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浮生在囚牢之中,听闻一个姓龙的,要与公主成亲。浮生疑心是龙远哥,故而悲从中来,大哭不已。几名狱卒还当,她是被关的疯了,上前唾骂几句,不在话下。
单说这日,是公主大婚之期。有虎族众多宗师,并其他几个亲近些的家族,皆来庆贺。虎族原是大族,公主的婚事,本应更加的隆重些个。奈何,白明轩刚刚篡权不久,到底坐的还不甚安稳。二则公主“美玉配顽石,芝兰入粪土”原有些说不出口的,故此,只请了亲近的几家。
旧时的婚礼,皆在昏时开始。礼法规定日落之后,二刻为昏时。虽是如此,一早便有客人到了,族长白明轩,与长子白清惠,忙忙的迎送不止。
却说,到了太阳快要落山之时,有侍女数人,携了应用之物,服侍新姑爷更衣。敲了半晌,只是无人开门。几个侍女无法,只得遣人,告知了白清惠。
白清惠听了,冷笑道“必是他嫌我们小瞧他,这会儿耍性子呢。你去好生的劝几句,若是他出来了便罢。若是不出来,你就撞开房门,擒了他来便是,不惯他这脾气!”
一时几个家丁答应着去了,白清惠犹摇头道“果然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模样看着倒好,功法也还看得,却生了一个娘们的脾气。也好!我还怕他太精明了呢!”于是,自去招呼客人。
白清惠正忙乎着,却见方才那几个家丁,神色慌张的赶到了。白清惠心道不好,却听得几个家丁道“太子爷!大事不好。。。”白清惠忙使眼色止住。
一时,来至一僻静处,问众家丁何事。众家丁道“方才,小的依太子爷指示,好言相劝了那厮半日。谁知,里面竟全无动静。不得已,小的撞开了房门,里面却不见有人,这才赶忙来告诉太子爷!”
白清惠听了,大吃一惊,忙道“你们先去寻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家丁忙答应着,刚要离开,却听得白清惠又道“警醒着些,别让别人知道!”
却说,白清惠忙忙的,往他父亲那报信。恰好又有客人来道喜,少不得陪笑着,客套几句。拉了他父亲,到僻静处说了这件事。
白明轩听了大惊,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快点去寻!”一时白清惠去了,白明轩还要撑着场。昏时已到,少不得暗自跟阴阳生交待。命他说些星宿不利,应推到子时方妥等言,不在话下。
却说龙远哥,此时已到了地牢。今日公主大喜,狱卒大都去凑热闹了。只留了两人看着,龙远哥将这二人杀了,顺利救出浮生与白清平,只是白清平之父,白名堂却是一直未见。
三人无法,只得尽快出来。却不想正遇上,来寻自己妹夫的白清惠。白清惠一见,他们三人在一起。心中顿时了然,当即道“怪道有大本事的,肯屈寄人篱下呢!原是有所图的。只是阁下以情谋事,未免太卑劣了些!”
龙远哥道“我隐在此,原不过是寻机会,救出我的朋友。今日的婚事,未尝有一人问过我的意见。故此算不得婚约,我也无所谓毁约!”那白清惠听了,一时无话可说。
又听龙远歌道“倒是你们父子,为了地位,无有人伦,那才是卑劣的很!”不待龙远哥说完,白清惠一挥手,众家丁纷纷上前,要袭击龙远歌三人。
三人正要抵抗,龙远歌猛的摸到,身上有一东西。忙忙的取了出来,却是一个小葫芦。拔开塞子,一个小小的结界飞了出来。龙远哥念动咒语,那个小结界登时破了。
一时,一股绿色的毒烟,散了出来。小葫芦中的结界,不是别物。正是当日在毕方族属地附近,收的那只百骨尸魔的毒烟。
白清惠及一众兵丁,恰好在下风口,又没什么防备。一众兵丁尽皆昏倒,白清惠也中了毒,只是尚能站立。龙远哥一见,哪里还荣他,登时一道灵力,将他击倒在地。
正在这时,早有大批的兵丁赶了,三人听得,那脚步声音响起。知道来人众多,哪里还是对手。当即慌忙忙的,往密道处逃去。
突然间,白清平腿上的伤口,一下撑开了。原本在地牢之中,受了一番苦打。这会子,一剧烈运动,伤口撑开,血流如注。这在难受之际,远处的追兵,一齐用灵力袭击三人。龙远歌与浮生,立马抵御,倒还无碍。唯独白清平,登时被多道灵力击中。
白清平痛不欲生,眼见着追兵赶来,忙对二人道“你们快走!我自去引开他们!”
龙远哥也不与他争执,当下一把背起他,慌忙逃去。浮生也紧紧的跟随,半晌才挨到密道之中。
一时,浮生上前查看,白清平的伤势。之间身上多处伤口,皆在流血。龙远哥看着心疼,忙问浮生道“怎么样?还有的救吗?”
浮生皱着眉头,道“倒是可以,只是咱们的药不够了。”
龙远哥忙拿出他的,八宝紫金锭来,道“要不用这个。”
浮生沉思了半晌,道“使不得,药性与他的病症不符。”
龙远哥思索再三,道“你看好他,我回去他们那里找找看,你自己注意安全。”
浮生道“还是我去吧!你也不知道取什么。”
不等她说完,龙远哥变道“不行,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吧!”
浮生有些起疑,道“你与那公主,当真只是逢场作戏?”
龙远哥一愣,道“什么逢场做戏,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在找机会救你们。”
浮生道“那就罢了,让我去,没问题的。”说着话,一径去了,龙远歌一面照顾着白清平,一面暗自为浮生忧心。
浮生独自去到,虎族的藏药之地。此时,虎族已经乱做一团,公主听说自己的丈夫走了,哭的死去活来。一众宾客,去也不是,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