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来将她的那身骨质瓷般光滑新嫩的肌肤那样的白嫩滑润,光滑的肌肤上印着细密的吻痕,这是他昨晚的大作,这样的清晰,就像是茫茫的草原中怒放的鲜花一般的醒目。
“不!”邓幼蓝的身体缩成了一团了,而她受伤的被子却被他拉开了被子,他想要用这个将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直接伸手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别动啊,让我看看清楚吧。”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性感。
心中燃起的怒气,就这样像是蚕丝布的一层层的别剥离了,就像是他们双方被嘎吱是他的那张年轻时期俊美的容颜。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他们便呆愣在哪里了。
官远尧的略显呆滞的看着她,难道这便是她长期清楚愤怒的一剂良药吗?
“你怎么能打我呢?”官远尧十分肯定的额怒瞪着她,这一点要他们十分的不明便怎么样啊。
慌忙间将那只罪过的手缩回来了,邓幼蓝自知自己怎么就这样的别扭闯下祸事,“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我只是想要……”她的嘴巴不灵活了,想要解释着什么吗,也不知道官远尧到底听进去多少了,或许她没有一丝丝的把握。
她也不知道自己再解释着什么呢,真是混乱啊,这个早晨简直混乱的没话说了,虽然他们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他想要可以说呀,怎么竟然用了这样的家不得光的手段呢,怎么她是哪个吃亏的人呢?
“要不,你打回来吧?”邓幼蓝扬着头脸上是那样的倔强将下巴扬起,自己的那张完美的右脸向他凑过去了。
她知道他的手掌很大,手劲也是很大的,倘若他的大掌打下去,肯定能将她洁白的贝齿打掉不了,但是她真的不敢想象他发怒的时候是怎么的滔天,接下来是什么迎接着她。
思来想去的只有选择将自己的贝齿牺牲掉了,要不等他打完了她再去找个还一点的牙医,做个烤瓷的牙装上,她想着或许和真的是一样的,没什么影响。
她在心中默默的懊恼着,自己怎么这么的倒霉呢,现在好了只能将自己完美的半边脸颊牺牲掉了,还有含在口中的那些洁白小巧的贝齿了。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主意啊……”官远尧不咸不淡的说着,这让邓幼蓝的心中一阵寒颤,这个坏蛋还能再坏一点吗?她暗暗的想着,看来她琢磨的没错,他是不会这么而轻易的将她放掉的。
“但是……我现在有一个更好的想法……”官远尧阴暗的冷笑道。
倏然她的脸色变得那么的苍白,毫无血色,那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要不是她强撑着,估计这会她的整个身子都会跟着颤抖起来了。
她的贝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喉咙处发出一声,“这个主意我就觉得十分的不错的,你现在就动手吧,就算是将我的门牙打掉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她的样子明明是怕的要死了,但是却洋装着一幅无所谓视死如归的样子,这让官远尧的玩意更甚了。
回想起昨晚他的薄唇掠过她的肌肤是那样的轻柔有弹性,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呢。
官远尧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这让她的心里越发的害怕了,那两片樱唇微微张开,一个没忍住便再次的请求他,赶紧用他的大掌狠狠的甩她一个耳光。
就算是毁容了,她也认了。
这样想来,心中卷起了惊涛骇浪一般,一次次的将她席卷,她的眼眸中晶莹的泪光在不住的闪烁着,但是却被她倔强的望向了天花板,一点也不肯表现出懦弱来。
“是对是错,大概是由我决定的。”官远尧此刻的心情万里无云,伸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粉嫩的樱唇上划过,“这里是属于我的,那么你的小牙牙我就暂且放过吧。”
这样暧i的动作,让邓幼蓝的身子微微的颤动了,双眼眨巴着,这才将那些即将涌出的泪花生生的逼回去了。
当她看向他的时候却倏然发现他的眼眸中充满了快意,还想是一只小猫咪一般正张开爪子将那只再也没有能力逃跑的小老鼠玩弄鼓掌之中。
她放弃在说些什么的想法,他想要做什么就随他的便吧,反正着些她也没有用必要再去计较什么了,毕竟她已经是他的了。
全身酸软无力,这便是最好的提醒她昨晚的纸醉金迷男欢女爱,也恰好的将她失去的记忆提醒着,不免让她回想起了那些永远都无法泯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