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浮生与龙远哥,教训了柳丝丝等。回至房中,依旧亲昵不已。宋怡查觉二人异样,待龙远哥一走,便来逼问浮生。浮生少不得对她全盘脱出。
宋怡听罢,忙笑道“这却是个大喜事,怎么你还不愿声张的?我们即为修真之人,自然不必像那世间人一般,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是情投意合,自然比他们那三媒六聘的要好的多!可喜可贺呀!”
浮生听得此言,很合自己的心思,正低头偷笑。却听得有人道“我早说,浮生姐姐跟龙公子,是天生一对的。如今看来,果真是不假!”
浮生与宋怡不防,被唬了一跳。回头看时,来人却是苏宁。浮生心知,方才的话,已被苏宁听去了。登时红着脸,对苏宁笑道“你这疯丫头,进来也不说一声。”
苏宁笑道“原想进来唬你一下的,哪知道,竟听到了姐姐的终身大事。”
而后苏宁宋怡二人,纷纷笑说此事。浮生含羞不已,因岔开话题,对苏宁道“你几时进来的?”
苏宁道“姐姐必是只顾着,跟情郎私会,倒想不起我了。前日里,学院里传,说姐姐遇难,我哭了好大会子的。今个儿听说,姐姐无事回来了,所以进来探望!”
浮生道“多谢费心,生受你了。”于是,又说了些闲话,苏宁自去了,不提。
这日,浮生与龙远哥,一同来至练功场。浮生近来功力长进了不少,然其功法多系速成。加之浮生在清闲道长处,所学尽是对战的思路。步伐身段上,所学不多,到底算不得扎实。
龙远哥见了,便一一指出。浮生修正后,仍有不少不当处。龙远哥少不得,又是示范与她,又是手把手的给她摆弄。难免不经意间,有了些肌肤之亲。
这会子,练功场上人很多。有几个跟龙远哥相好的见了,忙取笑道“哎呦喂!瞧瞧,瞧瞧,这光天化日的,该避讳也得避讳些个。”
又有人道“人不过是练功呢!有甚避讳。”
方才那人又道“避讳什么?这事却深了!圣人云,男女授受不亲。如今青天白日,尚有亲昵,那背人之时。。。”
众人笑道“背人之时,如何?”那人道“嘿嘿!尔等不要激我!诸君知晓我亦晓,诸君不言我不言!”说罢,与那众人,相视而笑。
他们几个说的高兴,浮生却羞的两腮泛红,拉了龙远哥要去。龙远哥笑道“我们情投意合,何必背人的。”
说罢,便上前对那众人道“今日携拙荆前来练功,拙荆步伐不好,小弟自然指点一二,让诸位见笑了!”
方才说完,见人群中走出一人,带头起哄。龙远哥看时,发现却是白清平。只听得白清平道“早知龙兄很是风流倜傥,不以世俗为念。今个儿不声不响的,定了一房夫人。却没个见证,不妥的很呢!”说着,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了,都道“不妥!不妥!”
龙远哥笑道“天日可见,还要何等见证?”
白清平道“这话没错,只是天运亦需人功才好。我们众人与你相好,如今个个打着光棍。兄台你却是夜夜笙歌,令我等倍感凄凉。心胸之中一股寒气,难以祛除,唯饮得几杯好酒方妥。兄台你看这却如何?”众人忙起哄,道“是了,是了,纵是天日可见,没有喜酒,不成事哟!”
龙远哥道“好说!在下虽不富贵,几桌酒席倒还招待的起。我自去预备,明日晚间,咱们碧霞湖畔,不醉不归!”众人听了,尽皆欢喜。
却说,次日晚间,众人聚会碧霞湖畔,几位道长也都前来祝贺。众人皆很开心,唯柳丝丝一人,心中抑郁。虽不敢多言,然暗下决心,必治死浮生才罢。
众人饮酒,自是一番热闹,不提。
只说月影城外,那间朴素的农家院子里。一团黑雾离开,屋子里坐定的两个人一喜一悲。此时她们以得知,百里外的玉虚宫里,浮生与龙远哥,已然结为伉俪。龙斐斐不住地哭泣,杨茹善几番劝慰,才算安抚下来。
一时,龙斐斐去了,杨茹善自去上妆打扮。前日暗黑之神又恢复了她,世间无双的容貌。如今已经无需,面具遮掩了。加之这一两年来,自己装扮的品味,也提高了不少。不似从前那般的庸俗。故这次打扮之后,十分容貌,又添二分。
杨茹善来至广陵的宅邸,见里面冷冰冰的。刚至书房,见广陵在抄手游廊下,凭栏而立。眼睛只盯着前面,空洞洞的,似乎目光没有任何的交集。杨茹善静静的走近,看着广陵那粉雕玉砌的面庞,上面的线条是那么的流畅,不觉看的呆了。
广陵猛然觉得背后有人,转头看时,见是杨茹善。不觉皱了下眉头,道:“你来干什么?”
杨茹善听了这话,如同冷雨浇头。心里万分的委屈,待要转身就走,可今日为何来的,那话还没说出,如何就离开呢。于是强打精神,道:“见你终日魂不守舍的,让你别枉费了心。我刚刚收到,暗黑使者传来的消息,浮生与龙远歌,已经定下了终身。故特来告诉你一声,该放下了!”
广陵一闻此言,登时大怒,道:“你这慌撒的,也太拙劣了些,浮生与龙远歌才认识多久,不可能的。定是你在搬弄是非,你以为浮生跟龙远歌了,我就会接受你吗!休想!”
杨茹善有些气恼,但还是心平气和的道:“这话你不信,我可以再召暗黑使者来,你当面问她便是,要知道暗黑使者是说不了慌的。就在刚才,龙斐斐还在我那里,哭了半日呢!刚刚才。。。”
话犹未完,就被广陵打断了,只听他道:“即便真的如此,又于你何干?我可提醒你,主上只是让你盯着浮生,不曾有除掉她的命令。上次你让人给她下毒,已经是僭越了,若再有一次,我决不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