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毅翻过一页,却发现后头的一页,已经残缺,像是主动撕了一样。
“马的!说道关键的东西就什么也没有!”
“还有一页!”任溟潇的手中还有一页纸,“但我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陈寻毅眉头一紧,感觉任溟潇说的有些夸张了,“心理准备?人类走到现在这种阶段,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早就该接受了!”
“不!是关于血色医院传染病的!”
他愣了一下,从任溟潇手中接过了那一张纸。
“病毒开始肆虐了!从我们所抓来的变异生物进行特定的临床试验,这种病毒原先就存在实验室中,被我们称为尖刺病毒,这种病毒的外围分部着大量的尖刺外壳,这种外壳可以在细胞内获取DNA信息,在进入细胞后,进行休眠沉睡。
休眠可以让这些病毒躲过免疫系统,潜伏一段时间后,再发病,这种传染病会进行人传人,曾经有过大量感染的情况出现,致死率不高,在进入变异生物体内后,这种病毒的能力出现了一种新的变化,病毒会降低了宿主免疫系统的反应能力,同时提高免疫系统的应激性,只要一反应,那么免疫系统就会全力进攻,无差别的攻击任何细胞,
导致免疫系统过量反应,面临奔溃,从而让病情加重,医院里感染的人远离越多,我们将还未利用的地下室,设计了隔离舱,让病重的人住进去,同时,继续对病毒进行研究,已找到彻底解决的办法。
我离开了血色医院,后记:不久之后,边境医院遭到变异生物的袭击,整个岗哨区域也全都沦陷,
据说整个情况相当的严重,奥斯登科生物制药公司也声明研究所遭到破坏,资料全部丢失和毁坏,我参与了一部分的研究,同时把记录下来的分成两份保存,希望对以后的研究有所帮助。”
陈寻毅站了起来,“看了两份资料应该是一个人弄的,而这个彩图中的应该是病毒的内部结果,”
他拿起了玻璃切片,“唯一的就是这个,这里面什么也没有提到。”
“这么看下来的话,有什么收获吗?”
“很可能这次的传染病跟记载的传染病有某种联系!”陈寻毅在病床前的走动,他的心里一直想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好让思虑理顺了。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用力拍了拍脑袋,“这么大的事情,我给忘了!”
“什么?”任溟潇也站了起来,“什么事情!”
“现在可不是去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如果按照这两种趋势,这种传染病必定有人传人的情况出现,我们赶紧去通知医院。”陈寻毅朝着病房门匆忙的走去。
“你知道我们该怎么通知医院?”
“找到院长!”
“你去找院长?可院长相信你的话吗?你在这里只是一个病人而已!”
陈寻毅一脸的坚定,“不相信也要相信,这事情弄大了就没法收拾了!”
“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跑过去,根本不可能说的动院长的!”
任溟潇走了上来,“你难道忘了雷医生怎么说的,这事情尽量不要说出来,”
“那怎么办?万一他们。。。”
“我们还是去通知雷医生,让他去通知一声院长,他在第一医院的地位,可不是和你这病人相提并论的。”
“对!”陈寻毅突然间想明白了,溟潇说的很对,我要去找院长,他根本不会相信的。
他们两人离开了病房,朝着电梯那里走去。
当陈寻毅和任溟潇再一次推开雷博文会诊室的大门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雷博文会立刻开骂了。
“你们怎么回事?又过来?没看到我正在给你看病吗?外头已经排了很长队伍了,在这么下去,我今天到通宵都看不完,这些病人啊!”
“我只有几句话!”
雷博文拿着X光片,“快说!”
“守卫部队士兵之间的传染病极有可能是会人传人,必须要守卫部队的伤员进行隔离,同时让接触到第一个病原体的人进行隔离,赶紧告诉院长!”
雷博文显然相当的愠怒,他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一句,好的!
“记得了!”陈寻毅和任溟潇从会诊室走了出来。
“接下去要怎么办?”任溟潇问道。
“将有关的人进行隔离,同时开始对整个医院进行消毒。”
“整个医院进行消毒?”
“是的!确保不会传染到其他人。”
“那为什么不告诉雷医生,光院长那边就很难弄了,我们立刻下去,去找那个监工医生,或许他可以做些什么。”
“他?你怎么会想到他的?”
“因为他是这方面的监工,应该负责很多方面的管理。”
陈寻毅和任溟潇快速走向了电梯,来到一楼。
“你之前还假扮医生骗他,会不会露馅?”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让他听的下去,我们。。。”
“我觉得还是去找雷博文吧!毕竟在这里第一医院有话语权,只要我们把情况说的严重一点的话!”
“你没听到之前他说的,现在医院方面并不会做一种主观判断,认为这种传染病是人传人,以防止出现不必要的恐慌,所以,他在这里有话语权,更加不好去随便说什么,在情况还未真正明朗的情况下!”
“你。。。说的可能是对的!”任溟潇尽管自己不是很确定,但她选择了相信陈寻毅。
陈寻毅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出了医院大楼的大门,他朝着四周望了望,在前方的空地中没有找到那个马组远。
他和任溟潇在未完成的隔离舱中穿梭,希望能尽快找到那个马组远医生。
奇怪!他应该在这里监工的,怎么突然离开了!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空地的一头,看到了马组远,
陈寻毅迅速的跑了上去,“马医生!情况有变!”
马组远看到他走来,并没有伸手打招呼,只是用那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似乎有一种立刻上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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