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浮生等五人,进入了戊班。见那里的同学,或在聚赌玩乐,或在饮酒为欢,乃至偷盗之事,无所不为。后清闲道长到来,给众老生下了学。只留下新来的五人,因说道戊班皆是次品,白清平不服,上前分辨。道长讲出,其做事不和时宜之弊。
一时,白清平却无言以对。清闲道长也却不再提这事,只是道:“我这里,只传授最上乘的功夫,只接引最上根之人。那些法术小计,灵力应对之类的玩意,天下可学的地方多了。我耐不得烦去教,故此只传最上之道,你们能学会最好,学不会的就在这逍遥自在一阵子。也不是坏事。”
苏宁虽是太师门第出身,见惯了冠冕堂皇的话。却也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大的口气,就是吹牛,也不会这样讲。于是,半讥讽的问道:“除了法术,灵力还有什么需要学吗?最上乘的究竟是个什么,苏宁不才,请师尊赐教!”
苏宁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其他四人听罢,也都暗自发笑。不知是清闲大度,还是喝醉了没有听出。只见清闲笑道:“问得好!我正要说起呢。诸位都接触过法术之类的东西,谁能告诉我,哪个法术是谁也破不了的?”
众人听罢,相互看了看,道:“没有!”
清闲很是得意的看着众人,问道:“当真没有?”众人纷纷点头,清闲哈哈大笑,道:“我也知道没有,但我一直在找,总是找不到啊!活着有什么用?”说着,不禁哭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待要去劝,只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得清闲道:“我不要活了,你们谁杀了我?”众人被惊的发呆,却见清闲一指白清平,道:“你手段最高!你来!”白清平道:“道长,我。。”不待他说完,清闲道长一道灵力,把他打了个趔趄。“快点,不然我打死你!”
白清平忙向前去拉清闲,道:“道长,你冷静点!”说着又被打了几次,众人一看,也忙上来劝慰清闲道长。
却发现,清闲已经恢复正常了,说道:“如何各位,白清平是你们中本事最大的,刚才被连击几次,都不得还手。你们很是团结,见到白清平被打,却也不来相助。这是为何?因为我是老师不好出手吗?如果你们路上遇见一个想自杀的人,也用此手段,你们大概也会如此吧!但那时候,或许他用的,就是一招毙命的法术!”
众人到此,才如梦方醒,都道:原来清闲是要,告诉大家江湖险恶。却听得清闲问:“各位,谁能说出世间所有,能杀人的法术?”众人都道不能。清闲道:“方才苏宁问,法术灵力之外要学什么?就是这套东西。纵然你是天下第一,也不会永远不会被打败。因为有状态不好的时候,有不留神的时候。如方才这等,能避免让对方出招,才是常胜之道!‘道者盗也’对战之日,生死之时,唯有摒除偏见,用最简便的方法作战。攻击对方的弱点,不留一丝情面,若不如此,性命危矣!”
众人还在消化刚刚清闲说的话,相互的讨论了几句,待要听清闲往下讲。却见清闲已经走了出去,外面传来他的声音道:“明日请早!”大家听罢,也只得散了。
次日清晨,几个人又来到了戊班,见清闲已经到了。几位学长正在跟他争竞着,只听得一人道:“我说道长,咱可不带您这样的嘿!上回您就说给钱,结果没给。好嘛!这次您又说下回,可不待这样的哈!要是咱顾及您那脸面,告到清玄道长那,可够您埋汰的!今个您说什么也得给钱”这个学生带着点关外鞑子的口音,听得浮生直想发笑。
清闲道长,也不着急,只是在那里陪着笑脸,几个学生却是不依不饶。正说着,清闲扭头看见,浮生几个人来了。便回头道:“这会子,我该给你们师弟师妹们上课了,你们先去,咱们回头再说。”
几个学生,似乎是铁了心的,要跟清闲耗上了。忙笑道:“这个不妨是的,我们也再听一遍,那啥!叫什么,对了‘温故而知新’嘿嘿!挺好。”
清闲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转身对白清平道:“老师的日子很是艰难啊!这要怎么办?倒是死了的好!”一面说,一面暗施法术。这法术要接触到对方身体,才得施展,一旦成功,对方会奇痒难忍。
白清平昨日刚刚被打了一回,如今岂会在次上当。清闲刚刚触到他的身体,便立即跳开。清闲趁机施展灵力,白清平也忙回击。两下里的灵力,撞在了一处,只听得砰的一声,化为了乌有。
清闲笑道:“不错啊,白清平,昨天的东西,至少皮毛学会了。”
白清平也笑说:“也没像老师这样,一个法子用两次的。”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清闲招呼他们几个道:“坐下吧,咱们接着说。”却发现那几个‘债主子’还挨那呆着呢。因说:“你们先出去行不行,就门口,我跑不了。”
那几个学生道:“道长,咱那帐不了,我们哥几个,就寸步不离您左右。”
清闲皱着眉头,很是为难的样子,想来半晌,道:“算了算了,我这还有个玉佩,可是能值几个钱。给你们拿去吧!”说着,自怀里掏出一个玉佩,给了那几个学生。那几个学生兴高采烈的去了。
一时,清闲给他们五人上课,教的尽是些,下三滥的阴招。或是趁人不备突然袭击。或是骂些闲街,让对方发怒,以乱对方的方寸。或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之法。种种阴损,不计其数。
苏宁毕竟是自幼研习圣教,很是敬畏圣人之训,听了清闲的种种厚黑之术,很是气恼。因对浮生道:“这个臭道士,尽是教些小人的伎俩,好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