土大款来了米帝也是打算从头开始赚米刀,国内那摊他时不时的跨洋指导一下就行,但是矿产那块还得他亲自飞过去待几个月。
小乐在这个期间读了语言班,她的口语还算不错,音乐专业的语言还是比较复杂一些,涉及好几个语种,所以还是有几个月的语言学习期。
她和童童格子所在的学校离的比较远,孟月语却是跟她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只不过他已经研究生快毕业了。
童童和格子拿到的是半奖,学费全免但是没有小乐的领到的生活补助,所以两个小女生也在研究打工的问题。
其实小乐也想跟着体验一下生活,不过于百顺临走的时候嘱咐过她,来就是学习的,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赚钱上面。
当他的老婆最不缺的就是钱,出去赚钱就等同于浪费时间。
说白了,就是不希望她出去抛头露面的,小乐其实是很犹豫的,她的两个小姐妹业余时间都挺充裕的,只有她每天都是学校家里三点一线,以前在小院的时候虽然也是这样,但是那时候都是跟小伙伴们在一起,还有人说说话。
可是到了这边一切都是陌生的,语言班里的学生就算有同样来自国内的也多数都是没共同语言鞋带都不会系的二世祖,至于那些棒子国和鬼子国大多数都是她昔日的手下败将,小乐也不愿意过多的交往。
音乐无国界,但是人有。比赛的时候姐尊重你们,平时合作的时候咱也配合,但是不代表私下会成为好朋友。
尤其是某棒,见了中国人夸你长的像棒子还自认是最大的赞许。反而如果对她们说你长的像天朝人那就是对丫最大的侮辱,所以当某个试图跟小乐套近乎的棒子不含恶意的问小乐听说你们国家的人都能看的起电视吗,小乐就决定离这些棒子远点,省的回国以后沾一身大渣子味。
小乐和于百顺虽然不是明面上的小愤青,但是骨子里的民族意识还挺强,要不于百顺怎么不考虑移民呢。
家再破也是自己的,自己怎么骂都行。外面人污蔑就不行。
所以小乐有点不适应孤独了。犹豫要不要打工,但是小单眼皮电话说的信誓旦旦,想赚钱几年后有的是机会。但是学习的时间就这么几年,错过去了后悔一辈子。
想想,也是,于是小乐就放弃了打工的念头。反正她拿到的是全奖,是所有经济资助里面最高的。除了学费和生活费,还能余下来一些,而且有了于大款,钱钱这一块根本毫无压力。
语言班的课程排的非常松散。小乐本以为亚瑟会在正式入学之前为她安排一些一对一,但是据说丫跑出去泡妞了,只扔给小乐一堆琴谱让她自己琢磨。而教她小提琴的米娅老师据说回d国办事情,也得半个月后才会回来。
小乐闲着没事只能自己琢磨着看谱练琴。这天她泡了壶茶对着亚瑟扔给她的谱子头疼。
为毛一摞谱都是近代曲呢,还有好多根本没听过,连个批注也没有,全靠她自己琢磨。
之前在国内跟着老师们可不是这样的放养,突然这样了她有些不太适应也有些摸不到头绪。
小单眼皮据说还有几天就能回来了,小乐心不在焉的看谱,话说这里的伙食真的不好吃,烤的跟铁棍一样的面包磨牙又折磨胃,好怀念顺哥的手擀面条。
有人按铃,她放下琴,诧异的发现孟月语正站在门外。
“咦?月哥?”她打开院子的门,孟月语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裤,还戴了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
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y国的交响比赛,俩人一别多年,虽然偶尔也会发发邮件礼貌性的问候一下,突然见到了故人,还真是惊喜。
“一直没有空出时间,遇到你姐才知道你来这边上学了,问她要了你的地址也没提前打招呼,欢迎我进去坐会吗?”他扬扬手里的纸盒蛋糕。
小乐有些赧然,“那个,你在外面等我几分钟好不好?”
