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少出门,勤洗手,出门戴口罩。
说句危言耸听的话,如果不是咱们国家强大了,此次疫情与崇祯年间的鼠疫一样可怕。
十户九绝,可不可怕?
千万不要心存侥幸!!!!
武汉加油!祖国加油!)
“这是要对付咱们了。”
“别怕,范老早有安排。”
“咱们朝中有人,他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朝中的大人可是收了咱们不少好处的,他们不会看着咱们被收拾的。”
“他要是动咱们,咱们随便往朝中上个折子就能搞死他。”
“嘘!”
距离王则之比较远的桌子上,几个豪强俯首窃窃私语。
“诸位所占屯田数目,经过汇总,已经算出来了,这里是账本,诸位好好看看,顺便把天启年间直至今日所拖欠的赋税补缴一下。”
王则之甩出一本册子,扔在范乡绅所在的桌子上。
“哈哈哈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敬你一声总兵,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范姓乡绅把桌子一掀,立刻拿出一支烟花放了出去。
“咻~嘭~”
“杀!杀!杀!”
随着烟花升空,大同府内,自魁星楼以南忽然涌出数千死士,他们身着黑衣,手持刀剑朝着筵席所在的区域冲杀了过来。
“哼,老夫家里的东西一丢,我就知道出事儿,你真当我们没有准备呀?”范乡绅把前来赴宴的豪强们热÷书拢起来,打算看着王则之被杀死。
范乡绅说的东西,就是王则之拿到的他那些通敌文书。
“就等你们出手呢,阿牛。”
“在。”
“干活。”
“是。”
“刺客,有刺客。”随着阿牛一声大喊,大同府城北顿时灯火通明。
一队队手持兵甲、火器的军士列阵而出。
他们早就等在这里了,就等这些人出招了。
“放下武器,饶尔等不死。”
王则之退到刀盾兵的身后,高声厉喝。
这些黑衣人虽然是豪强们私养的死士,可是面对军士,他们还是不够看。
所以,他们在发现城北布满军士之后,一个个都犹豫起来,左顾右盼不敢上前。
“你们私占军田就算了,还私养军士。
最关键的是,你们还资敌卖国,把大明的铁器、火器都卖到了关外,我就说呢,虎蹲兔哪儿来的虎蹲炮,原来是你们给卖出去的。
而今你们还想刺杀本总兵,罪不可恕。”
王则之举着他们通敌的书信大声喝斥着。
“哈哈哈就凭几张破纸,你就想把我们拿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明摆着告诉你,朝中大臣自五品到二品以上皆于我等有所往来,你要是敢动我们,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我伸长脖子给你杀,你也不敢。
我告诉你,你什么都干不了。
区区一介武夫,你还想翻天了不成?”
范姓乡绅有恃无恐,嗤笑起来。
“这些话说的很好。
经查,乡绅范明,资敌卖国,私贩粮草、铁器、火器等物资给虎蹲兔和后金皇太极,私占军田四百七十顷。
经查,乡绅赵”
王则之将场中众人的罪行一一高声念了出来。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能奈我何?”范乡绅,范明,看着王则之大声嘲笑了一声。
“杀!”
“咻咻咻~”
随着王则之一声令下,箭雨如林,将热÷书拢在一起的乡绅豪强们淹没了。
“啊!杀人啦!”
“总兵疯啦!”
乡绅豪强们被射死大半,剩下的人躲在桌子底下胡乱的喊叫着。
“你们七十八家乡绅豪强,都是害国之贼,斩首示众,家产充公,清退侵占田亩,补缴赋税。”
王则之背着手,看着狼狈不堪的豪绅们,大声宣告。
“杀,杀出去,杀一个官兵,赏银千两。”
范乡绅,范明,这个祸害竟然没死,他躲在一张桌子底下大声对着死士们咆哮。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这些死士都是亡命之徒。
“杀!杀官兵。”
“拿赏银,杀官兵。”
死士们眼睛一红,向着城北杀了过来。
王则之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向后走去。
刀盾兵后,装备了鲁密铳的一支千人火铳队,并列三排列阵而来。
王则之能有这么多火铳,全都是铸造局的功劳。
尝过收徒就能有奖赏的甜头之后,这些工匠们一个个都抢着收徒。
到目前为止,铸造局疯狂扩张,已经达到千人的规模,而且这些家伙还为了避免出残次品,还定了规矩。
先打造刀枪盾牌,合格之后,才能铸造鲁密铳。
要是铸造出来的鲁密铳不合格,直接赶出师门,也就是铸造局。
在最开始把几个滥竽充数的徒弟赶出去之后,这些人再也不敢马虎了。
不仅铸造的鲁密铳质量上乘,他们手里的徒弟质量也是越来越高。
因为铸造技艺不好的徒弟,都被淘汰掉了。
除了鲁密铳,红衣大炮也陆续铸造出来几门,而今都布防在大同府的城墙上。
另外,在西安堡见识过鞑子重甲兵的厉害之后,王则之还命他们打造了一支千人骑兵所用的钢甲。
他现在缺的就是战马,只等牛郎送马过来了。
等马一到,这些重甲立刻就能用上了。
鲁密铳三段击。
“嘭嘭嘭!”
第一排射击完蹲下,第二排继续射击,随后前两排后退,装弹药,第三排接上。
“啊啊啊~”
“火铳,是火铳”
只是一瞬,死士们就损失惨重。
数千死士,面对一千火铳手,硬是没有再战的勇气,扭头就跑。
可是王则之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呢。
如果单单因为他们侵占军田就杀了这些张绅,别说朝中的大臣们不会放过他,就是崇祯也会对他不满。
不过,加上一条密谋做乱,那就不一样了。
最重要的一点,王则之手里不仅有他们通敌的书信,还有他们与朝中大臣往来的账本。
书信,账本,再加上这些死士,就是朝中的大臣也不敢把王则之怎么样,如果他们要对付王则之,那他们就得背上叛国背主的骂名。
对于这些伪君子而言,他们怎么会愿意背负这种骂名呢。
所以,在这些死士夺路而逃的时候。
大同府各东西南三面,戟盾兵、枪盾兵、弓箭手,分三路合围了过来。
这些死士,王则之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杀!”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博命厮杀。
这些死士面对阵列规整的军士,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大同府内,喊杀声震天。
午夜子时,最后一个死士被杀死了。
范明被押到了王则之的面前,至于其他乡绅已经全都被杀死了。
王则之留着范明有些用。
天亮之后,范明被押在马车上,背上插着资敌叛国的标牌,一人举着一封布告大声宣读。
“经查,乡绅范明,资敌卖国,私贩粮草、铁器、火器等物资给虎蹲兔和后金皇太极”
游街,这是王则之对范明的安排,他要这些人明白,这就是资敌卖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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