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鬼山旅店(1 / 1)

<>好在……没有两三分钟,房靓又走回来了,她盯着我。

我问房靓:“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场迷乱婚礼,你们说是我臆想出来的……我认了,不过,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做一个怪梦,你能帮我解梦吗?”房靓说。

"怪梦?"

我差不多知道房靓是怎么惹上这个怪梦的她最近几天,臆想之后,心神不宁嘛!出现怪梦也很正常。

我本来应该直接告诉房靓:“你的怪梦,就是你的臆想导致的。”

但这么回答,我总感觉太过于冷冰冰,还是先稍微问问再拒绝比较好。

我问房靓:“什么怪梦?”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内容很真实,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在他的家附近使用照相机偷拍其夜生活。甚至包括一些夫妻间的交合照片,然后全部记录到日记里。

有一天,我感到内心情感难以压制,于是我趁着那个男人在白天上班的时候,偷偷潜入其家中,杀了他的妻子。由于我长期对他家的观察,我已经能完全模仿其妻子的言谈举止。

碰巧那天遇到男人在公司有急事,加班到深夜十二点才匆忙赶回家。

于是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弥散着妖娆与uei的气味,躺在床上的我在黑暗中看不到面庞,让那个男人感受到一种新颖的刺激感,然后扑了上来……

然而等到第二天清晨,他醒来后发现大厅内做早餐的居然是我,当即就来逼问我,我告诉他,他的妻子让我杀了,但是我会比他妻子好一百倍一千倍一样的照顾他,但是这个狠心的男认狠狠一耳光把我抽倒在地,并且还要报警,然后我就……杀了他,并把他的尸体拖回家中,打算与其永远待在一起。”

“没了?”我问到。

“还不够吗,反正每天做的都特别真实,我真得很害怕,我感觉到自己已经神经衰弱了。”

“你最近遇到过什么怪事吗,或者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好好想想。”我问房靓。

房靓皱眉想了一会,“对了,两个月前我接个单子,是给一个山区的旅店开业剪彩,那个旅店给我的感觉很怪异,怎么说呢,就像随时会被吞噬一样,而且我感觉在山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我,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自从回来之后我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做梦”。

“妹子,你把那个山区旅店的位置写给我,我去实地考察下,争取在源头解决这个问题,另外如果搞定了,看你也不容易,收费两万元,承蒙惠顾。”我说

“但愿能解决吧,我就怕坚持不到你回来,真的好痛苦”房靓说。

“没毛病,放心吧”。我安慰到,没想到这个旅店居然和梦琪闺蜜的老家是一个位置;等房靓走后,我开始翻箱倒柜找装备。

看来得利用师父交给我的阴术制作点保命的了,“师父,你说过让我保持本心,即使术邪只要心正即可,但愿我不会误入邪途”我想到。

经过两天的时间制成了一个符印和一个替身纸人,并找出了一块黑黝黝的石头。

“血煞印”,师父留给我的血尸尸皮,刺入特殊符印,并滴入自己的心头血精刺而成。此印以自己的血气为引,凝聚着杀机和血气,可短时间引发“杀戮领域”。此印制成后像流动的鲜血液体,不断的蠕动,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飘散于空中,房内的地面、墙面以及天花板溢出淡淡的血液。但副作用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替身纸人则是用邪术打入一魄和精血,能短暂幻化成我的样子。

而那块黑黝黝的石头叫“黑洞灵石”,师父当初交待不到性命攸关时切忌不可使用,伤敌伤己。

如果有行里人在旁边看到一定会惊呼,这些装备几乎集结了刺青师、扎纸匠、连线师的手艺。

这些装备的材料就花去了我十万人民币,心疼的滴血,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不,是回到原始社会得感觉。

还要带着师父传承的刺针,针身不时的会有流光在闪动,针柄端四面神像杵也许有着特殊的寓意。以及一把狗腿刀。

准备完毕,我收拾行囊坐着客车去往旅店所在地方——鬼山镇鬼山旅店一个一天只通一趟客车的偏僻地域。经过多方打探,终于进入到鬼山地区,打探的过程不是很顺利,当地人几乎是谈店色变,据说已经失踪了很多男人,还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终于找到了鬼山旅店。

当前时间为晚上八点,这栋充满传说的旅店终于完整呈现在我眼前。三层独栋,一左一右两个楼道口,尽管旅店上端有着微弱的灯光传来,但依旧让我内心充满了恐惧。

我走向‘鬼山旅店’的大厅,同样潮湿的异味飘荡在空气中,一根蜡烛与‘今日有房’的招牌立在柜台上,尚有余温的茶杯以及还在播放着电视但却静音的电视机放在柜台上。

“有人吗?住店。”

“嘎吱!”

