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急匆匆的找到太白公,本以为会得到好消息,但是结果并不如人意。
“师傅,这是为何?”
“这…老夫也不明白,按照古方所说,应该见效才是,可是…”
“莫不是这其中另有蹊跷…”
“禀报王爷,巡逻的士兵们擒获一名东篱匪徒,现正压在帐外听候发落。”
“匪徒?”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这个特殊时期,不会是他们耍的花样吧。
“将人带进来。”
“是。”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拖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来,只见他浑身布满了伤痕,气若游丝,无力的摊在了地上。
“看他这个样子,到不像是来刺探军情的。”
崔子睿看了白简一眼,“白兄弟,你在东篱可见过此人?”
“这个…”白简围着他转了好几圈,“看着倒是有些面熟,看他虚弱成这个样子,对我们暂时不会构成威胁,我看还是先把他关在牢里,待他恢复一点在审问也不迟。”
“照你说的办吧。”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东篱国越发肆无忌惮,屡次叨扰他们的边境,甚至主动挑起事端,意图就是引起他们的愤怒,与之开战。但是一日找不到克敌之法,他们就无法发起反攻,这样的现状让他们更加被动。
崔子睿决定从那个俘虏入手,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情报。
正在军营中溜达的秦思偶然间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悄悄靠近了崔子睿的营帐旁边准备偷听。
军帐中,崔子睿正襟危坐的看着这位年老的俘虏,太白公和崔子都坐在一边不做声,只有白简像个受气包一样现在太白公身边,闷闷不乐的撇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为何无故侵入我国疆土,莫不是有什么企图!”
“王爷多虑了,”老者慢悠悠地开口,“我已是将死之人,对你早已构不成威胁,将军何故如此紧张。”
“放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或许我能给你一条活路。”
“活路,”老人冷笑一声,眼睛慢慢的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他的眼神停留在了白简的身上,“只要有那些活死人在,世上便再没有活路。”
老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于现实的无奈和绝望,他低沉的语气让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太舒服,白简摸了摸鼻子,这个人,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他不自觉的走上前直接蹲在了老人的面前,“我是不是见过你啊…总感觉…”这种话就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可能吧,小兄弟。”看着白简,他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嗯?”小兄弟?
好熟悉的称呼啊,到底是…白简的大脑在飞速检索中…
啊!难道是!
白简一拍脑门,他想起来了,“莫不是…你是…老国王?”
什么?
这下轮到在场的所有人惊讶了,“白兄弟,你确定?”
崔子睿有点发懵,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像是乞丐的人,竟然是东篱的老国王?
“没错没错,在东篱只有一个人叫我小兄弟,就是老国王,虽然…我只见过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你还记得啊,小兄弟。”
怎么会……
全场人都是懵逼的状态,还是太白公第一个反应过来,把他扶到了凳子上。
“在下太白公,这几日让国王殿下受委屈了,还请殿下见谅。”
“太白公言重了,此刻我已不是国王身份,各位能够如此对待我这一个俘虏,已经是非常仁慈了,何来见谅之言。”
“您真的是…”
崔子睿还是不太相信,如此轻松的就俘获了敌国国王,是不是有点太轻松了。
“大哥。”崔子都给他使了个眼色,随后端了一杯热茶走上前,恭敬地递给了他。
“殿下,虽说手下来报说您是被搜查兵擒获的,但在我看来,您应该是主动来找我们的。这其中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您是否能告诉我们您这次来此的原由?”
“对了殿下,您不是被囚禁起来了,难不成,您是逃出来的?公主很担心您,一直在打听您的下落。”
“朵儿?他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现在在京都,住在我朋友的家里很安全,您不用担心。”
白简没有再多说什么,如果让他知道公主经历的一切,他一定会崩溃,当然,如果公主看到她父王现在的样子,估计她会更加崩溃。
“小兄弟多亏你了。”老国王紧紧握着白简的双手,“请你一定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放心吧,我会的。”白简拍了拍他有点颤抖的手,“不过,您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到底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掌权的是萨那尔?”
“说来话长了。”老国王重重的叹了口气,“如今的东篱,已不是以前的样子。从我被软禁之后,我的权利已经被一点点的削弱,此次我也是趁着他们松懈之际才逃出来的。与其到处躲藏在被他们捉到,不如直接来你们这里自投罗网比较痛快。横竖都是一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怎么可能!”崔子睿表示有点怀疑,“二弟,你怎么看。”
“殿下,既然您是被软禁在宫中,说明您对王子一派还是有用处的,否则一定会对您下手的。”崔子都静静地站在一边,平静的说出这番话。
“没错,他们一直囚禁我,就是为了得到兵符,没有我的兵符,他们无法调动只有我所属的飞虎军,这可是我国最精锐的军队,而且,他们只服从兵符的调遣,这也是萨那尔一直梦寐以求的力量。”
“如此说来,飞虎军只会为兵符所有人孝忠,如果我们找到了兵符,那他们也会听从我军的指示么。”崔子都眼睛一亮,或许这就是打破僵局的关键。
“道理是这样的,但我的兵符已经遗失很久了,又怎会轻易的找到?”
刚刚出现的一丝曙光,又在一瞬间破灭了。全场人陷入了沉默,就在这时,秦思有点尴尬的走了进来。
“思思?”崔子都走过去,“你怎么来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哦不是,”秦思摆了摆手,“那个,我想说件事…”
她麻利的脱下外套,在衣服的夹层里面,她掏出了一个小布袋,
“兵符…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