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将军曾经奉陛下之命杀了一个贪污之官,而魏珂正是那个官员的父亲,所以,他才要……杀了将军,可是将军命大福大,倒是逃出一劫来!”
“而他又在嘀咕,如何才能让……”说到这时,王勇突然又愣了半天,然后挠头,一脸苦闷的样子,“对了,歌公子会不会是认错人了,而且魏珂也与小将长得差不多啊,记得当初小姐见到小将时也差点把魏珂和小将分不清楚了。”
“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来你,你可别忘记了,当初可是我们歌家,你可别吃……”歌绍海因为听到王勇在提到魏珂时,手不由从歌承信嘴上下来,并紧紧攥成拳头,然而,也是趁这个机会,歌承信赫然说出这种话来。
王勇却是淡淡地看向了歌承信,随即说道,“小将从未说过谎话啊,而且昨天也没有见过苏将军,想必是歌公子请得人应该是魏珂吧,反而把魏珂当成小将了,要不就是酒还未醒啊!”
歌绍海不由再次看了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真是恨不得把他关在家中,不让他出来!
可是,这个时候关也是晚了,歌绍海稍微考虑了一下,转脸就说道,“王勇,我们歌家并不欠你的,而且魏珂原本就是一个正义的人,根本不会有你这种胡说八道的人,他也不会害任何人。只有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才会如此否认。”
听到歌绍海如此说,王勇心里不知是多么讥讽歌绍海呢,这个家伙自己做错了事还怪到别人的身上,甚至自己有阴谋之时,还口口声声是有良心之人,要是真正有良心之人,岂能会做出那种与敌国同流合污之事。
不过,他摇摇头,“歌丞相,您还是要想清楚,这一切的一切,小将确实没有做过如何承认呢?难道歌丞相要让小将说谎,再把苏将军给关起来吗?如若是这样,那不如把小将给关起来,小将宁愿自己承担这份罪责也不愿意让苏将军再受苦了。”
“还有,陛下,”王勇立马又回过头,用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高旭俊,“魏珂是一员将士,这点小将不会否认的,但是有没有良心,就要看他自己的了。还有啊,现在我们双全军的军服都是一样的,如果我装扮成魏珂,只给你看一个背影,你能认出来吗?”
“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歌承信再次大叫道。
王勇再次摇头,他曾经以为这个歌承信还真是一个军师,可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他完全就是一个笨才,如果没有歌绍海的帮助,他这个军师早已没有了,就这皇上也真是宠他们宠得没法没天了。
就在王勇摇头之后,他把头盔摘了下来,随即露出长长的头发,而把头发披散开来,而在这时,歌绍海和歌承信还真得愣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魏珂和王勇竟然还真得是很像啊!
就连高旭俊也愣怔了半天,不由问道,“难道魏珂是你的兄弟吗?”
“不是。”王勇否认道,就算是他也不会要的,因为他不愿意要一个出卖自己国家的人当自己的兄弟,“我爹娘就只生下我一个,这点陛下应该是很清楚的。”
自从苏玄歌领军之后,而且苏玄歌还特意让他们这些将士看了一些书,除了军事方面的,就连历史也有了解的,在得知一些事情之后,他们这些将士就完全义愤填膺的,对那种叛徒是极度厌恶的!
也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就把苏玄歌和苏义晨给当作了神来供奉,而且也相信他们的话,再说了,那军资本来就是歌绍海给要走的,反而诬赖给苏义晨身上,这个皇上,也真是够“明智”的,哎,可惜,要不是苏玄歌有命令,让他暂时压抑着,他恨不得现在就说出来啊。
“那就怪了,为什么魏珂会写得如此清晰呢?”高旭俊假装有些不解的问道,随即就略带火气的把那奏折扔给了王勇,让王勇自己看。
王勇打开一看,不由心里暗骂:卖国贼,一群没良心的人。不过,他却是淡淡地一笑,“魏珂这才是真正的打击报复呢。真是没有想到,我们双全军会出现这种人物,真是给双全军丢人现眼了。”
“对了,小将刚才所言并不是虚的,因为魏珂的父亲的确是被苏将军给处死了,那个时候,是陛下刚刚当上皇子,对那些贪污受贿之人,是大大的处罚一阵了,那可是陛下亲口赐的死,就算时间再索魂,小将也不会忘记那件事呢,在那个时候,小将曾经看到在陛下身后似乎有条龙啊!”
