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海信道:“我说云亦可,你干脆也将甘将军揍一顿吧!”
云亦可瞪了鲁海信一眼,骂道:“要死,你自己去死吧!”
鲁海信听罢,竟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甘子鹿原本带着三军校尉和几名校官正在附近巡视地形地貌,看能否搞一次实战来磨砺新军,谁知远远的就听见嬉笑声,一问才得知是前几日被惩罚的“生事者”在溪边浆洗全军军服。甘子鹿满心纳闷,都被惩罚来浆洗军服了,这几个家伙还能如此开心吗?待走到近处一看,竟然发现这几个家伙在嬉戏打闹,当即黑了一张老脸,率着随行的将士一路奔了过来。
甘子鹿还未走近,就见这几个嬉戏打闹的家伙早跪了一地,想来也定是知道他们自己犯了错,在祈求他谅解。甘子鹿立在云亦可、陈贺青等人身前,咳嗽两声后,问:“谁带的头?”
云亦可、许缮等七人抬头看了甘子鹿一眼,又马上垂首,齐声道:“是属下。”
甘子鹿一听,瞬间微怒道:“你们这群臭小子,别以为一起答应就没事了。就算是法不责众,但本将军可以一个一个的罚。”话毕,甘子鹿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乔政瞧见甘子鹿眼底的那抹笑意,低声抱怨道:“老狐狸,又要想花样了。”
许缮则道:“你给我闭嘴,还嫌将军不生气吗?”
乔政被许缮呵斥,不满的嘟了嘟嘴不再言语。
甘子鹿见七人低头不语,又问:“给本将军说说,你们因何事嬉戏打闹?也让本将军一起开心开心如何?”
云亦可、许缮等人听完,皆忍不住低头交换了眼色。
陈贺青出言道:“将军,其实最初原因都是属下引起的。”
甘子鹿道:“说下去。”
陈贺青继续道:“那个,云亦可最恨别人拿他长相说事,但属下就偏拿了他长相说事,所以咱俩就打了一架。”
甘子鹿侧目看了云亦可一眼,抿唇问陈贺青道:“那他们又是怎么回事?你俩打架,他们在旁边呐喊助威,到底是助的谁的威?”
陈贺青被甘子鹿一问,当即哑言,只得将眼光落向许缮等人。
许缮忙道:“回禀将军,我们都以为他俩在玩耍,并没意识到他俩是真的打架。大家因浆洗军服疲惫,看见有热闹,就想凑一凑,倒没想那么多。”
甘子鹿紧问:“就这样?”
云亦可、许缮等人忙道:“就这样,将军。”
甘子鹿冷哼一声,踱步走向溪边,见那洗好的军服寥寥无几,好些都还只是刚被浸泡在溪水里,并没有开始浆洗,脸
色顿时沉了一沉,道:“浆洗军服疲惫,说得真好。本将军看你们也没能浆洗出几件来。”
吕茽、葛羽听见甘子鹿这般说了,便顺势抬眼看去,之后皆愤愤瞪着自己营中那几个“肇事者”,只有萧园津是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态。
“这几个臭小子,回去一定得好好收拾才行。”吕茽瞪着双眼道。
“嗯,是得收拾,否则真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