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前两个人在浴室里做过什么面红耳赤的事情,但毕竟这也是陈年往事了。
她总是没有那么坦然。
“宝贝害羞的样子真是迷人。”詹艋琛靠近华筝,将她的小脸抬起来。
黑褐色的双眸,凝视她的明澈闪动的眼睛,锁着不让她逃避。
“我没有害羞。”华筝如果承认,只会让她的羞涩暴露无遗。
“那让我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
华筝一愣,这个怎么检查呢?
而在她微微走神的时候,只觉得腰间一松,睡衣带子被拉了开来。
“啊,你干什么呀!”华筝惊吓得立即用手去拉自己的睡衣,想遮盖自己,包括那道伤口。
“没关系,让我看看伤口恢复的如何。”詹艋琛低声说,那么沉,就像划过人的心口,震动着。
华筝咬着唇,手依然抓着睡衣,虽然在抗拒,但是手被詹艋琛握住,然后安抚着让她放松。
睡衣被拉开,伤口暴露在詹艋琛的眼底。
华筝不适极了,就感觉什么丑陋的东西被他看见。
想遮掩却怎么都遮掩不住的心慌和紧张。
“老公……”华筝现在哪怕是处于紧张之中,也不会叫错称呼了。
那完全是詹艋琛的功劳。
“很漂亮。”詹艋琛触摸在那个伤疤上,微微粗粝的指腹在上面划过,引的肌肤一阵阵颤抖。
对于他来说,这是差点夺去华筝生命的伤口,也是詹艋琛心中的痛。
一个是印在华筝的身上,还有一个就是印在詹艋琛的心口上。
华筝就觉得这么纯骗人,怎么可能是漂亮的呢?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非常的丑。
她以为詹艋琛在骗她,哄她高兴,可是紧接着詹艋琛的薄唇贴在了那个丑陋的伤疤上,亲吻着。
让她全身抑制不住的轻颤。
“不可以……”华筝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
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那个伤口突然间变得敏感起来,而不是疼痛。
当然了,伤口已经恢复,疼痛的不会是她,而是吻着伤口的人。
感觉到詹艋琛深沉的异样情绪。华筝想着,詹艋琛这是在愧疚吗?
觉得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了。
毕竟这个子弹是她帮他挡的,如若不然,受伤的就是詹艋琛,这个伤疤也不会在她身上。
于是她就说:“已经不痛了。”
“我知道。”詹艋琛低沉说着,然后吻变得不单纯。
先是在伤口上,然后在伤口周边。再到她的平坦小腹处。
“嗯……老公,可以了,你放开我,我要洗澡……”华筝内心在挣扎着,想推开面前的人,可是……
“马上就好。”詹艋琛低哑着说。
华筝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想着他说的马上就好,应该差不多也不会做多过分的事吧!
可是詹艋琛没有停下还在继续,每一次碰触都让华筝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紧紧的咬着牙,生怕自己叫出来。
然后是詹艋琛的手袭上她,直捣目标——
“不……嗯……”华筝想将那只手推开。
可是那手就像从里面生长出来似的,怎么弄都不行。
“不要……”
詹艋琛站了起来,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脖颈处,轻松地将她的身体拉得更近,包括两人脸庞的距离。
就那么近在咫尺的看着华筝脸上痛苦又快乐的隐忍表情,和感受着那急促的呼吸,细细软软的喷薄在脸上。
“不可以,唔唔……”华筝刚张开口,便被深深的堵住了。
如此严丝合缝,让她只能用鼻子汲取空气中的一丝氧气。
“唔唔唔……”华筝的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声音。
她已经猜到詹艋琛想要做什么了,就像那时候刚苏醒过来詹艋琛对她做的事情。
总感觉詹艋琛很急切。可是偏偏让她满足之后,自己又什么都不做。
他这是要做什么呢!不觉得很难受吗?
华筝觉得自己有时候被折磨的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他,作为一个**强盛的男人。
浴室里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华筝感觉自己像置身在岩浆旁边,被烤化成一汪汪清澈的水。
睡衣早就飘落在地上,华筝无力的依靠在詹艋琛的怀抱里。
如若不是詹艋琛强悍的臂膀,华筝早就滑落在地上,和那睡衣一样。
“不用压抑,舒服就叫出来。”詹艋琛的唇微微分离,声音醇厚嘶哑,那是被**侵蚀的。
不过他的手却未离开半分,应该说未停止一秒。
华筝难耐地摇头,现在连推开詹艋琛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詹艋琛亲着她微张的小嘴。
因为华筝大病初愈,他不可能长时间地堵着她的嘴让她呼吸难受。
然后听着那动人的急促呼吸。
“不要,不要……”那种要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哭出来的抗拒。“老公,啊!——!!”
