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别扭地闪躲着眼神,心想,自己说错了什么么?
然后詹艋琛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拿着毛巾的手伸进了被子里。
“詹……詹艋琛。”华筝身体不能大幅度的动,可是心里是挣扎的。
虽然身体也不知道被詹艋琛碰过多少次,碰到不要碰的地步,可是这很难为情的,好吧!
“马上就好。”詹艋琛说。
手上将华筝的睡衣褪下,开始给她擦身,由上面到下面,擦得很仔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专业的。
华筝红着脸偏向一边,想着,难道这些事不可以让护工来做吗?总不会这几天都是他帮自己擦身吧!
可是感受到詹艋琛的熟练,很确定这些事就是他做的。
她有点不可置信他居然做到如此地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甚至内心带着异样的悸动。
而且在她醒来的这一天,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黏糊糊的不净,反而是特别清爽。
就好像昏迷的这几天天天洗澡了一样。
最害羞的便是擦那个地方,敏感之处被碰触,并有一种燥热的感觉腾升起来。
她知道这是很平常的擦洗。
但是,那毕竟是詹艋琛的手,而且他的力度肯定比自己的要稍微沉一些。
有种有意无意的……
那种感觉越来越深入。
华筝隐忍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发出什么诡异的声音。
那就是丢脸死了。
詹艋琛很正常的帮她擦身,伺候着她,她居然想入非非,而且有那种感觉。
这实在是不应该。
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敏感?以前可不这样。
难道都已经被折磨成调教的那种地步了,也变得贪婪了吗?
“你……好了没有?”华筝不想那里再被继续擦下去,否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了?”詹艋琛看着花筝红彤彤的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
“你都擦了很久了。”华筝羞涩地提醒他。
“筝平时是怎么擦洗的?”詹艋琛开始不耻下问起来。
那黑褐色的深邃眼眸可没有那么单纯,显得放肆不已。
被问到这种私密问题,华筝怎么可能告诉他呢!
而且那里能怎么洗?不就很正常的洗嘛!但是绝对不像詹艋琛这样仔细。
还用手指把它分开,然后在中间来回的擦弄。
就算要做到如此地步,也不需要停留那么长时间啊!
“这样已经够干净的了……”华筝说。
“如此娇嫩的地方,当然要彻底洗干净,才会更显得鲜艳夺目。”詹艋琛低沉地说。
华筝嘴角抽了抽,你当这是鲜花呢?还这样比喻。
“不……不用了。”华筝拒绝。
“还是说筝怕在我的手指之下,有快感?”
“才不是,你别瞎说。”
“既然如此,多洗洗有什么不好?”詹艋琛看着华筝隐忍的表情。
手上的动作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他渴望她表情的每一次变化,特别在她克制不住潮涌激荡在最高时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詹艋琛的心理急需要这样的满足。
所以他的手根本就不离开。
一开始之间还隔着一块毛巾,现在毛巾都不需要了。
“詹……詹艋琛……不可以。”华筝这下感觉到了詹艋琛的用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了导致的,还是自己的表情变化让他有了邪恶的心思,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不是模模糊糊的了,而是直达目的,如此清晰。
可是华筝担心,自己现在还没有痊愈,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思想如此,可是身体却有着极大的反应。
她就像置身在波浪里面,随着起伏,幅度或大或小,让她难以自持。
“詹艋琛,嗯……”华筝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她害怕詹艋琛黑褐色的深邃眼眸,会将她的一切都给吞噬。
好像她闭着眼睛,自己的反应就不会被他看见一样,有一种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
“宝贝,我们现在玩一种称呼游戏,如何?叫对了,就立刻让你舒服,否则那种快感,就会吊在半空中。”詹艋琛迷恋的看着华筝脸上的表情变化。
“不要,詹艋琛……”华筝细喘着,称呼游戏?
难道自己叫的不对吗?为什么要这样子?
而她为什么说不要?难道自己很渴望那种快感吗?
可是不管怎么回答,都洗脱不了那种嫌疑了。
“叫错了,继续。”詹艋琛说,在这上面,他表现出严格的一面。
华筝难耐的都要娇喘出声了。
“艋、艋琛……”华筝在残存的理智里,想到以前詹家人对他的称呼。
“不对。”
华筝的眼睛微微睁开,里面已经有了**的水雾。
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被詹艋琛折磨疯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游戏啊?
