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户往下一看,下面是茅山的那个内院,此时内院已经被打扫干净,连一丝血迹都没有了,奇怪的是人也没有一个。
我只感觉肚子很饿很饿,于是便出门寻找下楼的楼梯,到了楼下之后,我看到前面的大院子里站着很多人,好像在说什么,于是便急忙走了出去。
出去一看,见陆天站在那个大石像前面的台上,周围站着很多人,茅山弟子,龙虎山弟子,还有清潭寺的和尚。
在石像正前方跪着很多茅山弟子,最前面的正是蔡廖。
“蔡廖!你勾结邪教,妄图将茅山夺去,使得门中弟子死伤无数,你可知罪!!”陆天现在石像前对着蔡廖怒斥道。
“蔡廖知罪,原受处罚。”蔡廖跪在地上说道。
“你犯下茅山多条戒律,勾结邪教,杀害门中弟子,按照门规,当治你死罪!”陆天大吼道。
“对,杀了他!”
“就是他害得我们死了一半的师兄弟,必须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周围那些茅山弟子个个咬牙切齿的盯着蔡廖大喊杀了他,这时陆天摆了摆手,大家才停了下来。
“所有被蔡廖伙同的茅山弟子,通通以逐出茅山作为惩罚!”
“掌门,不要啊!我无父无母,从小来到茅山,你把我赶出去,我去哪啊!”
“掌门,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听蔡师叔的话,跟着他背叛茅山,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那些跪在地上的茅山弟子不断的磕头恳求陆天将他们留下。
“掌门,这件事由我一人而起,是我蛊惑他们跟着我一起勾结邪教背叛茅山,不关他们的事,还请掌门从轻处罚。”蔡廖双手抱拳弯腰说道。
“阿弥陀佛,这件事情老衲有个看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个时候,一边的智真大事突然发话了。
“智真大事但说无妨。”陆天说道。
“这位蔡道长只是一时误入了了歧途,但他后来有了悔过之意,他能够迷途知返就说明他的本质还是好的,我们佛家以慈悲为怀,只要他懂得是非,明白对错,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将他处死。”
智真大师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那些茅山弟子们,也只是被蔡廖一时误导了而已,就让他们留在茅山吧。”
“不行!他勾结邪教,我们死了几百个师兄弟,怎么能饶了他呢!”
“是啊,掌门,你忘了吗?你的女儿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不能放过他!”
站在周围的那些茅山弟子又开始议论了起来,陆天也犯起了难,纠结的看着智真大师说道:“智真大师,这样的话弟子们不服啊。”
智真大师听完之后慢慢走了上去,面朝大家说道:“各位听我说几句,蔡道长虽然是勾结邪教,杀害茅山弟子,意图夺走茅山,罪孽深重,但是他懂得迷途知返,最后同样和大家一起打赶尸派的人,如果我们大家非要置他与死地,那么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到这里,那些茅山弟子们分分沉默了,智真大师接着说道:“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或大,或小,或多或少,谁没有犯错的时候?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把他处死,也无法改写历史,同样不能让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活过来,我看的出来,这位蔡道长本质并不坏,我相信,他以前肯定也有做得好的地方,大家现在只想到他犯下的过错,为什么不想想他以前的好呢?”
智真大师说完之后,那些茅山弟子们顿时议论了起来。
“是啊,记得上一次,吃饭的时候我来晚了,饭都被吃光了,蔡师叔直接把他的饭让给我吃,最后自己却挨饿。”
“我也是,有一次大冬天,我感冒了,浑身发冷,蔡师叔直接把他的被子给了我,自己一个人就用棉衣盖在身上睡觉的。”
“蔡师叔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一时糊涂勾结邪教背叛茅山的,要不我们就给蔡师叔一次机会吧。”
“掌门,我愿意选择原谅蔡师叔。”
“我也愿意。”
“我们也是!”
那些茅山弟子说着纷纷把手举了起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智真大师说完双手合十朝着陆天微微鞠躬之后退了下来。
陆天顿了顿之后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智真大事都替你求情了,弟子们也原谅了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饶了你,你离开茅山,永远不要再踏入茅山半步!至于被你勾结的弟子们,罚你们三天不准吃饭,长长记性!”陆天说完之后衣袖一甩就离开了。
“谢谢掌门,谢谢掌门!!”
那些茅山弟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而蔡廖则之后也起身朝着内院走去。
不久之后,蔡廖背着个大背包出来,朝着茅山大门走去。
“蔡师叔,我们舍不得你走啊!”一个茅山弟子跑过去说道。
“蔡师叔,我们会想你的,有空就来找你喝酒,常联系。”
这时,好多跟蔡廖关系好的弟子都围了过去,叽里呱啦说了一阵之后蔡廖说道:“行了行了,都回吧,不要太想我,我出去找个什么工作干还不是一样活的逍遥自在,你们一定要经常来找我喝酒,走了!”
蔡廖说完之后背着背包大步走出了茅山,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显得特别孤独。
蔡廖走之后,智真大事和陈道长也纷纷告辞了,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茅山。
他们离开之后,硕大的茅山顿时空荡了起来,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百个弟子,和我们一行几人。
“对了师父,怎么没看到刘刚他们两个?还有,陆晓宣怎么样了?”我看着顾道长问道。
“那两个小子还在睡觉,陆晓宣也没事,走吧,我们去看看。”顾道长说着便带着我朝着内院走了进去。
内院周围都是房子,这种房子以木质材料为主,看起来特别古香古色的感觉。
我们一行四人,有顾道长,刘师叔和王师叔,还有就是我了,刘师叔的屁股也好多了,走路也不摇摆了。
“师父,我睡了几天了?”我问道。
“不多,三天而已。”顾道长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