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口气不小,本事也不小,若是你们不放人,我可要一把火烧掉所有能烧的!”沈幼清掷地有声的说,丝毫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而惊慌失措。
既然决定来救李巧儿,自然做好了一切不好的打算。
“小武,收拾掉。”萧衍不紧不慢的说,丝毫没有因为多出来的几个人而严阵以待。
小武得令,迅速的蹿入人群中,不多时便听到接二连三的嚎叫声,再定睛一看,王员外府上的护卫都躺在地上哀叫着。
沈幼清惊讶的看着小武,虽然知道小武不简单,但也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厉害。
“幼清,我们去找巧儿姑娘吧。”萧衍拉了拉沈幼清的手低声说。
沈幼清回过神来,紧忙着点了点头,推着萧衍就往里走。
无论迎上来什么人,要么被小武打跑了,要么自己跑了,这一路走来倒也没有什么阻碍。
刚踏入一个小院落,突然听得李巧儿的哭叫声,那声音悲怆、绝望。
沈幼清心里一紧,小武见状二话没说,直接踹开了门,里头传来震怒的声音,“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入我家?来人呐!来人呐!”
没有等到接下来的话,很快就有人被扔了出来,这人自然不是小武。
肥胖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扬起了地上的灰尘,垂垂老矣的声音呼天抢地。
沈幼清刚看清摔在地上的糟老头,接二连三的人影从眼前闪过,随之而来的是惊恐的呼叫声。
地上尘埃四起,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三个女人和一个老头。
“你……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翘着头质问沈幼清道。
“退婚的人,李巧儿不能嫁给王员外。”沈幼清压制了心里的怒气道,“所有的聘礼都会退还,如果你们敢去李巧儿家闹事,我定然会让你们悔不当初!”
肥胖的王员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沈幼清似乎还听到了他身上骨头折断的声音,伸出肥嘟嘟的手喘息着说,“你……你们这些强盗,竟敢私闯民宅,我定要去衙门里……哎哟,疼死我了。”
躺在地上那三位浓妆艳抹的女人也相继爬了起来,连忙朝着王员外扑过去,“老爷,您瞧瞧弄回来个什么玩意儿!”
“老爷,我也痛啊!”
“老爷……老爷……”
厚重的劣质脂粉味呛得人头疼,沈幼清正琢磨着怎么脱身,突然听得李巧儿的声音。
“幼清姐……”委委屈屈的一声,足以道尽她所受的委屈。
不过分开一个多时辰,而李巧儿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看到沈幼清之后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紧紧地抓住沈幼清的衣袖不撒手。
沈幼清又心疼又生气,将李巧儿护在身后,小武也从房间里出来,但脸色很不好。
他咬着牙看着王员外,似乎要将王员外生吞活剥,原本气势汹汹的王员外在看到小武的时候,突然就开始怂了。他悄悄地挪到三个女人的身后,让女人挡在他的前面,“你……你们别做梦了,巧儿是我花了二十七两银子买回来的,想带走她,门都没有!”
沈幼清冷冷地看着王员外道,“我怕你有命买小妾,没命享用。十七房的小妾,十二位女儿,能有几个是你的呢?”
三个女人神色大变,就连王员外都气的哆哆嗦嗦,“你再敢胡说,我定要了你的命!”
“是不是你自己的,你心里有数。不过王员外,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李巧儿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聘礼我可以全数还给你,但是你们对李巧儿的伤害也得赔偿。”
沈幼清顿了顿有道,“我知道王员外与衙门里的关系好,琢磨着将我们都投进大狱里,但你也应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有关系,难不成我就没有关系了?”
“你……你想干什么?”
“二十七两银子的聘礼我还给你,你对李巧儿造成的伤害也得赔偿,我也不算你多,就三十两银子吧!”
“你怎么不去抢?”那位穿着嫩黄衫子的女人梗着脖子说,“三十两?你瞧瞧这个干巴巴的臭丫头哪里值三十两?甭说老爷没睡了她,就算是睡了她,她也值不了三十两!你也不去勾栏瓦舍打听打听,当红头牌陪上一夜才值多少钱,这种要胸没胸,要脸没脸的黄毛丫头也敢张口要三十两?”
“我药馆的人也敢动,王员外,你的胆子不小啊!”萧衍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慢条斯理的说着,脸上虽没有动怒,但是言语之中已经隐隐藏着狠厉。
萧衍的话一出来,王员外肥胖的身子抖了抖,一旁绿衣衫子的女人恶声恶气的说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来质问我们老爷。”
萧衍斜睨了一眼,绿衣衫子的女人吓得往身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道,“你……我们老爷是不可能给你三十两银子的,你们别妄想了。”
“那也没问题,从今往后,王员外家里以及上上下下的丫头、管事以及他们的家人,在这丽水镇生病无人救治,也不会抓到任何的药材。”沈幼清朗声说,“王员外认识衙门里的人,我便去府台状告你王员外欺男霸女,到时候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有好下场!”
“为了一个黄毛丫头,你值得吗?”王员外颤巍巍的问。
沈幼清看了看瑟瑟发抖的李巧儿,粲然一笑,“自然值得,若是王员外不相信我能做到这个地步,只管试一试便是。”
王员外的脸成了猪肝色,愣了很久才说,“你应该知道我王某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