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戊,乙两班的赌局一定,都在积极准备。那一贯很不正经的清闲,也一改了往日的作风。板起脸来,一门心思的训练戊班的学生们。这日刚刚被折磨了一宿的戊班学生,被拉出来,练习陆地飞腾之术,五十里往返,很是辛苦。
清闲用最简单的方法,便调动起了,原本疲惫不堪的学生。用戒尺打最后一个,如此一般学生,如同比赛一般,玩了命的往前跑。一往一返个五十里,竟然半个时辰就完成了。稍息片刻,又有了其他的项目等着他们。
从这日起,每天皆是如此。早上陆地飞腾术,回来是灵力练习,下午是法术,晚上接受清闲偷袭。过了阵子,清闲还觉得不够,把偷袭变成了全天任何时候。吃饭歇息的时候,都有可能。如是有了两个多月的功夫,一众人等皆有了很大的提高。一来随时对外界保持着警惕,二来一发现问题反映迅速,三个耐力极强,几乎不会有疲惫的时候,四来功力普遍增长,一出手就能让对方觉得不简单。
不说其他人,只单讲那位肖宇。之前欺负他的人,都以为上次戊班生了事,断然不会,再出现集体为他,讨说法的情况了。又因那次事件后,清风道长事事瞧着这几个人不顺眼。故此每当他们犯点小错,必是非打即骂。几个人不说自己,行为不知检点,故而受辱。定要将这笔账记在,肖宇的头上。每每滋事,寻那肖宇的气恼。肖宇是个忍让惯了的人,先时还只是躲闪。
后有一次,将他惹火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加之今日的修学,全数练在了这几位的身上。险些将这几个人打死,幸得青玄道长路过,制止了他,才未出大事。青玄道长本就因为,二位师弟不睦,心有很是担忧。出了此事忙忙的,恫吓住那几个学生。令他们不得声张,免得再节外生枝。可自那时起,肖宇得了自信,每每见了那几个学生,或出言羞辱,多动手挑衅。他们亦是无法,打又打不过,告诉旁人说肖宇欺负他们,也没人信。只得是日日见了肖宇便躲,很是狼狈不堪。
却说这日,清闲召集同学们。说大家的基础,已然没有什么问题了。但还缺乏,实战的经验。希望大家能去鹧鸪山,上历练一个月。等完成历练回来之时,那是大比武也就快到时候了。众人没日没夜的练了这么久,早已被拘的难受。如今可以出去逛逛,岂有不愿意的,登时大家热情高涨。至于那鹧鸪山上的凶险,倒不怎么放在心上。
只说那鹧鸪山,覆压八百余里。因其山中常有鹧鸪叫声传出,故而得名。但那叫声,非是什么鹧鸪。只因那山,灵气炽盛,当真是修行的妙境。故常有精怪之物,在那里聚集。其中有一种叫做魔修的,纯能量生物,就生活在那里。
魔修属于纯能量体的生物,他们是没有形象的。只是以一种生物电场的形式存在,以吸取别的生物的能量为生。有独立的思维,但喜欢群体出动。可以幻化成任何动物,草木或者人。这东西的捕到猎物,便会哈哈大笑。其笑声如同鹧鸪啼叫,那鹧鸪山上此物甚多,因而常有鹧鸪叫声传出。故此知道此理的人,常称鹧鸪山为魔修山。
却说清闲见学生们都愿前往,并没有感觉欣慰,反倒是忧虑异常。他有些后悔出了这么个主意,学生们不知厉害,还只当是个郊游一般。当下推心置腹,将鹧鸪山的凶险,告知了学生。并说当年自己的妻子,就是在那山里,遇上了魔修。自己赶去营救,已然来不及了。为此终日悔恨,酗酒的习惯,就是那时养成的。说到此处,不禁黯然落泪。
学生们从来只知清闲道长,生性散淡,却不知有此一段因果。白清平见清闲道长,黯然伤神,全无一丝的潇洒之气。为此很是难受,因道:“道长,我等如今也略有小成,此番前去历练,若不得见那一众魔修便罢。若是碰上了,必灭了这个物种,给师娘报仇!”白清平说完,一众学生尽皆附和。
清闲却道:“罢了!罢了!是我欠考虑,不能让你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历练。还是去人族之地吧,那里虽然法术用不大到。但是尔虞我诈,最是修炼心性的好去处。”
清闲说完这话,学生们哪里肯依。争执了半晌,那清闲拗他们不过,只得答应了。一时班上的学生自由组合,分作了两队。浮生,苏宁,白清平,肖宇因为一直关系不错,自然是分作一队的。
一时众人,各自拿了法器等物,即刻启程。有了两个多月的,陆地飞腾术训练作底子,众人去的很快。不一时到了山口处,清闲让一队向东,一队向西。一个月后在此山口处集合,并嘱咐众人注意安全,不再话下。
浮生这一队,原是往东去的。走出几十步远,浮生回头,见清闲道长犹在遥望着大家。心道:这道长原是说完话就走的人,这次却是百般看望。想来定是这山上凶险,道长担心大家也未可知。转念又想,会不会是,道长在怀念他的妻子。当日没有来得及,救下她心中恼恨。竟然惆怅了半世,这道长可当真是个有情的人。
忽又念及,我若是也遇见了魔修,抵挡不过,被杀死了。龙远歌会不会伤心,会伤心多久。该不会也是半世惆怅吧,若当真如此,我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说什么也不能死在这里。心里这样痴想,不觉面上作烧,杏眼含春,自己浑然不觉。肖宇走在她前面,无意中回头,发现了浮生异样。因浮生时常关照于他,故此他一见浮生如此,只当是浮生有何不适。忙糯糯问道:“浮生姐姐,你是不舒服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喝点水?”
苏宁只当是浮生月事来临,忙道:“走你的吧!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