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酒老大,不行啊,被挡住了!”
看到千酒扔出的手里剑被天天挡下来,比宁次落后一个身位的鸣人顿时焦急地喊了出来。至于挡下千酒手里剑的天天,脸上则满满的全事得意。
“千酒,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想靠手里剑挡住我们,绝不可能!”
“是吗?那你就再挡一次试试!”
听着天天的挑衅,千酒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然后再次扔出了两把手里剑。而这一次,他的目标是插在宁次头顶树干上的第四把手里剑。
“想靠这一招阻挡宁次吗?哼,也太小瞧我了。”
眼见千酒再次扔出手里剑,天天嘴角一扬,不屑而又自信的同样扔出了两把。当然,凭借天天的手里剑术,挡下千酒的自然不成问题。
可问题是,千酒在她扔出手里剑,一脸自信的时候,却猛地对着雏田使了个眼色,随后猛地冲向了那棵大树。
“鸣人,准备好,我来了!”
迅速冲到大树底下,千酒一边对着不知什么时候停在第二把手里剑,而并未继续向上冲的鸣人喊了一声,一边猛地跳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千酒跳上第一把手里剑,并借势跳向鸣人的时候,雏田这个一直沉默不语,几乎被忽略掉的傻姑娘也咬着牙,眼神坚定的跟着跳了上去。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站在不远处,刚才还一脸自信的天天,以及与雏田一样,一直没能帮上什么忙小李顿时呆住了。
而就在他们被千酒三人的举动给弄得呆住之时,宁次已经跳上了第四把手里剑。
“鸣人!”
不理会下方的天天与小李,也不管已经跳上第四把手里剑的宁次,千酒大喝一声,然后就跳到了鸣人头顶。与此同时,鸣人也极其配合的站在第二把手里剑上,两手交叉并拢构成了一个踩点,并蹲下了身。
“起!”
去势已尽,当千酒落下之时,刚好踩到了鸣人的手上,然后借力再次向上跳去。而且,当千酒向上跳的时候,鸣人还用尽力气向上抬了他一把。
顿时,千酒就如同踩到弹簧上一般,以超越前一次的速度向上冲去。
当然,整个过程中,雏田也没有落下。就在众人都被千酒与鸣人的配合吸引住的时候,树上已经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几把手里剑,而雏田借着这些手里剑已经快要达到之前千酒所插得第四把手里剑的高度。
“雏田,不要管其他任何事情,往我这里跳!”
借着刚才的双重力量,千酒迅速拉近了与宁次的距离,而这个时候,宁次已经跳上了第五把手里剑,正要继续上跳,拿到最终的胜利。
“嗯!”
听着千酒的话,雏田严肃的嗯了一声,然后迅速曲腿,跳到了已经站到第四把手里剑上面的千酒。
“必胜队二号弹簧助你一臂之力,给我起!”
大喝一声,当雏田踩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已经像刚才鸣人一样做好准备的千酒立即用尽全身力气,将前者向上面抬去。
借此力量,雏田顿时像一颗炮弹一样,以着远超宁次的速度冲向了那把目标手里剑。
电光火石间,在众人或目瞪口呆,或充满期待的表情中,雏田与宁次这对同样出身于日向家的兄妹就同时抓住了那把手里剑。
然而,就在这样激动人心的时刻,异变突起!
几十米的高空,凭一己之力抓到手里剑的宁次看着凭借团队力量同样抓住手里剑的雏田,竟然语气不善的说到:“这一次,我不会再守护宗家!”
话音未落,宁次猛然出手,狠狠地击打在了雏田的肩膀上。
“宁次哥哥……”
受此一击,雏田顿时身形不稳,向下方摔去。
不过,与肩膀上的疼痛相比,宁次刚才那句话对她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就在两个月前,他还说有他在,就没有任何人能伤的了自己,可今天,同样是自己的哥哥,却说不在守护宗家!
仰面摔向下方,雏田看向宁次的目光充满了痛苦与不解。
“雏田!”
眼见雏田被宁次打落下来,众人顿时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与前者一组,热血而又看宁次不爽的鸣人立即跳起来,险而又险的将她给接住了。
“雏田,你没事吧?”
“鸣……鸣人……我没事……可是……”
被鸣人救下,雏田的目光依旧看向宁次。
“混蛋!宁次,你这个混蛋!雏田是你的妹妹,也是我们的朋友,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你是想杀了她吗!”
看着雏田痛苦的模样,鸣人顿时怒气冲冲的对着已经拿到手里剑,并落回地面,一脸冷漠的宁次嚷了起来。
然而,对于鸣人的叫骂,宁次却依旧冷漠。
“哼,这本身就是一场对抗赛,既然开始了,那大家就是对手。作为对手,你凭什么这么说!还有,我告诉你,作为失败者,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因为,我才是胜利者!”
“混蛋,我……”
听着宁次冷漠的话语,鸣人顿时气得握紧了拳头。而且,不止是鸣人,就连小李与天天,此刻的神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只有明白前因后果的千酒,看着眼下的形式,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哎,原本是好意,怎么结果却发展成这样了?双方的关系,似乎更差了啊……”
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千酒一边制止住几乎就要动手的鸣人,一边走到了宁次跟前。
“宁次,单从结果上来看,你的确赢了。而且你刚才的说法,听起来也的确没毛病。可是,你赢的不光彩,赢得不男人,赢得不像一个强者!”
“你说什么?”
“哼,你刚才说我,鸣人,雏田是你的对手,所以你最后的做法并没有错。可是,在你把我们当成对手的过程中,你把小李和天天当成队友了吗?整个过程,小李根本就没参与进去,不是他没能力,而是你心里是拒绝他帮忙的。而且,如果没有天天帮你当下我的手里剑,你还觉得你能赢吗?”
而在最后,千酒走到宁次面前,直视着后者一字一句地说到:“在最后抢夺手里剑的时候,你真的只是把雏田当成对手了吗?”
也许,千酒的前半句话,宁次并不在意。可最后一个问题的出口,却让他的脸色瞬间复杂了起来。
“哼!”
大概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在听到千酒的最后一个问题后,宁次只是皱着眉头看了雏田一眼,然后就扔下那把手里剑,转身离开了。
“雏田,你的伤没事吧?”
对着宁次的背影叹了口气,千酒转身对雏田问到。
“嗯,没事……宁次哥哥……并没有下重手……”
“是吗,那就好。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去找你。鸣人,你负责把雏田送回去。记住,小心一点,千万别被发现。”
“我知道,放心吧。”
应了一声,依旧愤愤不平的鸣人就带着并无大碍的雏田离开了。
至于千酒与天天,小李,也互相对视一眼,向山顶的房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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