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猫女王,它是一个能够为猫世界创造幸福生活的王者。它主张共享和平、共担磨难,让所有猫王国的猫民都能够在快乐的时候共享快乐,在灾难降临的时候共同面对困难,不会抛弃弱小者,也不会优待强势者,它是公平的主宰者。猫女王非常爱它的家人、更爱它的孩子。白日,它如正午的烈日般光芒四射,黑夜,它如夜空中的明月般皎洁明亮,它是一个热爱生命的领导者。”
程思腾道:“萨萨,这个故事很迷人,我很喜欢!”
“真的吗?能让小腾腾喜欢,是我最开心的事。”冯萨萨从没对自己写的故事有过成就感,这是第一次。
无论什么话题,一大一小总能聊到一起去。两人互相喂着又吃了一会儿零食,然后又配合默契地在电脑里继续了一段“猫女王”的故事,就这样,整个下午过得充实又有趣。
傍晚的时候,冯萨萨的手机又唱起了“包青天”,来电显示:铅笔。
“喂,铅笔呀!”冯萨萨高兴地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卓越的声音少有的强势。
“铅笔呀,我现在在外面。”冯萨萨道。
“我下午见过金希瑞,她说你受伤了。”卓越下午有事脱不开身,现在刚刚从办事地点出来就给冯萨萨打电话。
冯萨萨笑着道:“不用担心,小伤,已经没事了。”
“告诉我地址,不然我问金希瑞。”卓越态度明确。
“哦……”冯萨萨只得乖乖地报上地址。
“我这就过去,等我,先挂了。”卓越说完挂断电话,然后开动车子直奔冯萨萨说的地址。
白天在公司跟随程彻左右的是林凡,而公司外的所有场合不离左右的都是林龙。
兄弟二人,一静一动,对程彻的忠心却是一致相同。在林凡和林龙两兄弟的眼里,程彻是他们的恩人。
几年前,林母在老家被误诊致重病,危急时是程彻安排私人飞机将林母从老家接来本市救治,同时承担了昂贵的治疗费用,这才让林母转危为安,在术后得以康复。
如今,林母健康得能跳舞、能练剑,任谁也看不出是曾经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
程彻不会对人嘘寒问暖,但他做出来的事,却往往会让人记上一辈子。
有和“正程集团”不相上下的公司想挖林凡过去当副总,林凡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实在被对方问烦了才回上一句:“如果您能等到我被辞退的那天,我一定认真考虑。”
今晚,程彻原本有应酬,却告诉林凡推掉了。在处理完要事之后,便从办公室出来准时下班。
以往准时下班回家是为了和儿子一起吃晚饭,而今天的此时,程彻坐在回家的车里,脑海里却多了一个人,一个会对他嘟嘴表示不满的女人。
想到今晚是三人坐在一起吃晚餐,程彻的心底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似乎第一次有了一家之主的感觉。
公司离家不远,十几分钟后,车子平稳地驶进地下车库,在自家专属电梯门前停了下来。林龙先一步下车,动作敏捷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程彻从车里下来,正要走向电梯口,却意外看到从车前方走过来的卓越。
“卓先生,好巧。”程彻出声道。
“程先生怎么也在这里?”说话的同时,卓越已走到近前。
程彻微微一笑,“回家。”
卓越脸上闪过一秒而过的惊讶,金希瑞只说冯萨萨在“小萌帅”家养伤,却没告诉他“小萌帅”的爸爸是程彻。“我来接冯萨萨。”
程彻道:“卓先生,请家里坐。”
林龙开了电梯,程彻和卓越先后上来,电梯内两人无话。
几个眨眼的功夫,电梯门开,看到一大一小等候在门口,程彻的脸上瞬间,卓越却面沉似水。
“爸爸!”程思腾立刻跳扑到程彻怀里。
“铅笔,你上来啦!”冯萨萨快走两步上前,笑着伸出右手拉过卓越。
卓越刚刚进小区时给冯萨萨打了电话,可可姐跟保安室沟通后,卓越才得以开着车子进到地下车库。冯萨萨正准备下去接他,没想到卓越刚好和程彻一起上来了。
程彻对儿子介绍道:“这位是卓叔叔。”
“卓叔叔好!我叫程思腾。”程思腾礼貌地打招呼,心想:这个萨萨又随便给人起外号,人家根本就不叫什么铅笔嘛。
“你好,思腾。”卓越看着程彻怀里抱着的这个长着无可挑剔的五官、眉目聪颖的男孩儿,发自内心地露出了笑容。
程彻对儿子道:“思腾,你带萨萨先上楼,爸爸有事和卓叔叔谈。”
“好。”程思腾被爸爸放回地上,然后拉着冯萨萨的右手准备上楼去。
“铅笔,你们要谈什么?”冯萨萨奇怪,两个根本不熟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
卓越平静地道:“没事,你先上去。”
冯萨萨只好答应着,“好,那你谈完叫我。”
程彻看到眼前这一幕,有种说不出的心塞,尤其冯萨萨一脸担心卓越被欺负的样子。
“卓先生,请!”程彻走在前面,带卓越进了里面的会客厅。
芳姐随之送进来两杯刚煮好的咖啡,出去时会客厅的拉门自动合上。
卓越直接道:“我今天来就是要带冯萨萨回去,她养伤的期间,我会照顾她。”
程彻道:“卓先生可能不知道,萨萨是因为保护思腾才受的伤,目前幕后主使人还没查到,在调查有结果之前,萨萨还是暂住在这里养伤比较安全。”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应该离开这里,这才是真正为她的安危着想。”卓越不认为这个时候跟程彻住在一起,对冯萨萨有什么好处。
程彻自然不会让步,“在这里,我可以确保她的安全。”
“冯萨萨是一个自由惯了的人,她可能呆不惯这种奢侈的地方。”卓越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冯萨萨带走。
“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分别。”程彻真心希望冯萨萨也是这么想的。
“那问问冯萨萨好了,问她是愿意走还是愿意留。”
程彻的眉宇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语气里也听不出任何的温度。“卓先生何必让萨萨为难呢?”
卓越的两眉之间不觉得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对程彻叫冯萨萨名字时的那份亲昵语气,很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