华筝的身体猛然紧绷,随即瘫软下去。意识涣散的被詹艋琛抱着。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像瞬间被抽空。
詹艋琛什么话都没有说,臂膀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那身体上传来的轻颤。
等了好一会儿,华筝的呼吸才渐渐平稳,意识也开始清晰。
“宝贝,有这么舒服吗?”詹艋琛低哑至极的声音带着轻笑。
华筝靠在他的胸口,听着詹艋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她耳边。
似乎心跳的节奏在加快。因为什么如此,华筝心里明白。
“你……你不要么?”华筝有些难以启齿,难道詹艋琛要,她就给吗?
这种感觉好像是在她在求欢一样。
“没关系,一会儿它就下去了。”詹艋琛怎么可能不想要?
但是华筝刚大病初愈和流产,暂时还是不能做的。
他自然能忍受。
对男人来说,看着心爱的女人露出那控制不住的泫然欲泣的甚至崩溃的表情,那绝对是要疯狂的。
但是詹艋琛就有这个本事。
在那种渴望的需求升到一定的高度时,反而会被压抑下来。
虽然这过程很痛苦,很不容易,但是他一样可以做到。
这个很不像詹艋琛,他以前都不是那种会忍的人。
所以华筝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因为对于她来说,詹艋琛就是那种不做那种事就会疯的,做起来就更疯的人。
而且从她生病住院到出院到现在,要么你就不要碰,还可以忍耐着。
但是两个人的亲近从来不会点到为止。
特别是詹艋琛,没事还撩拨她,这不是找罪受吗?
“洗澡?”詹艋琛问。
华筝这才从他胸膛里撤身,脸蛋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是淋浴的,因为华筝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长时间的泡在水里。
“别动,我来帮你洗。”站在淋浴下,詹艋琛说。
华筝反抗不了,只能站在那里僵着身体,被詹艋琛伺候着。
那种感觉和自己自然是不一样的。
紧张,羞涩。
喜欢后面,再洗前面。
洗前面的时候两个人就需要面对面。
那视线总会瞄到某些地方。
没办法,那实在是太明显了。
华筝的视线就闪来闪去的,总定不下来。
脸更是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羞涩又诱人。
詹艋琛不是说一会儿就会下去吗?为什么反应还是那么强烈?
好像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它就像根大炮似的对着自己的脸,还有那危险的黑洞,好像随时随地都能迸发出致命的弹药来。
看起来可怕极了又心跳加速。
华筝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完全不像是她,她一定是灵魂出窍了,然后身体被另外一个陌生的她占据。鬼使神差的。
面对面的时候,她居然朝詹艋琛伸出了手——
“嗯!”詹艋琛喉咙里发出性感的闷哼。“宝贝,不用这样……”
“闭嘴,不准说话。”华筝红着脸,低着头,努力着。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掉了,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更希望詹艋琛能把她当做一个隐形人,什么都没看到。
觉得自己过会儿肯定会后悔,应该停下来,但是她的行为和理智分了家,不听指挥了。
本来詹艋琛就在极力的忍耐,更别说他还一直在触碰华筝的身体。
可是华筝居然做出这主动的事情来,瞬间让詹艋琛的血液疯狂窜动。
满目的情就像受到了魔障似的发出赤红的光泽来。
“宝贝,别停嗯!”詹艋琛的腹肌胸肌,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真是性感又野性,哪怕此时此刻也魅力十足。
“啊!”詹艋琛抽了一口气,像野兽似的吼了一声。“该死的,这些技巧你哪里学来的!”
詹艋琛可不记得自己有教过她这些!
“别以为只有你会。别忘了,我可是写的,继续就算是没有做过,那也看到过。”华筝一边说话,气息一边不稳着。
以前都是詹艋琛操控着她,现在也轮到她来操控,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兴奋。
不过明明是她在对詹艋琛做这种事,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仿佛也热了起来?
“看来什么时候我应该去看看你写的那些东西,啊……”詹艋琛不断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