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优优情况特殊,席晏寒没有把寒优优送去医院,而是把她带到席宅。
席家有私人医护团队,在掩护寒优优身份的同时,又能及时治疗寒优优。
席晏寒赶到席家的时候,医护团队已经候着了。
席晏寒带着一个小女孩突然到来,连席家老爷子都惊动了。
但是席晏寒身上的寒气太过可怕,知道他着急小女孩的情况,没有人上前敢去打扰他。
席晏寒把寒优优抱进他的房间里,让医生赶紧给寒优优看。
他刚把寒优优放在床上,昏睡中的寒优优似乎感觉到席晏寒的离开,小手下意识握住席晏寒的拇指。
席晏寒愣了一下,看着被寒优优抓紧不放的手,冷硬的面容瞬间柔和了下来。
他低下头,反握住寒优优的小手,隔着手背,轻轻亲了一下,手掌又抚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轻声道:“乖,没事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站在席晏寒身后的医生护士们见状,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冷漠可怕的席晏寒竟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这个小女孩跟席晏寒是什么关系?
所有人都忍不住猜疑。
该不会是席晏寒的女儿?
私生女?
越往想下,越觉得可能触及到豪门的隐密。
“快过来给她看看。”席晏寒转头对带头的主治医生说。
“哦哦,好。”主治医生赶紧收起惊疑,上前对寒优优进行检查。
当看到寒优优手臂、小腿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刮痕,主治医生忍不住震惊。
天,到底是谁这么狠,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虽然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痕,不算严重,但是对于一个孩子还是受到很大的伤害。
再摸摸寒优优的额头,竟是滚烫无比。
发起了高烧。
医生赶紧安排人手给寒优优降温。
席晏寒知道发起烧还可能是因为催情药的诱发,他把寒优优的情况抹去细节,大概说她中了催情药。
医生闻言,更是震惊得难以置信,并且非常的愤怒。
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手。
医生再对寒优优进行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抽出血样,里面果然含有催情药的成分,虽然成分不多,但对于一个孩子这份量已经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很大的痛苦。
催情药对于一个成年人也许是一种兴奋剂,但对于一个还这么小,雌激素诱发不起来,从而变质成发高烧。
寒优优高达40度以上的高烧,再不降温,有可能把脑子给烧坏了。
医生马上对寒优优进行降温。
整个医治的过程,席晏寒都守在寒优优的身边。
席晏寒房间门外,一个脑袋从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从门口探进来,第三个、四个……
像叠罗汉似的,排成一整列从门口探头进来,看席晏寒房间里面的情况。
“席晏寒,席晏寒……”
寒优优像梦到了什么,额头满是冷汗,惊慌呢喃着席晏寒的名字。
“我在,我在,不要害怕,那些坏人都已经被抓进警察局里了,再没有人能伤害到你。”席晏寒双手紧握着寒优优的手,不断轻声安抚着她。
正在给寒优优医治的医生,忍不住侧目。
从未见过席晏寒对一个人这么温柔和充满着耐心。
他们更加的肯定,寒优优是席晏寒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亲生父女,席晏寒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察觉到门外一排目光,席晏寒眼眸一厉,转头扫去。
门外探头探脑的人吓得把脑袋缩了回去。
席母拉着席晏寒的妹妹席韵儿,一副受惊的样子拍了后胸口,“吓死人了,你哥的模样好吓人啊!”
席韵儿也捂着胸口说:“妈,那个女孩真的是我哥的私生女?”
她的两个侄子侄女托着下巴说:“我前几天去叔叔的公司玩,听到有人说二叔有个私生女,应该是真的吧?”后面一句话有些迟疑。
席晏寒有多清心寡欲,他们席家人比谁都清楚。
突然间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私生女,他们席家第一反应就是不太可能。
席韵儿说:“我倒是想有这么小的侄子来玩。”
小时候被她哥欺负狠了,有个侄女,她就可以欺负回去了。
看他哥刚刚那么温柔的样子,想必很疼他那个私生女。
外面一直传来说话声,即便他们尽量把声音放低,席晏寒还是听到他们在讨论他和寒优优是否是父女的话题。
听到“父女”这两个字,席晏寒蹙起眉头,内心感到反感。
外面的人越说越离谱,席晏寒听不下去,黑着脸起身,走到门口。
席晏寒大哥的女儿席若雨兴奋说:“我也想有个小妹妹……”
话还没有说完,席若雨察觉到一道危险的目光,下意识抬头望去,当对到席晏寒冷冷的眼眸,席若雨一个激灵,噤声了。
“你们都聚在这里干嘛?”席晏寒危险眯起眼睛。
席母见儿子要发火了,赶紧拉着女儿孙女哈哈笑,“没干嘛,没干嘛,经过而已,我们现在就走。”
席晏寒有多可怕,做为妹妹,席韵儿从小就领教过来。
“走了走了,我们去吃蛋糕。”怕再呆下去,真的把席晏寒惹火了,席韵儿拉着侄子侄子和母亲走了。
再没有人打扰,席晏寒担心席韵儿闲不下心又带着侄子侄女过来啥胡闹,吩咐管事,二楼他房间的区域,都不得有人靠近。
……
与此同时,白燕铭把除了方远之外,绑架寒优优的绑匪抓捕归案。
得知消息的白家父母和寒家父母与寒家兄弟都全部赶了过来。
白父白母最先赶来警察局里,一见到白燕铭,便拉住白燕铭的手,问寒优优的情况。
“优优她怎么了?有没有遇到危险?”
见父母满容担忧,白燕铭想他还没有见到寒优优,席晏寒便把寒优优带走了。
虽然知道寒优优已经没事了,但没有见到人,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优优她已经获救,没事了。”白燕铭道。
白母绷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高兴地落下了眼泪,“没事,没事了就好,优优她现在在哪?我要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