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服务生说了一声谢谢后,又下了两楼,既然二十楼是真正的二十楼,那十九楼,就得是……二十楼的下面一层啦。
我沿着二十楼,下了一层。
这次,到了楼梯间,我发现十九楼的安全锁,锁得严严实实的。
“有十九楼,但是,十九楼没有开放。”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一个大酒店,所有的楼层都开放,却偏偏有一层没开放,还把这一层的电梯按钮和上一层的电梯按钮,设置成同一个楼层,这是欲盖弥彰啊。
我伸着鼻子,对着十九楼紧锁的房门里,深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恶臭连连,我差点被熏吐了。
“有浓烈尸气和血腥气。”看来我逐渐摸清线索了。
“呼……”
忽然在这时,一口冷气吐露在我的脖颈位置,我不由得一个哆嗦而看向的脸侧。
一双苍白而细腻的手掌交错搭在我的肩膀上,王新柔美丽而深邃的眼瞳看向我。
“这一次你遭遇的事情相当危险啊,甚至我都有可能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我能感受到这个楼层里布置了一个凶阵,里面的气息不单单是你刚才遇到的阴灵,你要多多小心。”
“这个楼层隐藏的秘密应该不在表层,我刚才已经用黑暗视觉看下楼层的所有位置,只有一团团的混沌气息,没有任何发现。或许等我们深入到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楼层的秘密也会慢慢暴露出来,一步一步来吧……王新柔,你觉得这个事件怎么样?”
我指着十九楼的安全门说道。
“有可能是与我一样的再造恶灵。另外,从楼层里散发的血能看来,对方应该不太好对付,说不定与全盛时期的我有得一比。”
“今晚十有**会去这里,到时候需要麻烦你协助我了。”
“哈哈,没想到跟着你真是有趣。还有,我能够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吗?”
王新柔的冰冷手掌又是不老实伸入我的内衣中触碰着坚实的胸膛,甚至将指尖继续向着身体下端摸动,舌头在我耳边微微舔动,最大化调动着我体内的男性荷尔蒙。
在王新柔的手掌即将抵达下ti的关键位置前被我一把抓住。
“说吧,你的要求。”
“对方如果是鲜血汇聚而成的鬼物,在击败它时能不能给我留一部分。我因为生前**被人弄得不成模样而无奈成为灵体,很大程度上,我也是对rou体十分渴望的女人啊。我想要有真正的rou体,而非现在这样偶尔凝聚灵体。”
“我会考虑的,但我们之间的约定必须保证,不允许你在其它人面前单独活动。”
“谢谢。”
王新柔忽然双手捧着我的面部,直接将冰冷的舌头伸入我嘴口中,一秒后化为青烟而消失不见,只留下我一副有些无奈的表情。
看来我需要先找人问问,为什么这个酒店,独独封了十九楼,那绝对是有问题才封的,找个酒店的老人问问,也许知道点什么内幕呢。
要说现在这个社会,职业流动人口太足了,干活的,大部分干个一两年就换工作了,一份工作干上四五年的,都是特别“踏实”,当然,在某些人眼里,叫不思上进。
我想,这十九楼被封闭的事情,估计得是有年头的事情了,毕竟我从门底往里头瞄了一眼,瞧见十九楼的地板上,是那种黑色的瓷砖。
这种黑色瓷砖,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产物了,至少近十年,那些高档的酒店,哪一家用的不都是黑曜石或者石英磨砂石这些比较高档的石材?
我想,得找个在这个酒店里,干过十来年的老人问问了。
可我在酒店里面逛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什么老人,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有些年轻人,看岁数,参加工作都没十年呢。
我却想起了一个职位:不对,有一个职位,流动性非常小。
那就是打更看门的。
看门老大爷这种,通常都是干了很多年的老人,没什么手艺,又不图大富大贵,吃苦耐劳方面几乎不太存在他们的身上,不然也不会看大门了。
这类人,会把大门“看到老”的,为的就是个“稳定”营生。
我去了停车场,找到值班室,发现里面有个老头,正在看报纸。
我敲了敲门。
老头打开窗户,问我:“什么事啊”?
“师傅,你开个门,有事问你。”我笑了笑。
“等会儿哈。”
老头打开了门,把我让了进去。
老头一脸警惕的盯着我:“找我啥事?”
