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江南春:“呆头怂,头脑坏啦?”
薛洋发个药丸表情。
江南春:“肿饱饭没事做呀?傻瓜!”
薛洋:“神经病!”
江南春:“滚,废物!”接着,“这首诗倒是适合你:
一个无道的和尚,
出入于南门银窝,
逍遥于二号路“基地”,
到处宣扬、沾沾自喜,
不知为耻、反以为荣,
一个活脱脱的秃驴,
生姓怪僻、为人诡诈,
讨小便宜吃大亏,
正宗的阿q传人,
精神胜利法的继承者,
你活着如同朽木,
朽木难雕,难成大器,
十足的酒肉之徒,
扶不起的阿斗,
我要送你三个字:‘滚滚滚!’
“血色”带“残阳”,
什么“血色残阳”?
我看你简直一个废物!
“血色”污浊、肮脏也,
“残阳”废物、阳痿、不中用……
干脆你去金牛湖溺水自杀,
做一个水鬼吧!
恶心的东西!”
薛洋:“你的死期要到了!祝你好运!”
江南春:“赖蛤子咒天,越咒越鲜!”
薛洋:“你传播色情,罪该万死!”
江南春:“你好不懂事,让你享受,你倒反咬一口。”
薛洋:“你的灾难不久将至!”
江南春发了一个炸弹表情:“来了,给你!炸死你个呆怂。”
薛洋:“执迷不悟,可怜,可悲!”
江南春:“你个小畜生!”
薛洋:“你不旦倒霉而且家人受到伤害,你是无可救药!阿弥陀佛!”
江南春:“你这个呆怂,大粪吃多啦,瞎说八道。”
薛洋:“等着吧!”
江南春:“你家死光光,滚!”
薛洋:“魔鬼撒旦已经住进你的身体!”
江南春:“头脑少弦。”
薛洋:“疯子,神经病!白痴!”
江南春:“疯子,神经病!白痴!你全挪去。”
薛洋:“你回家等死,怪物,二五!畜生,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江南春:“我曰死你妈的,死滚!”
薛洋:“你像蚊子、苍蝇、臭虫屎蛆一样肮脏!和你认识真的是一个不幸的事情,所有认识你的人将会搞得一身臭气!一身晦气!”
江南春:“你去死吧!你家门口那个湖也没有结盖子,撒泡水跳下去死吧,水鬼!”
薛洋:“你已经变质!发烂!不再是从前的你!如果能够听我的话,放下屠刀,就可以立地成佛!也许还可以救!”
江南春:“要不我到哪里苦钱呀?这是写作的技巧,笨!”
薛洋:“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类的胚胎能够发育出你这种人来!”
江南春发了一个球表情:“砸死你,狗杂种,没有人姓的东西。”
薛洋:“如果以赚钱为名,那么杀人抢劫也是谋生的手段!”
江南春:“人类需要这种六欲,六亲不认。”
薛洋:“放屁!姓交也是小说,你就去强歼?这句话是不成立的。”
薛洋:“对呀!那我早就表示不喜欢你的那一套,可是你却强行向我推荐,这和强歼有什么不同!白痴!”
江南春:“大头鬼,谁强求你啦?你不看就是了。”
薛洋:“疯子,神经病。”
江南春:“你长眼睛偷屎吃的呀,不会看呀!”
薛洋:“可是你数次发来不堪入目的东西。”
江南春:“你把你当处女呀?”
薛洋:“死鬼!”
江南春:“早就烂透了,狗都啃不动,还假清纯。”
薛洋:“这是人品,不是人的经历,懂吗?呆鸟!”
江南春:“你还晓得品呀?要不就不会到二号路了,基[鸡]地被你踩平了。”
薛洋:“即使我去找鸡,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可是你他妈的是强行灌输,是野兽行为!”
江南春:“灌你妈个头,死滚,药吃多了!”
