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雅媛看到这则新闻,简直气得直接摔了手旁的茶杯。
这男人完全是靠不住,居然发生这样的事!
害得她本来的计划都打乱了。
她开始想利用那男人将王忆折磨致死的。只要王忆死了,华筝一定会伤心欲绝,再来个流产。
不知道詹艋琛会不会因为失去孩子而迁怒于华筝呢?
如果他在乎孩子,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吧!
可惜,计划就只能进行到一半,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她还是防着一手的,不是还有个华胥嘛?
这次她绝对有把握!
对于王忆自杀的事,华筝这边是被隐瞒的一丝不漏,一直到王忆出院都不知道。
所幸王忆院中院后都恢复的不错,再加上有詹艋琛的人在打理,不会有半点差错。
丛敏端着药走进房间,在王忆的床前坐下,要亲自喂药。
“我自己来吧!”王忆说。
“没关系的阿姨。阿姨,你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像这样伺候人的活我还是很拿手的。”
“这几天都是你在这里照顾我,别把自己累着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华胥呢?”王忆问。
“他说有事出去一趟,晚点就回来。”
“他会有什么事?”王忆奇怪,“是工作上的?”
“我问了,可他不说。阿姨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我想没多久就回来了。”
王忆点点头。
其实她是奇怪,华胥恢复后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有朋友啊!
虽然自闭症没有了,但也是对人冷淡的,不至于那么快和谁走得近啊?
也确实如此。
华胥所谓的有事,是去见荆雅媛。
在一家旅馆里。
华胥不解为什么荆雅媛要让他如此神神秘秘地来见她?
直接去老宅不就行了?还让他不要和第二个人说她回来了。
什么原因?
走进旅馆,到了房门前,敲门。
荆雅媛打开门,里面的她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头发是湿漉漉的,身体都还散发着热度呢!
“你来了?进来吧!”荆雅媛将门开大了些。
华胥略微迟疑后,走了进去。
荆雅媛将门关上,风情万种地走到床边,坐下。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怎么了?看到我,话都不会说了?”荆雅媛笑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还有一个月的么?”
“那人家实在是想你啊!所以就提前回来了。你不高兴么?”荆雅媛问。
“不是。就是意外而已。”华胥的看着她。
荆雅媛抿嘴一笑,将手上的毛巾搁在一旁,站起身朝华胥走去,靠近。
在咫尺的距离停下,媚眼如丝地看着华胥:“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就像从前,我们天天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的坚固。”
说着,荆雅媛的脸渐渐往前靠近,吻上了华胥的嘴唇。
那触感凉凉的就像一汪泉水。
轻触了下,荆雅媛微微退开,问:“难道你忘记了以前我们是怎么接吻的么?你差点把我吃了。吻我,让我回味那种感觉,好么?”
荆雅媛又将唇递了上去。
然后四片唇便交缠在了一块儿。
很快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么?”
“不是,我阿姨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在家,我不能逗留太久。”
“阿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荆雅媛担心地问。
“已经无碍了。”
“那我就放心了。”荆雅媛脸色瞬间转变的沉郁,“我也想去看阿姨,但是又不方便。”
“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和詹艋琛的事吧?现在他是你妹妹的丈夫。他勒令过,让我不要出现在这座城市。要是被他知道我又回来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荆雅媛泪眼婆娑。
荆雅媛和詹艋琛的事,丛敏有跟他说过。
不过既然是以前的事,他觉得没必要在意。谁都有过往。
而他自己的过往都还不记得……
又发生过什么呢……
“难道你也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么?”荆雅媛伤心地说。
“不是。我认识的你有自己的主见,不会伤害任何人。”
“所以,我不愿意给你的家人带来烦恼,我住在这里就好。你想我的时候,就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华胥不想她内疚不安,便答应了。
华胥没有停留多久,离开了。
回到老宅,房间里,丛敏正在给王忆盖被子,显然王忆刚睡下。
丛敏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丛敏责怪他。
“谢谢你帮我照顾阿姨。”
“就嘴上说的么?那可没有诚意啊!”丛敏昂着下巴。
“丛敏,我可以当你是朋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做,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华胥跟她说明白。
“那你对谁有那种心思?”丛敏明知故问。
华胥没有回答她,只说:“天色不早了,我送你。”
“你怎么送?跟在我车后跑么?”丛敏翻了翻白眼,不客气地推开他挡在前面的身体,下了楼。
华胥站在窗口,看着那车离去……
詹家。
夜深人静。
在詹艋琛怀里安稳睡着的华筝,突然身体颤了下,呻吟出声。
詹艋琛猛地睁开眼睛,急问:“华筝?”
华筝睁开眼。在被子下,用手摸了摸肚子。
“哪里不舒服?”
“宝宝,好像在踢我……”华筝说。
詹艋琛伸过手抚摸着她的肚子,然后一边鼓动了下,踢在詹艋琛的掌心,瞬间又消了。
詹艋琛嘴角扬起笑意。
“你还笑。怀个孩子真是累啊!白天也没见他这么活泼啊?倒是把劲都花在了晚上。”
肚子越来越大,华筝深深感觉生个孩子是件多么伟大的壮举。
特别还是双胞胎,肚子比别人的大,也会更辛苦。
想想还有两个月还到预产期。煎熬啊煎熬!
不过想到两个软绵绵的宝宝,华筝的嘴角便扬起笑意。
他们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呢……
然后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詹艋琛看着她,眼眸温润到深邃,附身吻了吻她的唇。
华筝动了动唇瓣,继续睡……
半个月后,王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就是不如以前有精力。
也毕竟大病初愈嘛!
正在验血的时候,王忆被安排在房间里休息。旁边有华胥和丛敏陪着。
就在这时,一位带着口罩的护士走进病房。
“好了么?”华胥问。
“还没有,要再去做个拍片,看看恢复如何。”护士说。“坐轮椅推过去吧!”
王忆便坐在了轮椅上,由华胥推着到拍片室。
在门口的时候,护士说:“你们不能进去,外面等着。”
华胥和丛敏只能在外面等着,护士推着王忆进了拍片室。
“想什么呢?”丛敏问旁边沉思的华胥。
“总感觉刚才那个护士在哪里见过。”华胥皱眉。
“不会是个女人你都觉得熟悉吧?华胥,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本性。”
华胥懒得跟她争辩这个。静静地等待着。
护士将王忆推进了拍片室,露在口罩外的眼睛闪过阴毒的目光。
“躺上去吧!”护士说。
然后走到药柜那里拿了一只药水出来,用针抽取。
量看起来并不大。
那边,王忆已经躺在了拍片的床上。
看到护士走过来,手上还举着针,不由问:“护士,还要打针么?”
“这个药水能让片子看得更清楚。”
“哦。”
王忆不懂,她又不是医生。
每个人去了医院,还不是任由医生摆布。
护士撸起王忆的衣袖,都没有消毒,便将药水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