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司徒长风终于把大部分骑兵清缴,带人从萧天佐后面杀出。
很快,跟谁萧天佐的百多骑兵就被司徒长风杀了个干净。
“喝!”司徒长风低喝一声,右手荷包滚金枪用力掷出。
“嗷!”战马被掷出长枪刺中,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鲜血流出,还在不断挣扎着。
“砰!”萧天佐被甩了出去,砸到地上。
“吼!”萧天佐武器掉落,还是爬了起来,发出一声怒吼,向着司徒长风扑过来。
“杀!”司徒长风不敢退缩,如果让开,很可能被萧天佐冲入士兵当中,抢夺武器;只得强打精神,双手紧握破甲短枪,运足真气,单枪使出二龙戏珠,又运用梅花枪的技巧。
“刷!刷!”两朵梅花出现,直刺萧天佐面孔。
萧天佐感到扑面而来的锐气,顿时知道不能硬接,只得用手臂护住面门,无奈后退两步避过去。
“留下命来!”杨延昭这会赶了上来,为了不占便宜,也跳下战马,长枪急刺而出。
萧天佐见四周都是宋军,而且被刀盾兵围住,顿时心里一沉。
“吼!”一声怒吼,萧天佐不管不顾,伸手抱住杨延昭的素缨蘸金枪,用尽全力,使劲一拖,然后松开长枪,双手成拳,击打向杨延昭。
杨延昭无法,只得也松开长枪,同样两拳击出。
“噗!噗!噗!”两人拳拳到肉,互不相让,扭打在一起。
“噗!”司徒长风找住机会,破甲枪从萧天佐菊花插入两寸有余。
“嚎!”萧天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脸庞扭曲,双眼死死突出,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砰!”杨延昭不知道原因,还是继续一拳击打出去,大得萧天佐滚动两圈。
“呜!呜!”萧天佐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只是从喉管发出一阵阵呜呜痛嚎,眼珠都快瞪落。
杨延昭这才发现事情有变,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萧天佐身上插着的长枪,不由啧啧感叹。
“八郎这一招……”杨延昭笑着摇摇头,实在不知如何形容。
“嘿嘿!”司徒长风看着渐渐没了生息的萧天佐,不由发出傻笑。
“萧天佐有一副宝甲,刀枪不入,八郎取下来穿上吧!我去帮七郎。”杨延昭笑着说道,说完接过士卒递过来的素缨蘸金枪,翻身上马,带人继续围杀残敌。
司徒长风皱着眉头,用力且快速拔出透甲枪,又连忙后退几步。随后看看并未沾染东西的枪身,还是感觉不好,就在一边死去骑兵身上用力擦擦。
擦完之后,又把长枪插入地上,在泥土中来回拖拉,这才放到一边,前去扒尸。
“恭喜宿主,越级辅助击杀地级一阶敌人萧天佐,贡献50%,特奖励特性破妄晋级为真实之眼;奖励特性左右均衡。”随着萧天佐咽下最后一口气,系统提示也出现了。
“真实之眼――特性一:十分之一机会看出破绽。
特性二:五分之一机会不被虚招迷惑。”
“左右均衡――双手双脚力度一致,对于招式都能同样灵活运用。”
两个特性,都相当不错,只要花一点点时间适应,就能提升不少实力。
五金折铁刀:玄级七阶武器,重四十八斤,金银铜铁锡五种金属锻造,能斩钉切铁。
乌金宝甲套装:地级一阶,重三十六斤,由乌金锁子甲,乌金狮子盔组成,非地级三阶以上兵器不能破坏。
司徒长风大喜过望,也不嫌弃刚刚从尸体上扒拉下来的,连忙换上,把以前的玄级熊皮乌油铠甲,叠胜狮蛮带,连同五金折铁刀一起放进系统。
放好物件,司徒长风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居然刺出两朵梅花,连忙查看,果然已经无意中突破黄级,进入玄级。
“哈哈!哈哈!”如此喜事,差点没让司徒长风乐坏,忍不住哈哈大笑。
…………
就在此时,因为杨继业阻挡阵型运转,杨延辉,杨延德终于带兵杀通阵型,破阵而出;父子三人带兵汇合,撤退回到本阵。
天庆王骑在马上,位于帅字旗下,难得的没了笑容。
眼见杨继业父子破阵而出,而萧天佐毫无声息,韩延寿也被辞退出来,一千骑兵入阵,未见一人出来;且阵后一片平静,显然战事结束!而阵外一千步卒,也之余一半。
“杀!”司徒长风找回双枪,把阵中残敌围剿干净,随即指挥变阵,从两侧包围过去。
“鸣金收兵!”天庆王叹气一声下令道,从杨延昭出现,他知道萧天佐应该没救了,如果在不收兵,韩延寿也难逃一劫。
也正如他所料,鸣金声起,韩延寿虚晃一枪,毫不犹豫丢下士卒就跑。司徒长风包围过去也只留下了大半步卒。
“吼!吼!吼!”城上城下,大军高声欢呼,声震十里。
太宗龙颜大悦,大笑出声,与八王等人相谈甚欢,神情放松不少。
“杨继业,你赢了,本王承认无论是将领,还是阵型,但是你们想要离开,没那么容易。”天庆王看着杨继业面无表情的说道。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天庆王还是别太自信为好。”杨继业沉着以对,毫不示弱。
“不知可否送回箫将军遗体?”天庆王看着司徒长风。嘴角抽了抽额头青筋凸现,没好气的说道。
“一般来说,就算杀掉敌方大将,如果人家讨要遗体,都会连同盔甲送回。那里知道居然有人脸皮厚到,在战场上就扒下来穿上了。
司徒长风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在杨继业的示意下,让人给萧天佐遗体整理一下,送了过去;至于武器盔甲,落入司徒长风口袋,当然别想还回去。
“很好!小兄弟还要多加小心,不要落在我大辽手中。”看着表面无伤,菊花还在滴血的萧天佐,天庆王难掩怒气,目露杀气盯着司徒长风威胁道。
“彼此彼此,如果天庆王落在在下手里,在下一定好好招待。”司徒长风一脸无所谓,故作听不懂,嬉皮笑脸的说道;只是把招待两个字咬的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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