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可抬头看向黄富才,见其大腹便便,面目跋扈横相,恭敬道:“黄老爷。”
黄富才冷哼一声,回头对黄玉贵道:“贵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
黄玉贵赶忙挤到黄富才身畔,道:“是,爹。就是他了!”
黄富才将手中玉扇一伸,抬起云亦可的下颌,仔细瞧了瞧,满意的点头,道:“不错。”然后回头,对着那贺子忠躬身道:“大人,没甚要事,咱们回吧!”
贺子忠瞥了云亦可一眼,沉声问:“令爱怎么与那小子跪在地上?”
黄富才笑道:“玩耍,玩耍而已。”
贺子忠双目中透出精光,回视云亦可数眼后,对黄富才道:“将他一并带来。”
黄富才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回头对云亦可道:“你,跟我们一块儿走。”
连翘闻言,顿时慌了,拉住云亦可道:“亦可哥哥,怎么办?他们要带你进郡府。”
云亦可低声道:“连翘,你先回去罢!”
连翘摇头道:“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黄玉娇好不容易盼到云亦可能够独身前往,此时见连翘非要缠着云亦可一块儿到贺子忠的府邸,当即一把将连翘扯过来推到一边,道:“谁要你跟着?郡守的府邸岂是你这种人能进的?你赶紧滚开吧!别挡着我跟亦可的好事。”
连翘被黄玉娇一拽一拉,心中不免委屈,又看见云亦可被郡兵围着,当即就哭起来。
云亦可生怕贺子忠及黄富才等人对连翘不利,忙对她说:“连翘,听话,赶紧回家等我。”
贺子忠看了连翘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径直朝前走去。黄富才则望了望云亦可,满眼喜色,仿佛做成某件大事似的。黄玉贵及黄玉娇并肩而行,各自都在盘算着心事。跟在贺子忠身后的几名郡兵见云亦可不愿随行,皆伸手推搡她,令她跟上贺子忠等人。
连翘望着云亦可被郡兵带走,哭得满脸泪水。围观的民众见连翘独自一人,皆好言劝她离开。连翘却放心不下云亦可,偷偷跟着云亦可到了那贺子忠的府邸外,寻了个地方躲起来。
云亦可被贺子忠带入他的府邸,直接关押在了柴房里。
黄玉娇与贺子忠、黄富才、黄玉贵在厅中用饭,饭食接近尾声,都不曾见云亦可出现,心思不觉散漫起来。
贺子忠见黄玉娇左顾右盼,心中早揣测到七八分,笑道:“贤侄女,是本官府上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黄玉娇正沉浸在初见云亦可时的情形中,并未闻贺子忠问话。
黄富才见状,赶紧朝黄玉贵使了个眼色。黄玉贵在桌子下用脚踢了踢黄玉娇,道:“贺伯伯问话呢!”
黄玉娇慌忙回神,道:“问话?问什么?”
黄玉贵低声道:“问你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黄玉娇忙抬头看向贺子忠,道:“是。哦,不,不,不是。贺伯伯府上的饭菜很合娇儿的胃口。”
贺子忠笑道:“那贤侄女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