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此时正走进房间,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轻哼着歌,不难看出,她的心情十分愉悦。
她推门走进。
“娘,您回来了。”弥知早已经在房间之中,她抬头看了一眼,笑问,“您的脸色很不错,病都好了吗?”
清宁笑的眼睛都弯了,她欢愉的说道:“落初年找了个不错的大夫,我这病不用几天就好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娘今天很开心,是还有其他事。”
“嗯?”弥知不解的偏偏脑袋,疑惑不解。
清宁见状,便迫不及待将自己今天所做的事说了一遍。
弥知听完,彻底的惊住了:“娘,您这样做,要是落初年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娘真是大胆,竟然一送就将那么多的东西送出去!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哪!
“呵!”清宁扯扯嘴角,不屑的说道,“知儿切莫担心,娘做什么都是有分寸的,你想啊,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百姓们都一致认为娘很好,同时,也让大家知道,这弥家可不是落初年的天下!”
她特意利用今天弄出的动静,打响了自己回归的名号。
相信不到明天,整个齐阳城的人都会知道她回来了。
她是弥家的二少夫人,身份地位比落初年还高一等,就算落初年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她还以反将落初年一军,制造出落初年‘小气’‘计较’的负面影响。
到最后,名利双收的人还是她清宁呀!
清宁洋洋得意的想着,弥知也认真的想了想,渐渐的,她由最初的担心变成了笑意。
“娘,还是您聪明。”
“那可不?”清宁扬了扬下巴,大步走了过来,“咱娘俩想要在弥府中站稳位置,就要学聪明些,按照辈分来讲,娘还是落初年的叔母,你则是落初年的姐姐,她还是最小的呢!”
一个最小的就别想着霸占弥家了,这弥家可不是落初年一个人的!
弥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照这么来讲,落初年以后对她们岂不是要客气些了?
清宁走近,闻到一股药味,她细细嗅了嗅,疑惑道:“怎么有股药味,你可有闻到?”
弥知怔了怔,挪出自己的脚,脚踝上的伤顿时显露出来。
“天哪!”清宁一见,瞪大眼睛,心疼的冲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弄成这样?”
女儿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一直将弥知捧在手心,舍不得磕着碰着,如今却伤成这样。
痛的不是弥知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说到这事,弥知便忍不住委屈,她哀怨的将今日的事说了一遍:
“今日落初年找了个嬷嬷,说是教我礼仪,可那嬷嬷太过严厉,我有做不好的地方便严格惩罚,奈何我如何请求诉说都没用,一日下来,变成了这样。”
清宁听完,顿时便气的不打一处来。
这么多年来她连粗活累活都舍不得让弥知做一下,在她的印象中,弥知从未伤的如此严重,如今一来弥府,就变成这样。
落初年这个贱人!
表面上说是接纳了她们母女,却暗中那么针对她的女儿!莫非落初年想赶走她们独占弥家不成!
她心疼的扶住弥知的脚踝,气的咬着牙齿:
“该死的落初年!”
“叔母,你找我?”
吱呀——
清宁的话音刚刚落下,房门便应声而来,落初年出现在门口处。
清宁与弥知齐齐一惊,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方才的话,她岂不是都听到了!
清宁的脸色有些难看,一半是心虚,一半是愤怒。
落初年踱步走进,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深沉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
她看着这对母女,十分‘和蔼’的问道:“我亲爱的叔母,敢问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呢?”
凉凉的语气泛着寒意,那‘和蔼可亲’的笑容瞬间变了质,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雪一般冰冷。
弥知下意识的抓紧清宁的袖子。
清宁暗暗拍拍弥知的手背,示意她别怕,便扬着下巴,笑道:
“小年,我今天做了什么,你应该都知道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弥家的生意着想,你要理解叔母的这份苦心呀。”
她一番好话便将自己的行为说的十分得当。
落初年眯起眼睛。
以前面对什么事,她向来喜欢用武力解决,像清宁这种要和她磨嘴皮子的,既然要磨,那便磨罢。
“管家。”她高唤一声。
杨父赶紧走了进来:“落小姐,老奴在。”
“叔母今日送出去的首饰,估摸数量多少,价值多少。”落初年看着清宁,问着杨父。
清宁的脸上始终挂着虚伪的笑容,算计这些有什么用?难道还要她赔不成?就不怕给自己落下不好听的名声么?
杨父思索了好几秒后,才缓缓说道:
“饰品五盒,价值高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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