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园津听完甘子鹿的提示,瞬间明白自己接到一个烫手山芋,赶紧拉住甘子鹿问:“将军,这么说来,那云亦可,我是轻不得也重不得。请将军明示,属下该如何是好?”
甘子鹿看定萧园津,道:“你想想,若是那云亦可是个自持殿下救命之恩的人,他会怎样做?”
萧园津想了想,道:“他一定会去找殿下,让殿下给他寻个轻松差事,又或者跟在殿下身边做个亲卫,又或求了殿下得到一笔巨资离开这里。”
甘子鹿颔首道:“对。可是现在他既没有找殿下邀功,也没有找任何他认识的将军谋求个差事,反而自己去了征募处凭了自身本事入了军中,你说这样的人还能让你有什么轻不得重不得的烦恼?”
萧园津听完,顿时大喜,道:“多谢将军!”
吕茽和葛羽互视一眼,嘀咕道:“怎么跟捡到宝似的。”
甘子鹿闻言,回头看向吕茽和葛羽,笑道:“萧园津还真是捡到了个宝,你俩走着瞧吧!”
吕茽与葛羽你看我我看你,均没有十分明白甘子鹿的意思,脸上多少还带着不屑的意味。
甘子鹿令新军解散返回驻营休息,自己也在吕茽、葛羽、萧园津及各校官的陪同下回到帐中。一路上,萧园津满脸乐呵的打着小算盘,丝毫不在意吕茽和葛羽看他如看神经病的眼神。小样儿,等过些日子让你俩羡慕!
云亦可被冷山、孔武等人带回了营帐,困得她栽头就睡。
冷山没有将云亦可唤醒,倒是让夏草和柳不归替他按摩了半个时辰的双腿,即便再肿胀,到明日也不会十分骇人。冷山见同火皆是呵欠连天,便让他们休息。
众将士正欲宽衣解甲,却听帐外有兵士通报道:“八十火,萧校尉到。”
冷山等人一听,瞌睡顿时被打消一半,慌忙整理好衣胄,鱼贯出帐听候指示。
萧园津见冷山、陶智等人均出了帐,并未见到云亦可,遂问冷山:“云亦可可还好?”
冷山闻言,顿时一愣,随即道:“回禀萧校尉,云亦可已经睡下了。”
萧园津在唇边泛起一抹浅浅笑意,道:“这六十圈对于一个新兵来说的确惩罚得有些重了,不过,你要跟云亦可讲清楚,殿下并非要为难他!”
冷山不知萧园津为何会特意来说明,但又不能直问,只得道:“听校尉如此说来,难道我们殿下与云亦可认识?”
萧园津冲冷山笑了笑,答非所问的道:“殿下对你们新军将士都很关心,这不,让我们拿了药膏给你们送来。”话毕,萧园津指示身边的兵士递给冷山一个指拇大小的瓷瓶。
冷山忙道:“多谢殿下和萧校尉关心!”
萧园津看了营帐一眼,道:“那日后,你们好生操练,为我们骑兵营争光添彩!”
冷山、陶智等人齐声道:“是,萧校尉。”
萧园津又道:“那你们好生休息,明日可晚起一个时辰。”
冷山、陶智等人互视一眼,受宠若惊的道:“属下领命。”
萧园津听罢,率了随行兵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