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平带领了,戊班的学生,用计封印了乙班学生的法力。这清闲道长教出的弟子,岂能用常理与人争斗。在去那的路上,众人便觉得,灭他们一个班的人。若是靠混战,打到天黑,也未必分得出胜负。况且乙班人的整体能力,还是强过戊班的。倒时杀虎不成,反受伤的可能极大。于是,想了这么个妙计。若是乙班的人不让他们磕头,或许还有人能不被封印。该着他们有这一劫,定要戊班的磕头,众人刚好顺理成章的弯下身子,用最好的位置,袭击他们小腹。
只说这会子,那几个欺负肖宇的,已经挨上了打。白清平又罗列了,乙班其他人的,三重罪状。并依照这三重罪,要打他们三十板。并问,谁有异议?
乙班有一个愣头青,张嘴便道:“你这么做,看完事见了院长怎么说?”
白清平笑道:“好,有种!他翻倍打六十。”又道:“还有人有异议没有?”
乙班众人,全都不言语。一时,戊班学生人手一把戒尺,去打那乙班的学生。戊班的学生,原本就参差不齐。有几个便是那下流胚子,把乙班女生的衣衫褪去,再用戒尺打。此举一出,在场的女生无不唾弃。倒是那甲,丙,丁,三个班,也有那不成器的,聚在一起讨论些,诸如:哪个皮肤好,哪个肚兜精致,之类的不堪之言。
且说,一时之间,整个玉虚宫被一片惨叫声包围。一众看热闹之人,看的无不惊骇。都道:这戊班的尽是些狠角色,日后还是不与他们为伍的好。过了有近半个时辰,行刑结束。那几个被打一百的,并那一个愣头青,尽皆昏死过去。那些打三十的,虽被解开了禁制,却也因周身疼痛,站不起来了。戊班的学生,自是凯旋而归。自去庆祝一番,不提。
只说,到了后半夜。突然,院长鸣钟召集,所有学生到广场。戊班的众人,皆知是为的,今日动手报仇之事。但既然已经做了,也就等候处理便是。故此,众人都不太恐惧。一时,广场上众人皆已到场。只见七位道长,皆坐在椅子上,满脸怒气。
忽见,青玄道长,面色铁青的道:“戊班的学生,站到前面来!”众人都觉得,要有麻烦了,但还是依次站到前面。
青玄道:“今日,你们擅自取用学院戒尺,殴打乙班的学生,是与不是?”众人都仰头称是。
青玄道:“是谁带的头?”
浮生站出来道:“我们班肖宇,被他们终日被他们殴打。我们曾多次告诉他们,这样不好,他们不听。今天更是被打的,重伤在身,昏死了数次。若再不惩戒,肖宇性命难保!今天打乙班的人,是我们大家的共同意见!”
青玄冷笑道:“我只问谁带头的!”
白清平一时站出来,道:“是我带的头,乙班的众人实在应当惩戒。”当下将他给乙班,罗列的三条罪状,并处罚的方式,像青玄道长详细说明。还特别道:“那个胖子,因为不认罪悔罪,故此罪加一等,处罚翻倍!”
青玄听罢,气的胡须乱颤,道:“你倒是会判案呐!我且问你,这学校是你开的不成?就自己再这里定规矩?”
不待白清平答言,却见,清风道长赫然跳到前面。这清风道长不是旁人,正是那乙班的老师。清风道长上前,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了白清平一个耳光。青玄道长要拦时,已经打上了。
白清平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却听见清风道长,恨恨的问道:“你说你处罚他们,皆有道理。我且问你,女学生除了你说的那些,还有什么罪?要脱她们的衣服,羞辱她们?”
一闻此言,白清平自知理亏,无言以对。的确当时,有戊班的几个坏小子,脱了人的衣裳。白清平原要制止的,又觉得不过是小事,没有过问。
清风道长见白清平无言,又道:“我再问你,你们那个肖宇死了没有?”
白清平一听这话,登时不乐,道:“肖宇,三天两头被人殴打,今天都昏倒了!难道,必要死了人,学院才做处置吗?”
清风眼里含着泪水,冷笑道:“你说的有理!死了人才处置。我现在告诉你,就是因为,你们脱下秋琳的衣服,羞辱于她,那女孩性子刚烈。如今已经自尽了,现在死了人,你告诉我该作何处置!”一时清风道长,恨不能代那秋琳去死。又是悲痛,又是愤怒,说话都运着灵力。呼出的气带着罡风,白清平被那罡风压着,只觉的喘气都困难。
白清平听闻,因为自己的一点疏忽,害了一个女孩的性命。登时惊的,面若槁木,心如死灰。愣了半晌,方道:“这事既然是我带的头,我自随道长处置。戊班的弟兄,皆是受我蛊惑,不干他们的事!请道长处罚我一人。”说完,跪在地上认罚。
戊班那几个坏小子,虽有些下流的脾性,倒是很是讲义气的。一见白清平替他们受过,登时不干了。忙站了出来,道:“脱女孩衣服的,是我们几个人,与白清平无关。要罚就罚我们,放了白清平。”说罢,争着要受罚。
正闹得厉害,猛然见,清闲道长一下就跃到了,几个人面前。张开骂道:“你们这一群混账东西,平日里非嫖即赌,偷鸡摸狗,无所不为。我瞧你们年轻,不理会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敢淫辱同学,留着你们也是个祸害!”说罢,一道灵力击出,那下流胚子,登时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有道童过去看时,那几个人已然死了。
清闲又指了白清平,道:“若是没你挑唆,万没有这等事!我今也必然除了你!”说罢,又是一道极强的灵力,直打向了白清平。一时白清平也就势飞了出去,却发现身上并不觉得疼痛。
原来,那清闲道长,知道此事白清平纯粹出于义气。与那几个下流之辈自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