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
锋行集团最高的一层楼里,殳锋已经在这里盯了好几天了。这几天几夜他吃住都在这里,除了他之外,两个智囊团也全都在这里连续工作了好几天了。
股票狙击战。
这一次他们由他们先对李家的财团发起进攻,切断李家资金链的任务是殳锋负责的,因为在股票上狙击它们主要就是看谁的钱多谁更能扛。
锋行集团这三年来已经成了一个庞大的怪物,对付李家撑个一时半会儿没有丝毫的问题。
乔燃也已经加紧了对李家各个行业的攻击和收购,能买的就买过来,买不过来就直接用一些黑色手段来处理。
仲凡骑着黑马跑在狩猎场里,与之同行的是杨青帝和杨青山。
这一次,他们要彻底血洗李家在江浙苏杭的所有堂口和其他的一些暗地里的组织,苏杭的局面乱了很久了,所以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重新统一局面,然后重新划定规矩和界限。
以后的黑色产业就不再动了,能洗白的就赶紧洗白,仲凡从之前的事情中也吸收了一点经验,以后的路子不能再那么野了,只有正道才能走得远,剑走偏锋这样的事情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就不行了。
父亲拨了一个电话,整个军界便被彻底搅了起来,苗郎这些天已经和大部分碰过头,要不了多少天,他们就会在军队精简机构的时候把李家的人全给踢掉。
仲少这边也已经开始下起手棋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对凤凰组织的人无法充满信任。仲少知道有些事情她们确实是为了自己着想,但是那种好不是仲少想要的,所以这次行动仲少默默地给小飞拨了个电话,让他不动声色地来了京。
铜雀台。
这个地方是李经略手里最大的私人俱乐部,他精心经营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积累人脉。
这一次仲少没有让洛神跟着来,不过他倒是拿走了洛神的磁卡。
仲少开着车子接了小飞,两个人直接奔向了铜雀台。
见到仲少的那一瞬间,小飞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不敢相信仲少会离开他们,但是他心里也清楚那是自己在骗自己。
当真正见到仲少的那一瞬间,小飞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他还是回来了,小飞就知道他一定没事的。
仲少开着一辆宾利停在了铜雀台的门前,然后和小飞一起下车。把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之后,仲少和小飞看了一眼铜雀台这三个大字,然后一起走了进去。
铜雀台是一个综合性非常强的场所,实行的是会员制,能够进来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很有家世的人。
仲少手里的这张磁卡是李经略送给洛神的,上面只有铜雀台这三个大字,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仲少拿着磁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后,立即有人走了过来,对着仲少鞠躬说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这张卡的主人吗?”
“哦,不是。”仲少轻声说道。
“那……”
铜雀台的经理有些无语,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是我媳妇儿的卡,我拿着进去不行吗?”仲少开口问道。
铜雀台经理立即炸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这张卡的主人是谁吗?这个人竟然说这是他媳妇儿的卡,那他不就是……?
“当然可以——”
铜雀台经理立即摆摆手让人带仲少进去,然后赶紧进了一个房间拨出了一个特殊的号码。
“怎么了?”电话里男人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少爷,刚才有个人拿着洛神小姐的磁卡进了会所,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那卡是他媳妇儿的卡。”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放他进去,我等会就到。”
铜雀台经理放下电话,擦了擦汗,还好自己没有办错事情。
电话那边,李经纶松开怀里的女人,放下手机站了起来。
真是活腻歪了,正想找你找不到呢,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仲少和小飞进了场子里面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喝着酒。
在场子的正中间,有一个非常大的拳台,上面一个特种兵和职业泰拳手正在搏斗着。
台下的男男女女们喝着酒随着音乐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台上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地凶狠对打着,纷纷为之喝彩着。
仲少看着那群人,脸上的表情平淡到了极致。
以前他也和这群人差不多,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仗着家里有点破钱破势力,整天肆意狂欢着,从来没有把台上的人当做人看。
对于那些公子哥们来说,或许这只是一场刺激的游戏表演而已,但是对于台上的两个人来说,这却是一场关乎到生命的决斗。
笼斗非常残酷,尤其是像这种地下私人组织的笼斗和黑拳,都非常地血腥。
双方必须要打到其中一方身亡才能算结束,对于他们来说,这里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特种兵一拳朝泰拳高手轰过去,不料被泰拳高手躲过这一拳后一脚踢中了大腿内侧。
仲少看的很清楚,那个泰拳高手是有意而为,左脚踢过去后刚好刮到了特种兵的裆部。这一点虽然说不太光明正大,但这不是正规比赛,所以仲少也没什么好说的。
特种兵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泰拳高手一个直拳轰出,直接砸在了特种兵的下巴上。
下巴是人身体的平衡中心,特种兵被砸中下巴后瞬间失去平衡向一边倒了过去。
泰拳高手顺势直接轰出了一个右手重击摆拳,打中了特种兵的脑袋。
“砰——”
血花飞溅,特种兵被一拳爆头,直接飞出去砸在地上咽了气。
“嗷——”
台下的男男女女被鲜血刺激地尖叫了起来,所有人狂呼着,他们把啤酒挥洒出来,把衣服脱掉,总之用各种方式发泄着自己身体里的负面情绪。
那个泰国人走过去,一脚踢在特种兵的脑袋上,把他的尸体给踢下了拳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