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又凛然道:“事情如此,我们云来楼绝不推卸责任,更不会像大家说的因为东家是宫中人就没事。后果如何,大家且看不就知道了?若是云来楼有一丝仗势欺人,大家再来声讨,现在就骂我们云来楼和东家,又是何道理?”
掌柜的说得非常有道理,刚才众人都是愤怒高涨,此刻见到石老御史被骂得吐血,掌柜的又说了这些话,就暂时先都没说话了。
掌柜的又继续说道:“而且我想知道,方才一声声,一句句说话的都是些什么人?们浑水摸鱼在人群中激发大家的愤怒,又牵引着大家闹事,更如此歹毒心恶对石老御史,是何目的?当我们云来楼是啥的?我们云来楼如何仗势欺人,大家来这里那么多次何曾见过?倒是这人群中说话的人更像是宫中有人的,说话如此理直气壮,毒言逼人!”
“大家想想,对石老御史如此口出毒言的人,就算是石老御史有过错,也是不是心毒歹恶?其他愤怒的大家伙儿们有这样说话吗?”
“这样心毒歹恶之人,说话又能是如何的公正?大家想一想,我们云来绝不推卸责任,但也不容有人浑水摸鱼欺上门来,花都卫还在这儿看着呢,掌柜的我也被官兵押着,我们绝不反抗,但我们也敢据理力争!”
掌柜的眼光凛凛,满脸精锐之色,铿锵有力地话声一出。
众百姓不禁都看向掌柜的,脸上的愤怒缓和了些。
现场再无人声说话,在为石老御史诊治的虞大夫也都微异地侧过头来看了掌柜的和其他凛然站着的小厮一眼,没说话,转过头去继续诊治。
那一队在大堂里看着的花都卫们也都个个神情肃穆,为首的花都卫首领看着掌柜的,神色微变,态度也变了些。
那户富商小家擦着眼泪照看还在昏迷的妇人,其中十七八岁的儿子擦干眼泪,站了起来,脸色复杂地看了掌柜的一眼,随即转向花都卫首领,有礼地鞠了个躬,道:
“我家娘亲虽然中毒昏迷,我们心焦万分,但我们也绝不冤枉其他人。还请花都卫为我们娘亲之事查清楚,公正查明是否与云来楼有关。另,我为读书人,石老御史在朝堂上的发言、政策皆正义正直,这些才是清明可见的,才能真正说明石老御史的人品。在这一点上,石老御史绝对是忠臣,并非是一两句话就可改变的。我们相信石老御史,并敬重石老御史,此事,还需等大白后再处置。”
这后生少年话一出,掌柜的眼中含泪,深深对着他一拜。
“掌柜的我谢谢这位后生,也并非因为们明理,先放过我们云来楼。而是因为少年有志,心有明理,眼光清亮,我们花栩人如此心眼清明,实是幸事!”
掌柜的这话一出,少年脸色复杂。
满堂的众人也因少年的刚才一番话还有掌柜的说的这句话而脸色大震,脸上露出了些激昂之色,更是没人再大骂云来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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