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我可不管。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恬不知耻的来我家对我的亲事指手画脚。自己的品行不端,还要来教育我,他算个什么东西?”沈幼清并不怕惹林氏生气,正如印度演员阿米尔汗曾在一个电视节目上说过,我们尊重的是一个人的行为,而不是年龄。
如果林氏说的有道理,沈幼清不听且忤逆,这是不孝。但是林氏的愚昧不光是害了女儿、芸娘,现在还要来害沈幼清,这就不能一味的顺从。
“女人本就是靠着男人活着的,男人是女人的天,女人的地。男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错的是女人!”林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秋,“早早的就跟你说要顺从一些,不要那么要强,你偏不听。男人养小的算什么事儿,你瞧谁会为了男人养外室如你这么闹腾的。现在闹了笑话,就连这个小贱人都敢来嘲笑你!”
沈秋十分委屈的看了一眼林氏,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
见不能将沈幼清拿捏在手里,林氏带着女儿骂骂咧咧的走了,芸娘叹声叹气,“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听话的女儿?”
沈幼清也不与她计较,忙着去做别的事情了。
后来沈幼清才得知,沈秋和高千逑这次来,是为大田村的张三说亲的。就是大姑母带来的那个偏执变态狂,让沈幼清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偏执狂竟然找到了高千逑家里。
沈幼清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做事不干脆利落,不然的话张三怎么还敢找人来说亲?
元宵节当天,林氏就跟着沈秋去了,与邻居们说是媳妇儿挑剔,不好相处,去女儿家住一段时间。
沈幼清心里明白,林氏是见沈秋又要忙地里的活,又要在外头找活干,家里孩子没人带。借口儿媳妇不好相处去了女儿家,其实是去给外孙洗衣服做饭去了。
这种借口,在芸娘还是沈家儿媳妇的时候,林氏就在用了。
芸娘当年刚生下沈建木,第二天沈秋就来将林氏接走了,丝毫没有理会刚生产完的儿媳妇。至于后来芸娘生下沈幼清,林氏见她生了女娃子,脸色一黑,转头又去了沈秋家。
芸娘性情软弱好说话,但是赵氏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赵氏在生沈梓芸和沈玉壁的时候,林氏就乖乖的回来伺候着赵氏坐月子,赵氏时不时对林氏打骂,林氏也不曾反驳过半句。
至于元宵节这天,大着肚子的赵氏为什么会让林氏去女儿家,沈幼清一直没有想明白。
赵氏没有让沈幼清琢磨太久,前后不过三天她自己就憋不住,将自己的野心暴露了出来……
赵氏在家翻箱倒柜,说是家里的房契、地契都攥在林氏手里。现在她怀孕了,必须得将房契、地契攥在手里才能安心待产。
但即便她将家里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房契和地契。
没有满足自己的物质欲,赵氏自然是不肯满足,便与沈成勇大吵大闹。说是房契、地契一定让老不死悄悄地送给了沈秋,不在沈秋那的话,就一定在芸娘这里。
赵氏撺掇着沈成勇来芸娘这里闹了一场,说是要搜一搜整个宅子,若是找不到才证明房契、地契不在芸娘这里。
恰巧那天沈幼清在医馆里,并不在家,所以赵氏如愿以偿,去搜了沈幼清的家。
沈幼清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被翻了个遍,连忙去芸娘,芸娘就将赵氏来这里闹腾的事情和盘托出。
“您就这么让她来我家翻找房契、地契?”沈幼清都快被芸娘蠢哭了。
芸娘双手一摊,十分无奈的说,“你爹也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信,只能让他们搜。”
“报案吧,我丢了银子,房契、地契也都不见了。”沈幼清冷若冰霜的说。
“不……不可能,我是看着赵氏搜的。再说了,我们家哪里来的房契、地契?”芸娘显然是吓了一跳。
沈幼清冷着脸说,“若是这次容忍,什么事儿都不做,他们会越来越放肆!往后这家里我还敢放什么?无论放了什么也都会被他们顺去,我何处找公道?”
“可……可也不能污蔑人呀!”
“初八那日我带回来一个红包,里头装着的就是房契、地契,现在已经不见了。若不是赵氏拿的,难道是娘拿的不成?”
“我……”芸娘慌了神,定了定又道,“我们家哪里来的银子买房置地?不能因为他们搜了我们的屋子,就这么污蔑人啊!”
“萧公子赠与我的,这样可以了吗?我说过要搬出去住,萧公子见我可怜,施舍给我的成吗?”沈幼清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又道,“那是我的房间,你们谁都没有问过我,就进去翻动我的东西,现在我房契、地契不见了,做娘的竟阻止去报案?”
芸娘待要说些什么,沈幼清没有给她机会,直接去了镇上找衙门的人过来。
路上遇到了萧衍,萧衍得知之后,坚持要跟着沈幼清一起来瞧瞧。沈幼清拗不过萧衍,只得推着轮椅将萧衍带到了永固村。
在衙门就已经说清楚了前因后果,衙差们直接闯入赵氏家拿人。
见来的是官差,赵氏立即扯着嗓子说,“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我们没有犯法,凭什么来我家?”
沈玉壁也连忙站了出来,挡在赵氏身前,恶声恶气的说,“你们想干什么?”
“赵姨娘,你闯入我家盗窃财物,这叫没有犯法?”沈幼清朗声说,那双眼睛里仿佛是冒着火。
“你这个骚浪蹄子,真是胡言乱语。一副穷酸相,能买得起宅子?”赵氏仗着大肚子,梗着脖子直叫唤,“别什么脏水都想往我身上泼,没门!”
“是不是脏水,衙门的老爷自有论断!之前我便警告过你,不要找我们的麻烦,你偏不听。”沈幼清一阵冷笑,“今日人赃俱获,我倒要瞧瞧你怎么脱罪!”
“你敢!”赵氏挺着大肚子说,“我这里可是怀着沈家的子孙,谁敢对我怎么样?”
听到动静的沈成勇和沈梓芸也跑了出来,见到衙差,沈梓芸立即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沈成勇倒是没有落荒而逃,而是茫然的看着沈幼清问,“二丫头,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您自己做的事,不会不记得了吧?您与赵姨娘闯进我家,偷走了我的银票和房契、地契,总不能一句怎么回事就一笔勾销了吧?”沈幼清的眼神很冷,冷的让沈成勇有些手足无措。
“二丫头,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你姨娘不可能拿你的地契、房契,再者说那房子是钱家老宅,也不能将房契与地契交付给你呀!”沈成勇虽然惊慌,但仍旧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是在下给清姑娘在镇上置办的房产。”萧衍不疾不徐的说,“清姑娘为医馆做了不少贡献,也为我做了很多事,赠与她一套宅子,也不算什么。”
萧衍虽坐在轮椅上,但那气度仿佛与站着的人并无差别。
听到萧衍的话,进了屋的沈梓芸立即又走了出来,看着沈幼清的眼神中满是怨恨,“胡说,你怎么可能赠与她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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