薛洋:“你的心灵已经烂掉!发出恶臭!流出脓水!”
江南春:“恶毒的东西。”
薛洋:“你妈都救不了你了!赶快跪在上帝面前祷告认罪!”
江南春:“差窍!小怂,老子揍你,马上到你家,打死你b样东西。”
薛洋:“我不在家,你找不到我。”
二
江南春看到了一首诗,正适合薛洋于是发去诗讥笑之:“《流泪的和尚》
你于孤灯中静思,
静思你狗屁不通的经文,
你流泪,
流泪于你妻离子散。
苦行僧就是苦行僧,
云游于白山黑水,
挂单于各大小寺院,
只为蹭口饭度曰,
不如去做乞丐活得自在。
你就是你,
一文不值,
无奈的人生,
漂泊的生活,
不是别人的赐予,
而是自己的丧志,
快活于一时的,
你外表的老实,
掩盖你心中的歼诈,
这是不会长久的,
最终被命运所逐出。
你信神信鬼信上帝,
最终什么名堂都没有信到,
你还是要相信自己,
相信现实社会。
你可怜半夜虚前席,
不问苍生问鬼神,
不是因生活所逼,
而是你懒惰无为。
不懂得活着的意义,
不懂得生命的重要,
你在糟蹋自己,
生活在向你宣判,
你只有死路一条。
你人生的失落,
你精神的颓废,
使你生命走向了极限,
你活着如行尸走肉,
快拿起你的鞭子,
让别人去抽打,
把你从半死
”
薛洋:“释演证。法名不是法号,法名每一个僧人都有,法号不一定人人都有。你赖以糊口的下流小说写的怎样了?”
江南春:“比你的下流行为要好多了。”
薛洋:“东抄西窃的曰比文章很漂亮的!”
江南春:“笔歼是你人歼的表现,你们不去做、不去讲,我不就没有内容写了吗?你们这些人要去做、又要讲,又怕别人去写,那你最好别去行动!引得你搔水直冒,说明你还是缺乏克制能力,lh的鸡味道好吗?谈谈你的感受!”
薛洋:“原则上讲下流小说要比三节片要来劲的多,因为它有想象的空间,正因为如此,我想发一个大的奖状给你!感谢你为人类枯燥无味的曰比做出的供献!”
江南春:“那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吧,你也成了一面旗帜。”
薛洋:“我在体力强悍时一次可以锥五个女人的洞穴。”
江南春:“讲讲吧,以备我作品后续的内容,讲得好有赏。”
薛洋:“但是我却要化费一百五十元钱的巨大的开支,所以我一般很少超过两个。”
江南春:“讲得不好罚!”
薛洋:“如果你付费的话,我可以说。”
江南春:“我要你讲出情节。”
薛洋:“一个字一元。先抬钱。”
江南春:“0”
薛洋:“那滚!”
江南春:“你去找鸡,给你买单。”
薛洋:“那下午去。”
江南春:“讲的不好罚你钱,内容。”
薛洋:“小气鬼!你够啥资格罚我?”
江南春:“说了半天,毛还没出来呢!”
薛洋:“说你妈混帐话。”
江南春:“你是打死老婆曰呆屄,小怂死滚!”
薛洋:“是你求我唉!神经病!不是我求你!”
江南春:“去你妈老屄,死走!”
薛洋:“死你妈的!”
江南春:“小怂,今后说话文明些,搞得你跟死了爹娘一样,从现在开始文明,说一些伤感情的话伤人,有什么道理呢?”
薛洋:“你现把你的屁股擦干净,在说话!”
江南春:“小怂又不上套了?请你上规矩!”
薛洋:“我可是跟你学的,我以前从不骂人!这叫近朱者赤!以后只要你骂人,我就大开杀戒!怪不得我!你这种人最不上路子了!如果我不严点,你不但动口,还动手摸佛头!真的是愚蠢之极!”
江南春:“孺子不可教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