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的是,将会场射在后山内部,筑基境界的小伙子们伤亡率恐怕会高许多,因为那里的妖兽普遍都是在二品往上,而且大部分还是二品三重,甚至中阶,甚至就连高阶都有出没。
进入其中别说猎杀妖兽,活下去就是一种历练了。
石白坐在评委席上,朗声道:
“个人赛的规则非常简单,自由组队,最多不能超过五人一队,猎杀妖兽,以妖核计数,修为低下者越阶击杀妖兽有分数加成。”
同石白坐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主任,不过中间的位置却是空着的,这倒是令人有些惊奇。
台下有人便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中间那位置谁啊?评委三个就来了俩?”
“不知道,听说为了公平第三位评委不是学院高层的,不过也跟我们没多大关系,我觉得要么就是城主要么就是城防将军。”
“不可能,那些人这么忙,一个区区的狩猎大会不可能请动他们,会不会是城里的大家族代表过来?毕竟这一次各大家族也捐了不少资源过来……”
“谁知道呢……”
对于这个第三位评委众人猜测纷纷,但是直到所有弟子都准备要进入到会场之中时,那位评委都没有出现,这就让人十分纳闷了,难道评委被外星人抓走了?
场上,石白却并不为评委缺席的事情感到担忧,而是继续朗声道:
“我的学生啊,这一次比赛凶险,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要团结一心,一起度过难关,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不放弃队友,不放弃希望的美好品德,另外,本场比赛禁止学生之间相互动手,一旦被发现触犯规则,打入执法堂天牢!”
这一次院长似乎是铁了心,本来进入后山内部的伤亡率就一定会高了,万一有弟子起了脏心思,那这群宝贝弟子可就要遭殃了,石白还是非常爱惜他可爱的弟子们。
石白话音刚落,场下楚天一声大叫,“好!坚决拥护石白院长一个禁止,两个绝不的方针,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平安归来,毕竟你们都是社会的栋梁,祖国的食人花,我楚天自愿带头做榜样!收留筑基六重,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的二十岁到三十岁美女进入我的队伍,为本次比赛大家的安危尽一份绵薄之力!”
楚天这无`耻的话喊出来,当场就有人想给楚天送一篮子臭鸡蛋表示慰问!
石白捂着脸,我收回刚才的话,像楚天这样的祸害也许葬身在后山之中是对大自然的回馈,也是造福人类。
楚天还一副不知廉耻地亚子,拼命嗷呜道:“名额有限,收完即止!各位筑基六重的美女们还不赶紧行动起来,不要犹豫不要徘徊,犹豫徘徊,等于没来!”
楚天见到筑基境界全部修者都已经跟楚天划清楚了楚河汉界,一个个敌视着楚天,简直快要把楚天吞了。
楚天摸摸鼻子,非常不好意思地道:“好吧,我降低一下要求……现在十六岁以上的女学生可以报名了!大家快快加入我的战队吧!上了我楚天的床,走路要扶墙!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还不赶紧过来啊!目前仅限四个名额了!”
石白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了,他猛然从评委席下拉出一大筐臭鸡蛋,狠狠地朝着楚天砸过来!
能够让一个堂堂院长人物都在公开场合下砸臭鸡蛋,楚天的欠锤可想而知。
楚天就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在臭鸡蛋即将到面前的时候猛然撕开一道符篆,灵力蹲将所有臭鸡蛋弹开,一堆旁人无辜躺枪。
楚天咧嘴一笑,“打不着,嘿嘿嘿嘿!”
石白气得咬牙切齿,“滚!!!”
正在楚天如预期一般获得单身进场的资格时候,却发现一个前凸后翘的红裙美女竟然朝着自己走过来、
这美女首先要用一个波涛汹涌来形容,她的红发就像是波澜一样席卷,充满了不羁,她一走动,全场雄性观众的视野也随着球动而动,此刻,不知道是球动还是心动,不知球与我具东……
红发美女朝着楚天抛了个媚眼,魅声道:
“楚公子,奴家这一次可就要靠你了哦!”
楚天眉头一挑,坏笑,“你知道吗?靠是一个动词。”
红裙美女妩媚地白了楚天一眼,又啐了一声,但是那简直不要太风`骚。
旁人看得眼都直了,筑基班级之中有一群大老爷们气得都骂出声来了。
“传说中的烈焰美人竟然会自甘堕`落到加入楚天的队伍,难道现在烈焰美女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这烈焰美人可是整个筑基境界的传奇人物啊,还不到二十三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修为……不对,这么深厚的球……呸!她二十三就已经是筑基六重,绝对是这一届的个人赛的冠军候选!”
“你还真别说,宇文轻羽上次出现也才堪堪筑基五重,不过这一次参加的可都是各班的代表人物,就算是四年级派出来的都是筑基三重的强者,楚天……好像只有筑基二重?!”
“可不是嘛,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想不开了,竟然加入楚天的队伍,楚天也不像是那能吃白饭的货色啊!”
在场一群雄性极度愤慨,对于烈焰美人加入楚天队伍充满了不满。
楚天咧嘴坏笑,以胸怀天下之胸膛朗声道:“好吧,那我就勉强让你加入,放心,我一定会保你安全哒!”
烈焰美人掩嘴偷笑,那媚意简直让楚天骨子都酥了,“那你可要保护姐姐哦~”
石白看不下去了,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赶紧开始!!!全特么给老子滚进去!给爷爷爬!”
也许连石白都看不惯楚天这一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混账事情了。
在石白的咆哮声中,参赛个人赛的一百多号修者就像是蚂蚁一样冲进了会场之中,这一次个人赛比赛规则在之前就告诉了弟子们详细,可惜这一次战前动员却因为楚天的存在而显得无比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