小单眼皮不在家,所以家里的卫生,呃,乃们都懂
孟月语失笑,站在院子里面看着她小跑进屋,他完全能脑补她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的那种可爱的样子。
她又长高了,模样也变化了不少,看样子应该也得快接近1.7了,大姑娘了,跟当年青涩的小姑娘不一样了。
好半天,小乐拖着一个大大的袋子扔到门口,然后才冲他招手。
很温馨的家,除了地板上刚拖过的水痕,很难看出被她住的有多凌乱。
小乐招呼他坐下,帮他泡了杯茶,孟月语的视线放在墙上的结婚证上面,小乐有些羞赧。
于百顺这个碧池,非得把那张用作几年的结婚证裱起来挂在墙上,还专挑着最显眼的位置
“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呢,舍不得让我出份子钱?”他打趣道,黑眸里一丝阴郁快速闪过。
“我们也就是简单的摆个桌,也不算太正式的,等我毕业了再补,到时候肯定要通知大家的。”
早婚又不是什么太光荣的成就,尤其是面对着曾经心里偷摸暗恋过的男人,总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你过的好不好?”他放下杯子,垂下眼问。
“还凑合吧,也就是多了个已婚妇女的身份,还没有正式开学,每天的功课一堆”小乐靠在柜子上,看着温润的男人,心里有点感伤。
为毛看帅哥也木有当年那种激动了呢,她的审美真的被小单眼皮蚕食了?其实小单眼皮看顺眼了也是很养眼的,看不见还挺想的。
孟月语笑笑,俩人又冷场了。
貌似他俩总是这样,说几句就冷场,心里有很多想说的,比如那个男人对你好不好啊,来米国为毛不找我叙旧啊,可是看着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乐也觉得不说话好像挺尴尬的,于是她把琴谱拿出来。
“对了,月哥,这几个曲子你帮我看看,我有几个地方看不明白”
“你的指导老师是谁?”他把几本曲子翻看了一遍,很快就发现问题了。
她是古典乐出身的,可是这些全都是融合了时尚元素的近代交响曲,有些他都没见过,但是感觉特别大气,很像是米国大片的配乐。
“亚瑟,不过说是指导老师,我来都两个月了也没见到他,只是丢下这么多作业给我,我每个礼拜做完功课交给他,但是我感觉丫根本没看”
真的不是故意说老师坏话,但是她上次送作业时看着上个礼拜交的都堆在墙角,还有一个被他拿来垫泡面!
“如果是他那就不奇怪了。”亚瑟是音乐圈里出了名的怪咖,新派音乐的代表人物。问题是小乐这么古板的孩子,跟这样的半疯儿真的合适吗?
“怎么会跟着他呢,这个人的风格你了解吗?”这俩人的脾气明显南辕北辙。
“呃,当初遇到点事,随便找了个肯收我的老师就过来了。”
说白了,就是饥不择食让人家忽悠了。
“那你还真够可以的,随便都能找到这么好的学校。”
小乐注意到他说的是很好,但不是世界第一。
孟月语可不承认小乐的是世界第一,实际上他所在的学校跟小乐的一直都是在第一和第二的问题上相交不下。
到底谁才是世界第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前两年写的是孟月语的学校,这两天全美排行又把小乐的弄上去了,作为老牌学校,两家一直也是杠着。
“我觉得自己可能开了挂了。”她这两年的运气一直不错,一路走过来都特别的顺。
孟月语被她自嘲的样子逗乐了,俩人刚一见面时的那种隔阂都没有了,很快就投入到乐谱的讨论当中。
说到专业,俩人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孟月语惊觉小乐这几年的进步非常大,尤其是对乐曲的理解上,又上了新的台阶。
聊了一会很high,小乐烧了一壶水准备泡茶,她听到门铃响了。
“月哥你帮我看一下谁来了,也许是邮差。”她忙着泡茶走不开。
孟月语出去,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半长的头发,穿着一如所有邋遢不修边幅的米国人,他手里拎着一个盒子,看起来像是点心。
“请问你找谁?”孟月语问。
荒原看着他,愣了。
孟月语皱眉,感觉这个人好奇怪,光盯着他看也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
“哦,我是隔壁的邻居,这是我做的馅饼,作为回馈这家主人的礼物,请你代为转交。”荒原直直的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那视线里透露出来的异样让孟月语觉得非常不适应。
“谢谢。”他结果盒子,荒原却是一动不动。
“请问还有事吗——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很面熟?
孟月语的记忆里非常好,通常看过的人都不会忘,但是这个男人他确定自己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可是感觉非常熟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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