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霖接过信封,扬扬手,楚影会意的鬼魅般的身子一闪,退下。
沐倾天北烈乾等人的目光落在了信封之上,落初年更是好奇调查结果。
东陵语见此,内心泛起轻微的不安,他们竟然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这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沙——
楚御霖拆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一目十行的一扫而过,他的眸底染上了两许冷光。
“楚皇,如何?”北烈乾好奇的偏偏脑袋,看戏般的目光自众人身上一扫而过,无论怎么样,他都能看到戏。
楚御霖将信封递给落初年,低声道:“你猜测的不错。”
落初年眉头一挑,接过信纸,一目扫过。
信纸上,有东陵国三字跃入眼底,十分明显。
她快速看完,五指一收,将信纸折进手中,目光微扬,满是深意的望向东陵语:
“东陵公主,有些话我说先前面,省的撕破了脸皮,弄得你我都不好看。”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意有所指……
东陵语袖中双手顿时握紧,脸上却是冷的如冰,她极其不悦的低喝:
“楚皇后有话直说便好!”
落初年如此卖关子,倒是让她内心轻微躁动起来。
她做事干净利落,她就不信落初年会捉住什么把柄!
然而,万事总会有些意外。
落初年扬着手中信纸,深沉道:“今日,在宫门之外,安夫人遭受毒手,杀手被捉住之后,未来得及问话便毒发身亡,我在杀手身上发现一种能够控制人心的毒,经过调查……”
啪的一声,她将信纸反扣在桌上:“发现此毒出自东陵国!”
东陵语下意识的望向那信纸,快速的将上面的内容看完,字字句句点名到东陵国……
楚元国皇城距离东陵国极远,而她则是东陵国的人,凶手的嫌疑很明显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拿起那信纸,翻看两眼,不禁冷笑:
“天下毒药如此之多,各国更是不计其数,你只凭一纸信封,又能说明什么呢?”
她五指一抓,唰啦两声将信封从中撕成四张,小手一扬,撕破的信纸掉落在地。
她拍着手掌,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
“白日,当着众人的面,仵作都没能验出此毒为何物,这到了晚上,嫌疑就落在我东陵国头上,真不知道楚皇后暗中对尸体做了什么手脚,这分明就是明显的在针对我。”
落初年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许不悦之光。
事已至此,东陵语竟然还眼不眨心不跳的否认。
她若是没拿出致命的证据来,东陵语或许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死不承认。
可若是想从落微雅的手中拿证据,恐怕有点困难。
“啧啧啧。”北烈乾悠悠的摇着头,“那你倒是说说,楚皇后为什么要针对你?”
“因为我成为了楚皇的妃子。”东陵语冷笑,“楚皇后担心我撼动了她的地位,眼里容不下我,便由此来对付我。”
“哈哈哈!好笑!”北烈乾大笑出声,“楚皇后诞下了小皇子,母凭子贵,又与楚皇历经风雨,一路走来,感情深厚,坚韧不拔,东陵公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东陵语顿时一堵。
“嗯?”北烈乾慵懒的支着下巴,脸上三条蜈蚣伤疤顿时扭曲起来,配着他一双冰蓝色的眼眸,诡异的同时,又有一股不容直视的气势。
他声音微凉:“东陵公主倒是说说,小王很是好奇。”
“你!”东陵语愤愤的握紧了双手,一脸黑沉的扫视着一行人。
这群人对自己咄咄逼人,且没有一人来帮自己!
“怎么?”沐倾天眉毛一横,“东陵公主你私自出宫、行踪诡异在先,又从杀手身上调查出出自东陵国的毒药为后,种种事例证明,你乃是最大的嫌疑人,敢问这一切你如何解释?”
东陵语暗暗咬紧了牙关,她目光一转,求助般的望向楚御霖。
她轻咬着下唇,眸底涌出几分委屈之色:“楚皇,你可要给语儿做主哪!一来,语儿两次出宫都是去拿东西,二来,这所谓的毒药语儿是真的不知道,况且皇后又不是仵作,怎么会查毒呢?她极大可能是特意往尸首身上放毒,进而来诬陷于我。”
楚御霖睨了东陵语一眼,半点情绪都不给,冷声道:
“你的解释很牵强。”
“皇后连东陵国都未去过,这些天来更是待在皇宫中,去哪里寻得东陵国的毒药?”沐倾天质问出声。
“这……”东陵语怔了半秒,当即道,“楚皇后极有可能一直在酝酿着这个阴谋,早早的便将毒药备好了。”
“荒谬!”沐倾天冷冷拂袖,“东陵公主,我怀疑你控制杀手暗杀安夫人,更是与左相的死有直接关系!”
“放肆!”
啪!
重重的拍桌声扬起,东陵语的脸色阴沉的如同乌云。
她横扫着一行人,骨子里迸射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之气,她微扬着下巴:
“本公主不发威,真当本宫主是病猫了不成?随你们闹腾着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诬陷本公主!真当本公主是好欺负的!什么三国聚会,什么左相,什么安夫人之死,本公主不奉陪了!”<igsrc=&039;/iage/6765/320744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