“还有,就是这次双全军里,因为他功劳大,又怕劳累他,所以,就没让他去,而他这没准儿才是真正的打击报复呢。”
王勇竟然凭借自己的想象力,一一说了出来,当说到当时处死一群犯人时,高旭俊不由回想起当时因为刚刚成为皇上,又不敢过于狠心,因此就只得尽力贴心老百姓,又是为了杀鸡儆猴,所以,他才大力处置一群害人之马,而这也算是他能立足之本了!
“那现在呢?”高旭俊不由追问道,在他的印象中,自己把国家整理的极为繁荣,极为昌盛,想必会更加安稳的。
“现在,小将不知道了,因为小将在打仗时受伤了,左眼有些看不清了,因此无法看到陛下身上是不是有龙。”王勇再次说道,随即他眯起左眼,看向歌承信,“歌公子,谎话还是少说了,以后做人做事要多长点心啊!”
“既然如此,你可敢对质?!”高旭俊见王勇仍然是一付天不怕地不怕得样子,可是他的眼睛看起来也不像是坏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王勇在撒谎,既然如此,他就要逼着让王勇说出来实情,反正他只要一个结果。
王勇点点头,“没有问题啊。”说毕,他就站在了一旁,等候霍公公把魏珂叫来。
军营里的魏珂在听霍公公说起王勇否认时,还说自己的父亲是被苏义晨给斩杀时而留下的仇恨。
他愣神半天了,他记得当初歌承信和歌绍海对他说过王勇是他们的人,怎么会如此背叛歌家呢,而且还要把自己也拖入水中,要是自己被证明是诬告,那么不就是……死罪了吗?可是父亲的仇就没有办法报了啊!
“魏珂,以杂家来看,也许王勇这是有意的,到时候你们三对一,不就是能把苏义晨给对到不好的结局吗?就算不行,也有杂家呢。你放心,杂家与苏义晨也有仇呢,不会向着他呢。所以,你也别误了时辰。”霍公公缓缓说道,并善意的提醒起来,“最主要的就是那个哑巴女孩子。”
“小将明白了。”魏珂点点头,也许霍公公这番话说得对,王勇只是故意否认,到时候,就一切能证明了苏义晨的过错,想到这时,他就立马往外走,“谢霍公公了。”
在他们走后,军营里的木和莹这才一一走了出来,莹挠头,“木大哥,那个女孩子……”话音未落下,就听到木的严厉声音,“以后唤她为小姐,你要是再嫌弃小姐,别说王爷不要你了,就连我也不会再认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好心照顾主子时,那个哑巴女孩子在哪里啊。可是她一来,你们就处处向着她,为什么啊?”话音未落,就听到“呯”的一声响,只见一个白衣男子缓缓落下,而他头戴金色面具。
“主子,”木急忙拉着歌行礼,森的礼数被金色面具男给伸出手阻止,“你不用,莹,你是不是真得不想在暗卫待了,不想守护在歌儿身边吗?”
“我想,但是不想守护那个哑吧……”话音未完,就被金色男手下的一鞭子给甩到了身上,只见她身上的血霎时流了下来,随着血的流失,那手臂上的“暗”字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既然不想,那么本王就让你从了你的意愿,从今后,你付莹,不再是本王的人,而是本王踢出的人,木,转告其他暗卫,谁要再与付莹联系,就是叛徒,是会被本王给踢出的人,到时候就会成为本王的敌人!”