她听都没有听说过。
“詹艋琛……我还在生病,你不能这样对我。”华筝装弱势,博取同情。
“没有关系,这不会伤到你,反而会让你更快乐。”
华筝内心腹诽,那你都是让我快乐呀!
这样的念头一起,华筝的脸更是红了。
自己做什么要渴望着这个呀?不是应该要求詹艋琛放开自己,不要再继续了么?
她真是被折磨得糊涂了。
“詹艋琛,你不可以这样。我很难受……”华筝带着泫然欲泣的求饶。
“还是没有叫对,该叫我什么?”
“叫、叫……琛。”对于华筝来说,这已经是够亲密的称呼了。
“继续想。”詹艋琛真的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独有的触感,泛滥如海,让他的身体紧绷,一遍遍压抑着自己沙哑的声音。
“我……我想不起来。”华筝觉得还不如他告诉自己,那样更简单一些。
这个时候,她哪能集中心思去想什么称呼啊!
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我是你的谁?”詹艋琛好心的引导她。
“……丈夫。”
“……”詹艋琛。“丈夫的另一个称呼。”
华筝的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詹艋琛的手上,好像那样简单的问题,自己都回答不了。
“宝贝,你的意志力如果再坚定一些,就能想得起来了。”詹艋琛似乎还在责怪华筝的注意力不够集中。
就好像都是在责怪自己的学生,又宠爱又无奈的样子。
华筝被他如此说还真的在认真想,丈夫的另一个称呼是……老公?
老公!
难道就是这个?那这也太亲密了吧!
更觉得这个词叫出来就跟撒娇一样,她对着詹艋琛可没有真正的撒过娇。
“啊……别……”华筝一不留神娇喘出来。
“还没有想出来?”
华筝紧紧的咬着唇,又迟疑地放开,才低声的叫出:“老……老公。”
“连贯。”
“……老公。”华珍被逼无奈,只好遵照指示,只觉得他实在是太心理扭曲了。
居然为了这样一个称呼如此折磨她,好过分。
詹艋琛的上半身微沉,离她的脸更近。
似乎要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晰透彻。
甚至是那每一次的急促呼吸都要感受到。
他如此病态的霸占。
“马上就给你,别急。”詹艋琛忍着自己的**,气息就变得粗沉极了。
“詹艋琛……”
“叫什么?”
“……老公。”华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短的随时要窒息一样。
“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筝的身体剧颤。
事情还没有结束,詹艋琛还没有停止。
华筝都来不及喘一口气又被继续。
“詹……老公,求求你……”
“詹老公?”
“老公,我不要了……”华筝的一只手伸了出来,紧紧抓住詹艋琛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浮木。
可偏偏是那根浮木让她在不断起伏,翻腾在波浪里。
似乎是不希望她如此的无助,詹艋琛将她伸出来的手攥在手掌心。那是微微用着力的。
“宝贝,再来一次。”
“不要……”华筝急的发出软软的哭音。
第二次之后,华筝几乎是睁不开眼睛了,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
詹艋琛的薄唇,落在她的嘴角处,低沉如哑:“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华筝感觉自己的身体漂在空中一样,特别的轻松。
那种困乏,和生病的疲惫是不一样的。
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飘飘欲仙之中。
很快的睡去……
然后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谢谢你活着。”
声音那么好听,低沉如磁,让她更不愿意在这梦里清醒过来……
“华筝今天出院了。”电话里冷殊和丛敏说。
“这么快?才一个星期吧,她不用多休养休养吗?”丛敏非常吃惊。
因为对她来说,华筝这次可不是什么小病。
她差点失去自己的性命,怎么这么草率,急着出院?
“当然是没有完全好,只不过詹家医疗室更方便。更有助于她的身体恢复。反正在那个医院,也是程十封在主治。华筝的身体情况他最熟悉了,他既然说可以,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冷殊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陈冲告诉她的。
“这样就好,回来詹家,那种气氛总比在医院里舒适。”丛敏说。
“本来想着今天应该接她出院的,或者去看看她也好,但是听说,詹艋琛到现在还不让任何一个人见华筝。对她依然寸步不离。我想近期我们是看不到她的。”冷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