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旖旎(1 / 1)

<>帝国曾经在将近三个世纪以前颁布《关于帝国勋爵内的规范礼仪和违反条例的若干处罚》这样鸡肋的提纲,用来约束拥有爵位的贵族女性的一系列生理行为,实际情况是,不管出台的羊皮卷文件何等的尊贵和让人畏惧,都充满了怪异荒诞,这样隔靴搔痒的束缚只能让那些春情难耐而又深锁春闺的贵族夫人们来说,更加的肆无忌惮,突破伦理的背后是享受愉悦更能让她们的身体获得高-潮,所以,反而有更多的隐藏在地下的人愿意抛头露面,无所畏惧。

“他有本事推倒老娘的身子?还是说那家伙真的能在我身上坚持三分钟?我是女人!”

某位抗议帝国信理部颁布这样荒唐文件的大龄妇女的咆哮。

“上帝保佑拟写这样律法的人一辈子那话长不过三公分。”

恶毒的诅咒。

至于帝国内那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更加嗤之以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比当个揭露奸情的好事者更让人心安理得。

而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很多家族一直保持着近亲通婚的习俗。

对于白羽亲吻图兰朵颈子的行为兴许还抵不上那些平民的**,出彩的只不过是那只罪恶的小手,那双看似温柔精致的小手此时有点大力,没人能否认捏爆那话的可能。

“真以为我不敢吃了你?”

白羽根本不在乎那只小手逐渐加大的力度,也不否认图兰朵是否会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轻轻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已经逐渐结疤的伤口处一圈圈的极具挑逗的绕着。

藏在帷幔下的身子一阵颤抖。

“有胆量你就把我变成女人?”

图兰朵的呼吸有点急促,唇红齿白的呼吸一下下的打在白羽的侧脸,她毕竟不是那种久经风月场所夜夜笙歌的妇人,不过是一个至今还没和任何一个除去他父亲以外的男人拉过手,亲过嘴的小公主。

标准的嫩雏。

一把黄铜色的兽纹匕首轻抵在白羽的侧腰,顺便抽出那只隐藏在皮裤里使坏的小手。

皱了下眉头,白羽迅速脱离她的颈子,面对着已经被封死的窗户,抱胸而立。

不管图兰朵那张脸蛋如何倾国倾城,如何让帝国爪牙的纨绔子弟抓耳挠腮,削尖了脑袋想把这具温润如玉的身子给抱上那张巴洛洛式的情趣大床,还是年轻的腹黑政客一副道貌岸然我自岿然不动的闷***子,都不曾让娇艳欲滴如同色彩斑斓时不时露出毒牙的蛇美人有所心动,只不过是一个内心有点畸形,戒备异性的小女生。

“怕了?你要是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说不准我还真就束手就擒,当一次小绵羊任你宰割。”

图兰朵冷着一双眸子,整张精致的脸蛋已经没有了之前面如死灰的苍白,红润如羊脂软玉的潮红脸蛋像是刚刚沐浴了一般让人垂涎欲滴,有点虚弱的抬起身子,轻靠在床头,双手紧紧裹了裹身上的帷幔。对于一个神经质的男人,能在十几年的时间内待在一个不过百平米的老房子内,执着于研究实验,难不保他真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萨拉亚王城十字街的流浪汉面对一具泛青的尸-体尚能意-淫出一番荒唐,为此还登上了《浮世绘》日报,贻笑大方。

何况是一个心智热血,不过二十的年轻人。

偷偷把从衣服中拿出的黄色兽纹匕首掖在枕头下面,轻抚耳边垂下的红丝,摆了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眼窝内还是一片青色,无法想象,能在该亚嘴下死里逃生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万幸。

有点尴尬的交叉十指,气若游丝,“虽然很想感谢你救了我,但我并不能原谅它。我觉的你有必要向我解释下?”对于白羽之前的轻薄,她无法释怀,尽管她不是那种腐朽的老牌贵族小姐。

“抱歉,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图兰朵侧头看着没有穿上衣的白羽,赫然发现他背后恐怖的烙纹。

竟然是一只拥有十二翼的堕落天使,因为角度的刁钻和屋内昏黄的灯光并没有看清楚面容和整个身子的细节,只是轮廓上醒目的十二翼。

轻皱眉头,刚准备撑起身子仔细观摩,白羽转过身子,迅速从旁边的靠背椅上拿起袍子披在身上,砖头,盯着露出沮丧申请的图兰朵,张口道,“你昏迷了三天,托马斯之前来过,你的身子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注意多加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稍后,你需要将霞多丽的具体资料给我。”不待张口有话要说的图兰朵,毫不犹豫的出了卧室。

“喂,等等,把衣服给我。”

“被我撕掉了。”

“什么?你这个生活在阴暗的沼泽的没有教养的家伙,你怎么可以把我的衣服撕掉!那我的内衣呢?”图兰朵那张苍白的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可爱模样,瞬间潮红起来。

白羽有点为难的看着图兰朵。

“你好像没穿内衣。”而某人则迅速离开卧室,留下打在门上的抱枕和床上一脸惊诧,脸蛋由潮红变成通红的图兰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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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发现么?”

