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班牙内战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远方的德国都,柏林的深夜。一个黑影闪进了一个富人区的楼门,爬上了楼梯敲响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穿着名贵睡衣的男主人拉开了房门,睡眼稀松的看着敲门的男人,他那按在房门上的手的手指头上,带着一个很是显眼的六角星戒指:“先生,你找谁?”
“是费曼先生叫我来的!”那男人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
“请进吧!”男主人一听是熟人,就让开了身子,然后他看着走进屋子里来的男人,开口问道:“费曼先生这么晚了叫你来,有什么事情么?”
“是这样,费曼先生说,你欠他5万美元的债务。”男人很是随意的用手捡起一个摆在高脚柜上面的相框:“你女儿?挺漂亮的。”
“谢谢。她是我的天使。”男主人提起女儿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光彩,不过很快他就疑惑的开口问道:“我确实欠了费曼先生5万美元的债务,可是当时借贷的时候,说好了是下个月交还的,他现在就要么?”
“是的!费曼先生现在就想拿走这笔钱。”男子点头,把手里拎着的皮箱子放在了茶几上,随口说道。
“我的家里没有这么多,我这里只有大约三万。”男主人有些遗憾的说道:“如果您需要拿走的话,我只有怎么多了。”
男子想了想,然后继续点头:“没问题,就先还这些好了!其他的,我过些天再来取。”
等了一会,男人现男主人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于是皱着眉头问道:“还等什么?去把钱取来,我好离开。”
“先生,我需要看到我给费曼先生的借据。”男主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我不相信您,可是你看,三万美金不是一笔小数目。不是么。”
那男人恍然大悟,然后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了一张合同,递给了男主人。男主人看到他在大衣的里面穿着一套党卫军的军装。男主人也没多想,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签字的那张合同,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了墙角一个上面放着一盆鲜花的保险箱前面,拧开了上面的密码锁。
不过他抱着钱回头的时候,却现那男人端着手枪正对着他。那男人的另一只手正拎着脱下来的大衣,很是随意的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
“上帝啊!要钱你可以拿走!不要冲动!”男主人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说道:“这些钱我都可以给你!请不要开枪!”
“把钱都装进箱子里,我要带走!”男人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箱子,狠狠的说。
“好!好!你别激动!我照做!我照做!”男主人吓得赶忙把钱放进了茶几上的皮箱子里,显然那手提箱有些大,看上去至少能装几十万美元。
“钱我确实要拿走,不过你的命我也要拿走。”等男主人按照吩咐做完,起身靠在一边的时候,男人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得意的说道:“因为我们要用你的死,来给后面的行动造势。”
“开了枪,你也不会跑掉的!这里是犹太人聚居区!”男主人盯着男人黑洞洞的枪口,语气里带着哭腔说道。听到了动静的女主人这个时候走出了卧室,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啊!救命啊!”出于本能,她尖叫了起来。
“呯!”男主人被一枪打中,捂着胸口倒在了血泊中。
“不要!”女主人惊声喊道,却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
“呯!”又一声枪响,女主人也被打中了。
男人拎起箱子,冲到了还在挣扎的女主人的身后房间,对着床上还在揉眼睛的女孩开了两枪,一边开枪一边遗憾的摇头:“可惜了!没能玩玩再杀掉。”
然后他转身又给地上的女主人又补了一枪,跑过去踢了踢已经丝毫不动的男主人,这才向门外跑去。这个时候门外的楼道里已经有很多人探出了脑袋,他们都看见一个拎着箱子的党卫军军官跑下了楼,手里还端着一把冒着轻烟的手枪。
“杀人啦!”一声尖利的叫喊还有刚才的五声枪响破坏了宁静的夜空,周围的灯逐渐亮起,住在楼里和附近的犹太人居民都披上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他们原本就在纳粹的恐吓还有威胁中活的提心吊胆,所以现在也就分外的团结。
警车在一小时之后才姗姗来迟,几个睡眼稀松的警察记录着周围犹太居民们的愤慨还有恼怒。
“他们说看见元的党卫军行凶,做证的不止一人,他们怕我们偏袒现在还围在这里不走。”一名警察对自己的上司说道:“现在问题很难办。”
“现场怎么样?”负责的警官皱着眉头问道。
“现场开了5枪,具体是什么手枪还要看尸体的检查报告。”一名警察上前汇报:“保险柜被打开了,里面的钱都不见了。”
“给党卫军的值班室打电话,问他们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警官悄悄的退了一步,对身后的警察吩咐道:“还是老办法,记住他们是说需要核实,还是说需要询问。这两个词很重要!明白了么?”
