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送进王府的丫鬟,和无忧七分相似的模样,没有无忧的灵动和朝气,更多的是刻意学来的天真。
“奴婢见过王爷!”
母后身边的贴身公公亲自送来的人,宋哲宇不需要询问也明白,看着弯着腰娇滴滴的问安的人,想到中午用匕首刺伤自己的人,这七分的相似却成了厌恶。
宋哲宇随意的跟公公摆摆手,便转身回了房间。
“王爷,这个时辰该午睡了,奴婢伺候您午睡。”
宋哲宇前面刚进房间,人就在后面跟了进来。
“叫什么名字?”
宋哲宇靠在软塌上,端起于飞刚泡的红枣茶,热气腾腾的茶碗里,红枣的香味很重。
“奴婢叫柳儿,今年十六了,皇后娘娘让奴婢专门来伺候王爷的。”
“哦?母后让你怎么伺候我?在床上伺候吗?”
几分调戏在里面,果然柳儿瞬间红了脸,低着头,娇羞万分的说了句。
“王爷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就是来伺候王爷的。”
宋哲宇放下茶碗,坐直身子,伸出胳膊抓着柳儿的手腕就把她拉了过来,柳儿柔弱,直接扑到了宋哲宇怀里,顺势就依偎在了他怀里。
“王爷……”
白嫩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宋哲宇的衣服钻了进去,在他结痂的伤口上来回游走。
宋哲宇眯了眯眼睛,大手直接就扯上了柳儿的腰带,轻轻一拽,纱质的外衣就松散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大手直接捏上了肚兜下的浑圆,惹得柳儿脸更红了,却没也挺拒绝。
皇后的心意,他只能收下。
于飞守在门口,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自然的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继续守在院子里。
“王妃。”
于飞一惊,看着出现在王爷门口的无忧,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齐的头发,除了红肿的眼睛和藏在袖口下的纱布,别人或许不会知道中午发生了什么。
“王爷在吗?”
询问了一句无忧并没有停下,于飞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无忧已经走到了廊下,房间里藏不住的缠绵和火热,无忧一愣,转身看了看于飞尴尬的脸,什么也没说,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父王!儿子求您了!”
宋哲瑞醒了两天了,秦硕王就囚禁了他两天,除了王府的院子,宋哲瑞哪也去不了,从早晨跪到下午,王爷和王妃的房门口,坚硬的石板上,宋哲瑞已经面色发白,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王爷,瑞儿……他刚醒,身体还不好,唔……”
宋哲瑞在门口跪了一天,王妃在房间里哭了一天。
“我现在放了瑞儿出去,去了御亲王府,瑞儿就的把命留在那!”
秦硕王呵斥着王妃,御亲王的性子和处事风格,瑞儿再去惦记他的侧妃,那就不是内伤那么简单了。
“父王!父王!儿子求您了!放我出去吧,我的去见无忧,无忧是为了我才去的王府!”
两个小厮低着头一声不敢坑,看着世子在石面上磕破的额头,带着血水,通红的眼睛,即使脸色发白依旧不断的求着王爷。
玲儿看着出现在院子里受伤严重的北景和林雨,吓得手都不好使了,拿着止血药哆嗦着怎么也控制不了手,最后是林雨自己把半瓶白酒倒在了肩膀上,等血水或者白酒一起流下来,伤口上微微发白,又把药粉撒了上去。
“去外面看一点,别让老爷知道我回来了。”
北景自己处理了伤口,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的玲儿,让她出去了。
空气里淡淡的白酒味,血腥味。北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大概一个时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看了看同样闭目养神的林雨。
“你替小姐好好看着少爷。”
白天的翠红楼一个客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大堂,小二看见北景,直接去通知了飞舞。
“这是无忧自己的决定。”
飞舞给北景倒了杯茶,看着他干裂的嘴唇,想来是回来的路上没有耽误一刻。
“小姐是为了保全俞家!!”
北景拧着眉毛,眼睛盯着面前的茶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
“无忧为了俞家也好,为了世子也好,你我谁又能替她做决定呢?”
一切都是无忧自己的决定,为了俞家能安稳,为了宋哲瑞不受伤,她宁愿牺牲自己,哪怕是她最在乎的婚姻。
她还没学会自私,没学会为了自己着想,飞舞只能心疼却不会阻拦。
床上赤裸的柳儿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娇羞的拉着脱下的衣服遮住自己,软塌上连个被子都没有,宋哲宇退了退身子,直接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裤子,理了理黑色的袍子。
长袍上连一点压褶都没有,和软塌上的柳儿相比,宋哲宇哪里像刚刚在这里和她销魂的人。
“王爷……”
柳儿含情脉脉的宋哲宇,恍惚中,某年的除夕夜,宋哲宇在俞家,小心的亲吻的无忧,无忧也是娇羞着叫了他一声王爷。只是无忧眼睛里的干净和纯粹,柳儿是怎么也学不会的。
“下去吧。”
柳儿期许了半天,宋哲宇只留了这三个字,看着已经转过身走到外厅的王爷,柳儿低着头穿好衣服,哪怕心里难过到极点,仍然俯下身子行了礼才出去。
“于飞!”
“王爷吩咐。”
“去让人准备避子汤送过去,还有,看着她跟母后的信件来往,不准让她靠近无忧的院子。”
于飞点点头出去了,走到门口想起王妃刚来过,想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出去抓药了。
房间里只剩了自己,宋哲宇解开外衣,肩膀包扎好的地方,因为剧烈运动都渗出了血,已经染红了里衣。宋哲宇自己重新撒了一层止血药,随便缠上纱布,换了身衣裳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