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姓名相同的原因,可落初年多少有些接受无能。
她的手摸向怀中,那里有两块玉佩,一块是从落天域的手中拿到的,一块是从夜寒天的手中夺来。
想着弥家与父亲、父亲与皇家的关系,莫非自己这两块玉佩便是弥家的传家信物!
落初年怔怔的想着,久久难以回过神来,若说自己的父亲是弥家的人,便能够解释她在逍遥山时,从祠堂中看到那么多没有名字的灵位,那些人应该是弥家之人的灵位!
二十多年前,弥家早已经灭亡了,父亲她是如何逃出这些人的眼睛,又是如何逃了出去,为何又会与母亲夜晚在一起呢?
重重疑惑与不解压在了落初年的心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是靠猜测便能得知,父亲那样做定然有他的道理,眼下最重要的事并不是想这些。
“落姑娘?”梁露疑惑的看着落初年那对着墓碑发呆的模样,不禁唤了一声。
落初年从这声呼唤中回过神来,重新看着面前的墓碑,触摸着那雕刻冷硬的三个大字,眸光深邃。
“你可知晓弥天音?”她沉声问道。
梁露偏偏脑袋,忽然之间觉得落姑娘变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根据自己知道的事,尽数说道:
“知道,弥天音是弥家三少爷,听说他年纪轻轻便是精通文武、一表人才,又生的一副好模样,爱慕他的女子不计其数,除此之外,我也了解不多。”
落初年的手握紧了几分,弥天音,弥家,玉佩……兜兜转转,原来自己就是这弥家之人,这一切都是与自己有关的。
看来,这一趟下来,她的收获真是无法言喻的。
落初年松了手,那藤草自然而然的倾泻下来,遮住了墓碑上的字体。
她扬着下巴,向内眺望而去,估摸了一下,这里大大小小共有上百座坟墓,虽然早已经荒凉的不成样子,但是却不难看出,从前的弥家是多么的家大业大、繁荣昌盛。
时隔二十多年,弥家早已经淡出了众人的视线,但是弥家就此灭亡了?不,不可能!
从今以后,她便是弥家的人,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再,弥家便不会灭亡!
落初年盯紧这荒凉的坟墓,暗暗握紧了双手,在内心坚定了一个想法,那便是她不会让弥家灭亡!
从弥家祖坟回来,落初年想去杨安那里,梁露便带着落初年前去。
那是一座简陋的房子,只有杨安父子在,虽然只有父子二人相依为命,可这个家没有艰险阴狠,始终是温馨的。
落初年前去的时候,杨安正在为杨父上药,当杨安看见来人的时候,激动的冲了上去。
“露儿!”
“杨安!”
杨安与梁露激动的抱在一起,紧紧的抱在一起,久久没有松手,经过了这么多事,给两个年轻人的心底留下了许多无法磨灭的痕迹,也生出了许多的感慨。
他们能够走到今天,还能够好好的在一起,真是不容易。
他们庆幸他们还坚持着在一起,也庆幸上天待他们不薄。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落初年静悄悄的走进屋中,便看见杨父倚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难看。
“家中一贫如洗,让落姑娘见笑了……咳咳!”杨父不好意思的揪住身上破烂的被子。
房子里连多余的饰品都没有,桌椅都早已经破旧的不成模样,看起来虽然很破烂,但是却收拾的十分干净,没有丝毫的灰尘,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落初年踱步走了过去。
“你的脸色并不好,应该是受了内伤,我待会写张药方,让杨安去抓些药来,不出三日便可痊愈。”落初年一边说着,一边坐下。
吱呀——是张松动的不知道会不会摔跤的椅子。
“落姑娘年纪轻轻,竟然是一名大夫!”杨父惊讶。
落初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着杨父。
杨父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知道在梁府之中受过多少的罪。
这些年来,梁祁为了得到证据,定然对杨家父子下手多次,却始终没有如愿以偿的得到证据,看来,杨家父子为了保护证据不畏强权、不惜受伤,这样的人让落初年敬佩。
面对受伤的杨父时,落初年坐直了几分,她认真道:“我此番前来,有些事想询问一番。”
杨父早就看出落初年身份不凡,当下,他打起几分认真之色:“落姑娘有话请讲,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落初年点点头,酝酿了一番语言,将心中的疑惑整理了一番,最终,她问道:
“二十多年前,你说你亲眼见过梁家主持剑灭了弥家,但是除了他之外,你可有看见其他人?”
杨父一听,想也不想便点头,道:“跟随梁家主的还有他的手下。”
光凭着梁家主一人怎么可能灭了整个弥家呢?梁家主定然是带着人马。
“可有可疑之人?”落初年再次问道。
“可疑之人?”杨父顿了顿,思索了一番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犹疑的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除了看见梁家主与他的手下之外,便没有过多的注意……不过,落姑娘为何突然提及此事?”<igsrc=&039;/iage/6765/320712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