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知不觉变亮,黑夜褪去,一切暴露在光明之中,伴随着人人忙碌的踪影,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楚管家脚步急切的走近挽枫阁,敲响房门,有些焦急的说道:“王爷,太子竟然派人来,要请王妃入宫一趟!”
无缘无故的邀请王妃,王妃四天前回府之后就消失了,找都找不到,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知道了。”房间中,一道低哑的声音浅浅的传来。
楚管家急切的跺跺脚,抓耳挠腮,思索过后方才说道:“王爷,要不老奴将太子的人打发走罢,就说王妃身体不便,或者说王妃还未回府?再不然就说……王妃?”
门突然就打开了,落初年神一般的出现在楚管家的面前,楚管家顿时愣住了,王妃怎么在王爷的房间里?不是说王妃失踪了正在寻找吗?
“本王岂敢拂太子的面子?”楚御霖一把就从背后抱住了落初年,毫无顾忌的啃了她一口,她脖颈处的红痕隐隐乍现。
“咳咳……”楚管家赶紧低下了脑袋,看王爷王妃这么好的样子,王妃哪里有离家出走嘛?真是的,非礼勿视,非礼勿看,“王爷,老奴这就去大厅回应,让那人候着会儿。”
话一说完,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不要在这里做电灯泡为好。
楚御霖眯着眼眸,吐出舌头嘶溜嘶溜的舔着落初年白皙的脖颈,眼里渐渐浮起欲色。
他抱紧她,声音嘶哑:“初年,我们再去睡会儿?”
落初年拒绝,还很认真的教育道:“一天之计在于晨,我们应该去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床上。”
他不满的低吼了一声,又是啃又是咬:“最有意义的事就是死在你的床上。”
落初年蹙起眉头,感受着脖颈上的阵阵痛麻痛麻,忽然看见院落外面有丫鬟走过的身影,她耸耸肩头,不悦道:
“楚御霖,你属狗的吗?”
折腾了一晚上,竟然把她全身上下都咬了个遍,留下重重的痕迹,连手臂上都是,害得她今天不得不一件严密些的衣服遮起来。
怎么以前就没见楚御霖这么能折腾呢?难道是楚御霖禁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发泄了一回?
禁欲的男人可真可怕。
楚御霖扬唇一笑,眼里的坏笑如同狐狸一般,满满的算计,他呵了一口气,诱哄般的低声道:“为夫属狼,娘子一试便知。”
落初年身体一怔,小脸一红,赶紧推开楚御霖,忸怩的站在一边:“我可是被你折腾了一晚上,我实在没力气了,再闹的话,我今晚可就去客栈睡。”
“哈哈哈!”楚御霖扬唇大笑,长臂一伸将人揽了过来,心疼的揉着她的发丝,浅声道,“不闹,我特意将暮潇阁让给纪舒,就是为了和你一起睡,我的床和我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每天来睡。”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的暮潇阁被纪舒住了,原来竟然是楚御霖故意的!
落初年气的扬起了拳头,一拳捶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威胁道:“楚御霖,你敢算计我,可别怪我给你惹祸!”
“唔,对,我倒是忘了。”楚御霖恍然,“太子的人还在等着呢,现在就让我去为你解决麻烦罢。”
太子最近忙于朝政,一直都很安宁,今天却突然将矛头对准落初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定然是因为昨晚的事,昨晚的落初年虽然一袭夜行装,但定然是露馅了。
不管落初年潜入宫为何,他都是站在落初年这边。
他拉起落初年,朝着前厅走去。
落初年眨眨眼睛,一边走一边说道:“太子似乎只邀请我,没叫你。”
楚御霖暗叹一声:“傻,要是太子欺负了你,可别找我哭。”
“我?”落初年无辜的摸摸鼻头,望着右手上还包扎着的纱布,太子亲自打伤的她,内力虽然好了,但手上的伤无法痊愈,只要太子一看,就知道昨晚的人是她,这点是无法隐藏的。
“况且,我还要去找太子算账!”
楚御霖风卷残云的飞速带着落初年来到前厅,太子的人一大早就来了,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可是当着楚王爷的面,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敢默默吐槽,乖乖的带着两人入宫。
经过两个时辰的马车颠簸,落初年在马车上补了个觉,终于来到了皇宫。
看着昨晚自己恨不得赶紧跑,现在却又来到的地方,落初年将自己受伤的右手在楚御霖的眼前晃了几下,很委屈的说道:
“楚御霖,你看,太子打伤的。”
她想表达的是自己已经暴露了,要楚御霖做好与太子针锋相对的准备。
楚御霖心疼的抓起她的手,目光森冷,语气冷硬:“敢伤你的人,必将十倍百倍奉还!”<igsrc=&039;/iage/6765/320664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