“也没啥事,就是问点有趣的事。”我从钱包里,掏出了几张“红一百”,拍在桌子上,一只手压住钱,挪到了老大爷的身边。
老大爷把钱按住,疑心病更大了,问我:“说吧,到底啥事,我一看大门的,你这么大的手笔,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嘿嘿。”我坐在老大爷晚上值班睡觉的床上,说:“老大爷,也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我就问问这个酒店,为什么封了十九楼。”
老大爷一听,立马把那几百块钱,给我推了回来,说:“小兄弟,不该打听的事,别瞎打听,好奇心有时候能把人害得死死的。”
我又在那几张人民币上,再添了几张红色的一百块,再次推到了老大爷的面前,说:“大爷,我就喜欢刺激点的事,实话说吧,我是个灵异直播,就是为了“高跟鞋吃人”的事情过来的,结果一不小心,发现你们酒店竟然把十九楼给封掉了,这个东西,很挠我的心啊,你应该是酒店老人吧,知道点什么吧?要不,给我讲讲?”
我说完,再掏出几百块钱,拍在桌子上,递给了老大爷。
老大爷这次眉开眼笑了,他看着钱,乐了一阵后,瞧着我说道:“小老弟你这出手真大方啊,既然要听老头说这酒店的事,那老头就说。不过,我得给你絮叨一句,听了故事就走,别再往下走。”
“大爷说的往下走,指的是什么?”我明知故问。
老大爷说:“别去十九楼里头,打死都别去,不然,你比死还难受。”
我笑嘻嘻的说:“那是,那是,我就是好奇这事,本身还是很惜命很胆小的。”
老大爷听我做了保证,他的钱我也给足了,这次,总算爽快的开口了。
他说:“这酒店为啥要封十九楼,得从五年前说起了。”
老大爷说:“五年前酒店的规模和现在差不多,是粤港很有名头的一家酒店,不过,在那年六月份,发生了一次火灾。”
那火灾烧掉了十八层,十九层,二十层,得亏消防员来的及时,不然,还得烧掉更加多的楼层。
事后,消防局分析,火势,是从十九层开始蔓延的,因为十九楼烧得最狠,那一层里的客人,没一个活着的,消防车过来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已经焦了。
当时那场大火,一共烧死了一百多个人,不过,酒店老板手眼通天,愣是塞钱,瞒报了人数,说烧死的只有十多个。
本来,发生这种特大事故,怎么着也得封个好几年,严格一些的,甚至直接永封——不准原老板继续经营该娱乐场所。
不过老板有人嘛,就被封了半年多,又重新开张了。
大火烧光了十八层,十九层、二十层,要开张,那得重新装修啊。
从那时候起,就封闭了十九层,因为在大火里面,十九层烧死的人最多,酒店老板为了避讳,所以独独把十九层给藏了起来,不对外开放。
老大爷说:“瞧吧,事就是这么个事,也没多玄乎,不过呢,我听说,烧死的人变成鬼,可凶了,你还是别去那一层晃荡,碰上什么脏东西,那就危险了,对不?”
他总结了这么一句,明摆着是要把我往外面赶。
我却冷笑道:“大爷,你这好多事,都没说全吧?”
“什么意思啊?你以为老头子我骗你?”老大爷说。
我摇摇头,说:“大爷,你说的事,估计只说了一个大概,很多细节,你可都没仔细说呢,我就说一个问题,如果那酒店老板,真是因为十九楼是火灾的中心点,避讳十九楼,他做好了重新开张就隐藏十九楼的决定,那他就没必要给十九楼搞内部装修啊。”
一层酒楼的内部装修,那得多少钱?如果那老板,在重新开张之前,就计算好“我不开放十九楼”,那就不会给十九楼搞内部装修,最多搞个外部装修,掩盖火灾痕迹,可以节约大几百万啊。
不过,我通过十九楼的门缝底下,我瞧清楚了,那十九楼,内部装修过,虽然材料很老,可是……放在五年前,那装潢算是上档次了,一个大老板,会为了早就决定不开放的楼层,那么大肆铺张的去装修嘛?除非他和钱过不去。
老大爷“咦”了一声:“小伙子,你不错啊,这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