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和网络再一次的被引爆了。
“大家不要奇怪,确实是我给盛候选人打的电话邀请他到在水一方的。但是至于为什么我会邀请盛候选人,那是因为我接到了王建候选人的邀请电话。”苏沫染微微抿唇,眼神望向了坐在下面的王建候选人。
而镜头也适当的给了王建候选人一个特写。
即使王建经历过很多大风大雨,但他仍然没有想到苏沫染会在这样公开的场合将事实说出来。
手掌轻轻的攥了起来,眼里满是慌乱,但毕竟,王建也是政坛上的老油条了,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但是桌子下面的手依然紧紧的握了起来:“苏候选人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故意陷害你们吗?”
见到两个候选人争锋相对,各大媒体再次激动了起来。
不过似乎苏沫染并不打算在这里纠结很久,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肖榕,她身后的那个巨大的屏幕立刻就将苏沫染的通话记录放了出来。
王建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其他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脸色也有一些有一些复杂。
相比于其他人的脸色,盛稷的表现明显得更加淡定,但是他的心里早已波涛汹涌。
而坐在赵婧身边的诸篾眉头却是紧紧的坐了起来,脸上的淡笑早已不见,小声地问道:“候选人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先看着吧。”赵婧摇了摇头,开口说了一句。
虽然看上去证据都已经摆了出来,但是王建却只是慌张了一会儿,然后猛地站了起来,满脸愤慨的指着苏沫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望着王建愤怒模样,苏沫染的嘴角轻轻地扬了扬,眼里却是一片冷寂:“王建候选人,听我把话讲完。”
“哼,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要说些什么。”王建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仍然站在那里,似乎如果苏沫染没有说清,他就不会坐下一般。
“其实在王建候选人你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就十分疑惑,为什么候选人你会邀请我们到那种地方?但是当时只是怀疑了一下,并没有深究。”苏沫染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等到身后的屏幕换了一张之后,才接着开了口:“然而在事情生之后,我又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这才现那电话根本就不是王建候选人。电话的路线是被处理过的,就连打电话的声音也是处理过的,当时跟本看不出来一直破财,再加上再加上那个人一直邀约,我这才答应。”
听到苏沫染这话,王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向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虽然说王建很想趁着这次机会彻底的打压苏沫染和盛稷,但是他并不傻,事情展到现在这种状态能够自保才是最好的方案。哪怕这一次总理竞选没能成功,他还能参加下一次,如果真的和苏沫染他们鱼死网破,凭他们联合起来,那自己很有可能就在也没有机会了。
思绪百般回绕,王建立刻就做出了最有利的决定,面色严肃地开了口:“那苏候选人可查出来那人到底是谁了吗?居然敢在国务院总理竞选期间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一点也不把我们的国家和政府放在眼里。”
对于这个结果,苏沫染是一点都不意外,王建这个人谋划不缺,胆量不足,做事情瞻前顾后,肯定不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和自己当场对质。
但是现场的媒体可就很惊讶了,那个追问苏沫染的记者邹着眉头,再一次率先开了口:“为什么王建候选人这么相信苏候选人呢,也有可能她说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呢?”
这样的追问不由得让王建有些不高兴,但是仍然笑着开了口:“先呢,我相信苏候选人和盛候选人的为人;其次,盛候选人的事情却是是漏洞颇多,让人不得不怀疑;而且,苏候选人这里说的头头是道,还有证据,也能够让人信服不是吗?”
但是那个记者很显然也不打算放过王建:“先,为什么你相信盛候选人和苏候选人的为人,而不在第一时间出申明呢?其次,为什么盛候选人这件事情漏洞颇多,而在新闻布会之前,你没有调查呢?最后,这些证据应该还不足以让人信服吧?”
这样的问题让王建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个记者实在是有些不知死活。
见到王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沫染的心里暗笑了一声,但是却及时开口帮他救了场:“好了,因为时间有限,让我们回到整体上来吧,关于其他的问题,可以等到新闻布会结束之后再解决。”
既然苏沫染都这样说了,那个记者也没有在死死逼问王建,第一苏候选人说的事情更加重要,第二刚刚王建的反应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我和盛候选人依次到达在水一方的时候,所谓的王建候选人并没有到,我和盛候选人便在等候的时候喝了一杯茶,结果就被人给迷昏了。”苏沫染轻轻的讲述着。
但是听的人却是满脸惊吓,怎么听起来跟电视剧一样。
然后就在大家还在思考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的时候,后面的屏幕就出现了两份血检报告。
苏沫染现在旁边解释到:“这个是关于我和盛候选人的血检大家可以看一下,血液中仍然存在着迷药的残留部分,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
事情进行到这里,大家就有着疑惑了,有的记者也开了口:“这就是盛候选人一直没醒过来的原因吗?不过既然你和盛候选人一起被迷晕,又为什么你没有被拍呢?”
“我先要说明的是这个并不是倒是盛候选人昏迷的原因。而关于我为什么没有被媒体曝光,那是因为中间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在媒体来的时候逃走了。”
“您是怎么逃走的,我们过去的时候,基本上堵住了所有的出口?”一个参加过昨天事情的记者开了口。
听到这个问题,苏沫染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开了口:“我是从楼上跳到了旁边的那个湖里,从湖里游到了对面,才躲过媒体和记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