“长官!”一个警察急三火四的跑过来。
“又怎么了?”警官有些不耐烦的恼怒道。
“党卫军来了!他们接到了举报,说是有人冒充党卫军行凶!”那警察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把我弄糊涂了,到底今天晚上闹得是哪一出啊?”警官一摆手:“跟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警察来到了巷子口,那里堆挤着大约三排的犹太人住户,正在和巷口外面大约三十多名党卫军的士兵对峙着。这些党卫军端着步枪,横眉冷对的指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居民,因为训练有素和冷酷无情,他们显然没有被群情激奋的居民干扰到自己的情绪。
等到当值的警官走到了巷子口,拨开了人群,看向了那一排端着枪的党卫军士兵之后,吓得冷汗顺着头盔直接滴落到了自己的后脖子上:“将,将,将军阁下。您怎么了来了?”
站在两排士兵后面的,被几个党卫军军官围在当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德国党卫军上将(这个上将不是国防军军衔),元阿卡多最宠爱的亲信之一莱因哈特?海德里希。
“元万岁!”突然觉自己好像是失礼了,那警官赶忙举起右手,立正敬礼:“大德意志党万岁!”
“凶手跑了?”海德里希皱着眉头摆弄着自己的皮手套,这双手套可是元阿卡多亲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所以他一直珍爱有加,从不离身。
“将军阁下,我们赶来的时候,确实已经跑了!有目击证人说,他穿着党卫军的军服……”警官越过士兵,凑到距离莱因哈特尽可能进的地方,轻声回答。
“那是伪装的!昨天在第7街区就已经有了一个同样手法的案子!故意深夜在犹太人聚居区开枪,故意被人看见穿着。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还能站在这里么?”莱因哈特眯起眼睛冷哼道:“恶劣的栽赃,不过不得不承认,很有效果。”
“是,是!”警官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说道:“卑职这就安排警力,保护附近的居民区!杜绝此类事件生。”
“恩,去办吧!”莱因哈特摆了摆手,示意警官可以离开了,然后他给身边的几个军官下达了一些命令,之后就钻回到自己的小汽车里,在几辆汽车的保护下离开了巷口。他一走,那些卫兵也都背上枪跳上卡车,没几分钟就随着卡车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第二天早上,元府邸。
“又是那些该死的容克贵族!我给他们的还不够多么?”阿卡多把手里的报纸丢到沙上,摔出了啪的一声脆响:“我是不是应该学习斯大林,把这些该死的臭虫都绞死在路灯上!”
“阿卡多!什么事情这么让你生气?一会你还要和梅赛德斯小姐参加一个重要的宴会,不要在吃饭前恼火!这样会影响到你的胃!”安娜走过来帮阿卡多收拾好了报纸,用手按在阿卡多的肩膀上劝说道。
阿卡多指了指安娜手里的报纸:“昨天纳粹党在一个市赢得了选举,竟然公开质疑我的外交政策!更加过分的是他们竟然还煞有介事的用*那一套,来否定我的经济政策!可气的是那里的一群容克贵族!竟然站出来公开支持希特勒!”
“毕竟只是一个小城市而已!我们依旧控制着整个德国!亲爱的元大人!”安娜凑上了红唇在阿卡多脸颊边轻声说道。
阿卡多斜过脑袋,在安娜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强笑着说道:“他们两方面勾结到一起去,毕竟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他们闹出一些不可收拾的事情来,我还要抽出精力去应付!真是一群不咬人的蟑螂!恶心!”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他们利用这一次的声势,夺取了一个城市的话语权,这对党很不利……你带话给莱因哈特,叫他尽快抓住凶手!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信誉就会被怀疑,我们就要损失掉犹太人的支持了!”
“是!我的元!”安娜笑着敬礼,然后晃动着她那浑圆的翘臀走出了阿卡多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