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咱们要不醉不归!”
“你酒量又不好,不是要学日语吗,趁今夜,我教你基础的五十音图。”陆景宸从橱柜拿出新西兰奶粉。
“诗酒趁年华,我今夜想作诗,必须得喝酒。”慕安溪拦住他泡牛奶的动作,清纯的小脸一本正经,不可一世道,“慕诗人喝醉后,像李白一样诗兴大发,你这个陪酒者记得在一旁做好记录,不要有遗漏。”
搞笑,牛奶又不能让她装醉!
“……”陆景宸无语了都,就她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敢媲美李白?
不过今天她生日,他不该待她太严苛。
等她喝醉了就在这睡一夜,也出不了什么事。
两瓶红酒下肚,慕安溪还真脚底打漂,她东倒西歪地走到落地窗旁,双眼迷离,雪白剔透的小脸仿佛丝绵蘸上胭脂,晕染得一塌糊涂,隐约透露几分绝俗姿容,可以想见她一身盛装、稍描淡粉时,又会是怎样的大放光彩。
慕诗人摇头晃脑地,指着窗外明月昂扬作诗一首,“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刚指完,她又忙将手缩回来,心有余悸地怕怕嘀咕,“不行,指月亮月亮婆婆会割耳朵的。”
“……”陆景宸已经没脾气了,他拿出单反,摆好角度给她摄影。等明早她酒醒,让她好好瞻仰一下自己的疯样。
看着慕安溪发了一个多小时的酒疯,陆景宸觉得差不多了,“好了,睡吧。”
慕安溪也觉得差不多了。
她醉醺醺地扑向陆景宸,湿漉漉的眼神,潋滟着妖冶勾人的水雾,莫名的——让男人想将那层水雾舔掉。
“不,我要洗澡。”她嘟嘴,跟血一样的妖红。
陆景宸眉头一纠,目光冰下来,冷沉训道:“也不怕淹死。我给你擦把脸,然后,睡觉!”
“今天好热,”慕安溪不依,凭酒任性,“出了好多汗,脏得我受不了。”
“忍一夜死不了。”陆景宸不准。
两个人目光对上,一个严苛,一个娇蛮,慕安溪先输了,她软成水的身子在他怀里、隔着薄薄的夏衫蹭。
“你替人家洗嘛!”慕安溪的声音混晕又软萌,这种音质是宅男的最爱。
陆景宸深邃眸光转为暗浑,他刻意忽视悄然膨胀的某处,刻意忽视紧贴在他胸膛上的凹凸柔软,冷冷训斥道,“不是在和我生气吗?还和我靠这么近?”
呆瓜,就是在生你气,才这样折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子绷得多硬,体温升得有多迅速!
“慕安溪,惹我,后果你承受不起!”陆景宸轻揪着慕安溪乌黑的发,令她抬头看他,四目相对。
轻微的疼痛,迫使慕安溪发出氤氲的一声嘟囔,醉意朦胧的无辜模样纯真又诱惑,“什,神马后果?”
醉鬼嘛,讲话颠倒错乱,行为也不按逻辑,“为什么不替我洗,反正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呜呜委屈两声,慕安溪猛地两手一推,步伐轻飘飘地往浴室走去,“你走,我自己洗!脏死了!脏死了!”
陆景宸追上去,想将她拉回卧室,哪知她此刻动作极快,两手捏住上衣下摆,往上一举,【哗—】
短袖上衣被扔到地上。
陆景宸猛地闭眼,脑海里却很诚实地浮现刚刚那一幕:她的莹白,她的蜂腰,她东方韵味十足的溜肩……
那肩膀上,有两根细细的乳黄色肩带。
雪白细脖上,一抹金。
乳黄,金黄,交错着。
陆景宸似核桃的男性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念及她喝醉了,妥协地沙哑暗痛出声,“慕安溪,我给你洗,你给我站住!”
热,那声音特别热。
慕安溪是装醉,但她也是真的喝了那么多酒,他灼热的声线,仿佛一只带着火苗的大掌,在她躯体上一寸无遗漏地点火。
他抢先走到她前面,先一步进了浴室,在给浴缸放热水时,他脑子来回转动,想了很多。当心间那头丑陋的怪兽再次苏醒时,他心头惊动了一下!
不行,不能是现在,她喝醉了,他乘人之危太恶心!
“好了没?”慕安溪一步一颠地走进浴室,“偶要洗了!快点!”
她有点迫不及待了,看陆景宸如何反应。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趁她喝醉对她毛手毛病;没有得到她的亲口答应,他也不会使强动她!
在双重保障下,她是绝对安全的!
哈哈哈哈哈……
听见慕安溪猖狂得意的笑声,陆景宸惊讶转头,看着她眸底那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狡黠和坏意,他深眸倏地一变,再一联想最初,她怎么都要喝酒……
“慕安溪,你笑什么?”陆景宸目光极冷,一闪而过的,是冷兵器将要见血的幽幽寒光。
慕安溪惊慌地摸摸嘴角,怎么回事,难道她笑了吗?
避开陆景宸要吃人的摄人危险目光,慕安溪勉强镇定地哈哈大笑,“慕诗人又要来作诗了,哈哈诗,哈哈哈……”
陆景宸一步步杀过来,慕安溪突然有种被高阶者气压震慑住的窒息感,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在触到背后的洗衣机后,她又立即转了个方向,往浴室门的方向逃,小脸上已是一丝血色皆无。
施放零下冰冷气压的陆景宸,好可怕!
就快要迈出门了,却偏偏被门槛绊倒,慕安溪跌趴在地上,腿软地站不起来,干脆四肢着地慌忙往外爬。
忽然,头发被扯住,令她无法动弹!
他轻揪她长发,缓缓地转动她头颅,迫使她环视房间客厅,慢悠悠又阴测测道:“想逃?整间房都是我的,你能逃到哪去?”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奇特——既危险又优雅。
慕安溪结结巴巴,慌慌张张说道:“我,我喝醉了,喝醉了,你突然这样吓人,呜呜……”
“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陆景宸声音压低,仿佛很温柔,仿佛情人间的低语。
“真真真……”慕安溪怕得,声音都丢了。
陆景宸的面容同眸光,一齐,彻底冷下来。他真的是太纵着她了,什么爱的教育,什么宽容,都是一些无聊人士的无聊宣语,对某些顽劣成性的人来说,不打不成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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