木一愣,随即恭恭敬敬道,“是,主子。”他叹息的看了一眼付莹转身就离开了,手里拿着令牌,缓缓向暗卫处走去。
付莹愣怔了半天,她不由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王爷,你为什么如此对待我,我在你的身边远远是比她在你身边日子多,你却对她那么照顾!”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爱情。”说毕,金色面具男不再理会她,而是指了一条道路,“本王给你留下一条命,你可以离去,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不离去,晚上这里的蛇虫很多的,所以,你就立马离开,将来,就是死敌了!”
魏珂很快也过来了,在看到王勇时,他还有意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说“你的表演还真是像那么一回事啊。”也因为霍公公的错误提示,他还真得相信了霍公公的话,自然就开口道,“对,王勇说得就是事实。”
王勇听到这时,差点破功了,倒是把歌绍海父子二人给吓了一跳,这个魏珂到底有没有说清楚啊,这一说,不就证明王勇是在说的实事,而他们父子二人却在撒谎啊,这个魏珂真是会做事,也不知皇上到底看中他哪一方面了。
高平善也忍不住笑了场,这个魏珂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上来就承认王勇所说得是真事,那么他就得要担这份罪责了。
高旭俊也惊得连连咳嗽,在看到歌绍海的表情,还有皇上及王爷的表情之时,魏珂这才意识到他竟然主动认错,而且这是犯了极大的傻啊,真是一孕,不对,他是男人,不会有孕的,所以,可是为什么会那么傻的直剌刺的说出来啊!
想到这时,魏珂也清醒了过来,立马跪下,“陛下,小将的意思是王勇所说不是真的,而是假的。”
“嗨,你这个人真是怪,一进入就来承认我所说得是真的,现在又突然改口说我是假的,那么,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王勇记得昨天在背诵这个饶口的句子,可把他给饶了好几次。而自家的小姐,却是无论怎么饶也是让对方吃瘪的,而现在他正好利用了这个机会,甚至在套话!
魏珂立马开口“你是真的,而……”话音又是未落下,只见王勇再次笑道,“看来,我是真的了。那么,你为什么又要说我是假的呢,你这话,真是让人听得就觉得奇怪有真得怎么会有假的呢?小魏珂,你是不是喝多酒,还没有清醒过来啊,要不要让陛下再好心给你端一碗醒酒茶了。”说完,王勇就静静地坐在那时,他不允许自己身边有内奸,有细作的。
魏珂皱眉,明明听霍公公说的意思是同伴,怎么王勇这么不上道啊,稍微一想,似乎也想通了,也许是有意的吧,毕竟,立马就说道,“这是小将和王勇商议好之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苏义晨入局呢。”
“咳咳,咳咳,”高旭俊再次咳嗽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刚刚来的魏珂竟然会如此说,还说是有意的,王勇挑眉道,“我说小魏珂,你少在那儿胡说八道啊,我何时与你商议过计策啊?还有,苏将军对我们那么好,又为什么要让他入局啊?入什么局呢?”
魏珂不由一愣,再次开口道,“昨天在酒馆里,你和我商议……”
“噗哧!”在这时高平善再次笑出声来,“奇怪了王勇只是一个人,又没有分身,又不是鬼,那么歌公子说昨天他在酒馆里与王勇商议,而你又说他在酒馆里与你商量,到底是谁在说真话谁在说谎话啊?”
魏珂不由看向了歌承信,歌承信瞪了他一眼,真是的,连谎话都不会说,何不说昨天在军营里呢。看到歌承信的眼色,魏珂这才急忙再次认错,“是小将一时说快了,这才说错了,是昨天在军营里,是在苏义晨训练完毕之后,我们就坐在一起,就是在那个时候,王勇提议要写奏折,觉得苏义晨训练我们太累了,太苦了。”
“本来小将觉得可以考虑一下,可是又想了想,这个事情也不能再考虑,所以就写下了这个奏折,这上面也是所说为实非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