“没有任何不一样,除了橡树蜜的味道外,别无其他。”白羽站在圆形的实验桌前,已经布满白色水锈的池旁,正在清洗一些许久不用落了灰尘的量杯和容器,而该亚则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摇晃着脑袋左顾右盼。

“我发现你有个卷轴不见了,那个系着红色呢绳的羊皮卷手札呢?”

“没错,用掉了,否则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么?没有任何异种生物包括帝国图书馆内尚载的一切生物能从你的嘴下死里逃生。”

早已经预料到该亚的问题已经准备好说辞的白羽还是有点忐忑,将洗刷干净的容器摆放整齐,重新拿出一个250ml的量杯,蹲下身子,轻轻将一个联通着水池内漏液洞的阀门打开,一股已经变成青黄色粘稠的腻液缓缓滴在量杯内。

“什么!你竟然将它用掉了?那可是一个囚禁着亲王级梦魇的‘黑暗傀儡咒’,是一个媲美‘神圣黄金法则’的八大傀儡咒之一啊,有着能够和吞噬级亡灵巫师并驾齐驱的血腥蛊咒,它完完全全的可以奴役一个拥有纯正信仰的大地骑士团,最少是500人!要知道一个普通的公爵只能拥有五千人的侧卫,如果这样的手札流传在黑市,那可是最少价值十万个正统币的稀有手札,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你竟然把它当成一个驱逐咒,我的天啊,暴殄天物!”

白羽有点无奈的勾起嘴角的弧度,任由该亚在耳旁喋喋不休的聒噪,没错,在神圣大陆上,最值钱的并不是被奴役在特洛伊的白色雪精灵,也不是一件稀有的铠甲或是魔杖,能主导黑市地位的永远是数量稀少的高等卷轴和手札,如若仅仅只是低级且存储少量魔法源泉的手札尚且不足为奇,但是如果一个高等级的手札和卷轴那可不是简单的千把百个正统币可以搞定的。

一个最正统的存储魔法源泉的卷轴的售价在500-1000个正统币不等,而一个拥有召唤小型火球术的价格在2000正统币上下浮动,这仅仅只是小型的魔法卷轴,如果是一个六级大型的水系准禁咒级手札(超过五级的卷轴已经称之为手札),可是最少两万正统币的价格,而一个囚禁着亲王级火焰梦魇的手札,除去它能够奴役500人大地骑士团的能力,也最少价值十万,那可是媲美十二级魔法的手札,要知道一个仅仅依靠庄园为生的农夫一年的收成也不过是300个正统币。

手札和卷轴的昂贵不仅是因为他们制作工序的繁琐和所需物品的稀缺,最主要的是里面储存的魔法源泉,拥有一个卷轴或者手札,就等于在某种程度上允许你更多一次的施展咒术的能力,在烽火纷飞的战场也就多了一次逃命的机会。而对于那些先天缺少元素感应和元素亲和力底下的魔法师来说,卷轴无疑给了他们一线曙光。

“帝国的绞架可并不好受。”

“她那位打个喷嚏帝国就要阴雨连绵的父亲,我可惹不起。”拿出准备好的小刀轻轻的刮掉阀门里粘稠的腻液,收集完毕。白羽关闭阀门,把只有半杯满的鼻涕虫腻液放在桌子上。

“十万个正统币就是一百万个茶晶币,一个茶晶币能够买十个你抱起来都困难的黑面包,能购买两块不算坏的熏鹿肉和绵羊排,能够买四罐够我和提洛吃一个月的粗奶酪,虽然不能够让我们吃一条三年内肉质还算鲜美的鳃鳗鱼,但也不遑多让,天呐,我的心好痛啊,你让我这个整日只吃浆果的黑森林女王如何面对!”

该亚一直觉的人类世界充满了荒谬和罪恶,直到白羽第一次用加工过的火山灰当香料做出的牛脷,让这个吃惯了生肉偶尔偷懒吃腐肉的“女王”大呼美味,决定要吃遍人类世界所有的美食,一个都不能落下。

“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你赔我!”

白羽根本没空理会傲娇性子暴露无疑的该亚,眼神骤然一凛,悄悄嗅了嗅鼻子,站起身子环视整间老屋。

觉察到周围气氛不对的该亚从白羽的脖子上蜿蜒而下,在老房子的地上扭动,如幽灵一般的到达用橡树盖密封的广口瓶旁,整个身子缠绕在瓶子上,一双惨绿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瓶中的东西。

白羽顺着该亚游弋的路线,看着已经死亡,侵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领主级紫色鼻涕虫。

那只本已经死亡而紧闭的眼睛赫然恐怖的睁开,死死盯着和它对视的该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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