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朝廷对付我们,今日开始,将在北域境内征兵五万以上,凡是十四岁至四十岁之内的男子,必须服从兵役!”
男人站在高处,大声的宣布着。
这不是宣布,而是命令!
谁若是敢不从?他们手中的刀剑可是不长眼的。
百姓们愤怒、哀怨、拒绝,可是,城门已经封锁,他们简直出不去,更别说是逃跑了。
他们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随着男人的命令落下,下属们顿时涌入百姓们之中,纷纷抓走身边附和年龄的男子。
“不要啊!我们两老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去当兵了,我们便无依无靠了!”
“请不要抓我丈夫,我们的孩子就快要出世了,请等孩子临盆了再让他去征兵吧!求你们了!”
“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百姓们抓着自己的亲人,苦苦的哀求着,跪地磕头着,哭唤着……
然而,这些人都是强盗,强抢是他们的天性,对方的求饶只会让他们的放肆。
“滚开!”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一脚踹开了一个老人。
“谁若是敢不服!来尝尝老子的刀快不快!”一个凶恶的男人冷喝道。
“适龄的男人快些主动站出来,若是让我发现谁故意躲藏、不服从命令的,杀全家!”
百姓们死的死,伤的伤,哭声连篇。
老人们跌坐在地上,孩子四处逃散,哭声不断,强抢欺凌还在不断的进行着……
在天高皇帝远的情况下,郡守大人只手遮天。
他封锁了整个北域,将北域置于与外界隔绝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进出,这里的消息也无法传出去。
百姓们绝望了,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
相对于北域的荒乱,千里之外的东陵国中,倒是安宁的很。
皇宫之中,富丽堂皇,应有尽有,占地面积极大。
御书房内,一股袅袅的熏香冉冉升起,淡雅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不远处的桌案边上,坐立有两抹身影,气氛倒是颇为安宁。
不一会儿,门外有一暗卫急切的跑了进来:
“皇上,楚元国传来的急报!”
桌案后,一个中年男人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一袭长发高高束起,两鬓垂下了两抹苍白的发丝,他有着一张薄凉的脸庞,双眼狭长,里面写满了一股子阴狠之意。
他懒洋洋的伸手接过信来:“这么急切作何,能出什么乱子来?”
东陵绝冷哼一声,打开了信。
低头一看,瞳孔猛缩。
“信上说了什么?”
一侧,扬起了一道颇为好奇的声音。
左侧,是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是夜寒天!
东陵语紧紧的盯着信纸,他再次看了一遍,五指猛地一收,重重的拍桌而起:
“放肆!真是太放肆了!”
他的眼中顿时涌出了愤怒之色。
夜寒天拿起那团信纸,打开一看,顿时怔住。
信上,正写着公主殿下东陵语被关进楚元国天牢之中,更是讲述了事情的具体经过。
他讶异的同时,不禁又冷笑出声。
楚御霖这才刚登上皇位不久,竟然敢动东陵绝最宠爱的妹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东陵国国强兵盛,楚元国不过是一个刚刚复兴的国家罢了,根基还没有站稳,就敢招惹东陵国,到底是说楚御霖聪明呢,还是愚蠢呢?
夜寒天放下了信纸,冷声道:“楚元国如此做,真是不将东陵国放在眼里,既然他们敢对我们不敬,我们不妨借着这个借口,出兵攻打,趁着楚元国还未站稳脚步,此时是最好的机……”
“闭嘴!”
东陵绝一记冷寒的眼神扫视而去,“究竟你是皇上,还是朕是?该怎么做,朕需要你教吗?”
夜寒天顿时怔住。
他握紧了双手,胸腔中涌出一股屈辱感来。
想他曾经也是万人之上,如今,寄人篱下,还要处处遭到嘲讽,这样的日子真是受够了!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借着朕的手,替你将楚元国夺回来?”东陵绝冷冷的睨着他,薄凉的落下二字:
“休想!”
他东陵绝从不做赔本的生意,想要空手套白狼?夜寒天没那个本事!
没有了叶家,没有了国家权势,此时的夜寒天就是一个空壳。
这五年来,他能够收养夜寒天就已经是大慈大悲、很不错了,若是夜寒天敢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他不介意将夜寒天给推出去。
夜寒天用力的咬着牙齿,愤怒的差点没有把一口牙齿给咬碎,却又不得不压下所有的怒气。
今非昔比,现在的他又岂有资格生气?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愤怒,极力保持着正常的模样。
“我只是提醒你,这楚御霖与落初年不好对付,曾经我就栽倒在他们手中,你若是不想吃亏,最好趁早将这两人解决掉,以绝后患!”
“你以为朕是你吗?”东陵绝声音一扬,言语间的嘲弄没有丝毫的隐藏,他就这么直接嘲讽夜寒天。<igsrc=&039;/iage/6765/320746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