正在这个时候,大厅尽头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传来某人的脚步声,体重压在木质楼梯上而嘎吱作响。

我的内心已经被当前黑暗阴冷再加上腐臭味道的环境所带来恐惧感所侵蚀,全神戒备而凝视着楼梯口。

此时的我脑海中已经开始各种幻想恐怖画面,甚至幻想肢体扭曲的女人倒爬下楼梯的场景。

不过,最终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位面容枯槁,手中拖着一盏烛台的老妪,看上去年纪至少有七八十岁,蹒跚的步伐缓慢走至大厅的柜台内。

“要住店啊,一个人吗?”苍老的声音好似风中烛火,有种难以掩饰的虚弱。

“恩,我一个人。”我总是有种很惊悚的感觉。

“身份证看一下,要登记,单人间一晚上50,押金就算了,别弄坏屋里东西就成。”老妪登记完后,递给我214的木牌和一把钥匙,并说道:“你有什么需要的自己来前台,我人老了腿脚不方便,我的乖孙女儿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乖孙女……”我稍稍犹豫,但并没有在当前这个诡异的时段选择询问老妪这件事。

身后又响起阿婆碎碎念的声音:“诶,这边不比城里,晚上可不敢乱跑,要是……”

“要是什么?”

“要是凌晨以后有人敲门,或者有什么声响,你就当听不见,千万别出来。”

我全过程没有回头而抵达走廊尽头,左手侧则是印着‘214’门牌号的房间。

“嘎吱!”

打开门,三十平米大小的房间展现在我眼前。

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内部带着独立的卫生间以及两张比较整洁的床铺,床头柜上立着两只燃烧蜡烛,周围的墙面也都用印花的墙纸所覆盖,整体看上去较为整洁,房间内的**味道也是大量减去。

“出去走走吧,既然决定要撞鬼,就不要犹豫。”回想那个诡异的诅咒,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骗人的。

我走到二楼走廊中央,比较诡异的是走廊中忽明忽暗,楼梯口那个半死不活的灯泡把恐怖气氛烘托的十分到位,根本不用过多渲染,就能让人失去外出的想法。

听当地人说204房间失踪人口最多,进去看看,我按着扶手,来回摇晃,然后用随身携带的铁丝捅咕了半天终于进去了。

“真不知道这旅店是怎么开下去的。”我将老妪送来的暖瓶搁在门缝处,壶盖上又放了个茶杯,这么做不是为了堵门,而是预警。

倘若半夜有人偷偷开门,定会碰掉茶杯,听到声响我自然能及时作出应对。

小心谨慎,并不是我有被害妄想症,只不过这两天的经历委实骇人听闻,我至今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人还是鬼?

房门旁边有一个单独的隔间,那是卫生间。

“但愿不要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嘴里进行着拙劣的自我催眠,我推开卫生间房门。

地上铺着崭新的瓷砖,墙上贴着干净的瓷片,马桶、洗漱台不用多说,向里看去,套着包装袋没使用过几次的太阳能热水器下,是一个半固定在墙体上的浴缸。

“对于50一晚的旅店来说,这个卫生间未免有些太过奢华了吧。”虽然没什么符纸神像,但幽幽的灯光反射在惨白的瓷片上,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不对,太不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为什么偏偏只有卫生间会被重新翻修?”

思索片刻,我心中已有想法,“店家这么做是在掩饰某种东西,难道这卫生间也是案发的某处现场?”

啵,啵,啵!”

忽然间,一股奇怪的声音传入我耳中迅速切断当前的思维。

顺着诡异声音,我偏转目光而看向房间的窗口位置,令人恐惧的画面引入眼帘。

本是一片漆黑窗外,当前多出一张苍白的女人脸以及四只异长非人类的手掌紧紧贴附在窗户上。

女人脸上的瞳孔完全放大而呈现为漆黑色,嘴口以夸张的方式撑开至‘o’字型,空洞而看不到尽头的嘴口内发出着这种诡异而空旷的声音。

一种原始的恐惧感被引出,我因为害怕而向后倒退一步,两侧太阳穴溢出大量的汗液,恐惧感开始在身体内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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