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做了六题就六题啊,我还说我做了六十题呢。骗子。”尽管她不相信小蝴蝶说的话,却相信爷爷说的话。
所以,她相信了小蝴蝶的话。
于是。
下线。
睡觉。
至于论坛里因两个“主角”的离开而乱成什么样子,哼……关“一日破茧”什么事?
…………
…………
破茧不知道论坛在凌点的时候就对他与“北国佳人”的身份做出了确认。
他也不知道,论坛会员已经麻木了,确不确认都已经没了意义。
他只想睡一觉。
今天的魔术问题解析,伤了太多的精神,一躺下来,头晕晕的,身体也有一些无力感,就如同和一个差不多的人打一了场架。
很累。
也很无奈。
因为床上的那两人虽然像树熊一样的抱在一起,却还是占了整张床,再也让他挤不上去。
没有多余的被子,他只洗了个澡,穿上衣服,趴在电脑桌前,睡了。
因为下午才有课,原本以为自己还能睡个天昏地暗,哪知才八点钟的时候,官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赶紧去工作室一趟。
破茧迷迷糊糊站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嘴里到底嘀咕了句什么。
洗漱完,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床上睡得乱七八糟的那两个人,头痛。
总不能带了一个小家伙,又要带一个大家伙吧。
就算老板再好说话,自己也应该自觉不是?
正在两难之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进耳朵,也敲醒了床上已开始进入浅睡状态的两个人。
是的,很没礼貌!
破茧腹诽着,敲了敲还在迷糊的脑袋,开门一看,竟然是一身沾着雪花的便衣、一脸风.尘且有些憔悴的张良!
还有他后面的两个略显疲惫的便衣。
还有跟着他们飘进来的雪花与劲风。
“事发了?”破茧见到张良,思维还停留在出事的那晚。“不是,他后来好像来过的吧,这事好像过去了的啊。”
破茧看了张良一会,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脸色,“我正准备上班去,你怎么来了?事又发了?”
张良也没和他客气,将他推到一边,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自顾自在客厅里老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招呼另外两人坐下。
破茧看他像个主人一样,没好气地说道:“要帮你倒杯茶不?”
“不用这么客气,我很随便的。”张良笑了笑,从一个便衣手中拿过塑胶袋,放在饭桌上,再从塑胶袋里取出了不少的东西。
饮料、熟食、包子、稀饭、油条、豆浆等等。
“知道你没吃早餐,这不,我都给你买来了。”张良仰望着破茧,脸上满是真诚。
张良三十出头,现在是富华市刑侦队队长。
破茧面相很嫩,不到二十岁。
所以,那两个便衣见到队长以这样的神态出现在这个小家伙面前,他俩奇怪之余,更感到无所适从。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刑侦队副队长,叫赵进,上次也见过破茧,他从队长的嘴中也听说过关于破茧的点点滴滴。
只不过,他们并不是魔术圈的人,而且队长也没有说太深的东西,因而他们以及刑侦队其它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市里就那样放过了这个“嫌疑人”。
好在他们是刑侦人员,通过“猜测”便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背景很不简单。
不简单得连那么大的案子,都动不了他。
破茧知道张良肯定是连夜开车到这里,而且心里很急,不然不会显得这么憔悴。
“你知道,你们的事我帮不了的。”破茧两手一摊,有点无可奈何,“而且,我现在要赶去上班,刚打电话催了。”
张良笑了,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先吃早餐,我打个电话,一分钟。”
说完,他拿出电话,直接在破茧面前拔了一个电话,而且还是免提。
“官总您好,我是市刑侦队的张良,有点事想麻烦一下破茧,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个假?”
“这样啊,那让破茧先协助你们吧,我这里就是想排多几个班,完事了再让他过来一下。”
“真的是谢谢您了,有什么事您招呼一声,我们一定尽力协助。那就这样啊,先挂了。”
通话就这样结束,不到一分钟。
破茧呆呆地看着张良,咬牙切齿地赞道:“你很努力嘛,把我查得很清楚啊!”
“咱俩都合作过两次了吧,你怎么还是这么见外呢?”张良很熟络地拉着破茧坐了下来,从桌上拿起一杯豆浆,喝了一大口。
这时,房间传来一阵响动,还有低沉的笑声。
很明显,不止一个人。
于是,张良好奇地看了破茧一眼,再转过头,看向房门口。
再于是,他就大吃一惊。
房间门口出现两个人,一个是男孩,另一个也是男孩。
两个男孩都是一幅睡眼惺忪的模样。
小男孩,一手揉着还眯着的眼睛,两只手提着还没来得及拉起来的裤子。
咦,好像有三只手?
管它呢!
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好,五个扣眼只扣四粒,错落得很是精彩。
大宝,张良当然认识。
另一个是板寸头,嘴角有一圈淡黑色的绒毛。双眉如蚕,间隔很短,几乎连成一线。
这人腰微下弯,用一只手帮大宝提着还没来得及拉起来的裤子。
卢强,张良当然认识。
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应该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完全无视屋内的人,或弯腰,或提着裤子,一拐一拐地相互扶持着,向放满食物的桌子跑了过来。
或抓豆浆,或抓油条,或吃两口再抓个包子。
“你经常虐待他们吗?”张良看着这两个狼吞虎咽的家伙,靠近桌子的身子稍稍移开了一些。
“可能是昨晚没有吃宵夜吧。”破茧刚清醒过来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看到卢强,那两个便衣一脸警惕。
对破茧也是一脸警惕。
他俩的手已摸向腰间。
张良指着卢强,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破茧有点不耐烦的声音:“他傻了,那件事也过了。”
两个便衣看了队长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将手从腰间收了回来。
破茧坐了下来,连豆浆也没得喝了,只得拿起一根油条干啃。
“这回又是什么事?陈.光年又犯案了?反正你们也拿他没办法。”破茧嘴角一翘,有点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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