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更,请个假,明天可能就没有了,最近偶发性心情不好,写出来的东西也不是特别有趣了,灵冠要去整理整理思路,周末可能恢复常态,总之见谅啦。还有,如果各位大老爷支持的话就多些收藏推荐吧,不过打赏就免了,毕竟是同人,咱也不追求这个,再说有也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卖的价值。总之谢谢了各位!要票之类的话我也就说这一次了唔,总之现在脑子还是比较乱的,就不多说了(话说也没少说了啊喂!),以下正文。
“并不奇怪呦,雪之下同学。”
看着一脸不知所谓的两个人,千枼摆了摆手。
“世界上的人啊,其实都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head)里。看着自己想要看见的颜色,听着自己想要听的声音,理解着自己想要理解的事情。这世界上的一切,没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了。”
千枼说着,眼神里突兀的闪过了一丝陌生的僵硬感,那种与自身懒散的气氛并不搭的认真。
“理念论吗?”比企谷最先搭话。
“不,只是科学理论而已。比企谷菌,听说过缸中之脑吧?”
“啊,那个所有感觉都是计算机模拟出来的假设……还有,微生物的这个梗能不能别再用了!”
“其实啊,正是因为这个猜想中问题的无解,才更加证明了自我感知对于一个人的重要。”
“所以这就是你为那些软弱的人开脱的理由吗?”
“并不是呦,雪之下……所谓的交流,也只是单方面的说、单方面的听而已。每个人其实都只是想要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为什么只有她能够异性百般奉承,为什么她做的什么都那么完美,这样不是显得我很差劲吗。真是讨厌,要是她不在就好了,这样也不会显得我很失败了。”
听着这样的论调,雪之下雪乃第一次正面对上了千枼的眼睛。
“所以这就是你想说的?该改正的不是她们的卑劣,而是我的优秀?简直是谬论。”
“雪之下,你无疑是正确的,”千枼似乎也是第一次正视着自己这个原同桌,“然而你的正确却不被大多数人接受,协调性太差了。”
“我是不会为了迁就别人的错误而改变的,有能者则任重。还有,你那种‘大家都是对的’的假笑能够收起来吗?虽然不是原版,不过更加让人觉得恶心。”
“哦~Noblesseoblege吗,雪之下觉悟很高啊。”
就好像刚才的剑拔弩张是泡影一般,木下千枼,回到了一如既往的不着调状态。
“不过,通向窄门的路可是细小而艰难的哦。”
千枼似乎在看着雪之下,又好像是看着雪之下身上的某些别的东西。
总之,闲聊到此。
要问为什么的话,透过活动室门上的磨砂窗能够看到外面似乎有一个颜色鲜艳的团子在摇来晃去。似乎已经听了一会儿,正在想找个巧妙的时机进来的样子。
“现在进来也OK的呦。”眼观六路的千枼实在不忍心看着窗外踟蹰不前的团子继续晃悠着。最关键的是,千枼十分好奇究竟是谁会摸到这座偏僻的特别楼里,而且还这么准确的找到了这间活动教室。
而雪之下和比企谷的交流也暂告段落。
“失、失礼了”
伴随着门外因为紧张而略微发尖的声音,教室门喀啦地被打开了。
“诶?!木下君,而且为,为什么小(zi)企(bi)在这里?”
长度及肩的茶色头发有微微烫过的痕迹,走动时会轻轻摇起。因为是外来者而站在视线的中心,也正是因为如此而略显局促。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视线不停地游走,在和比企谷目光相对时,轻轻地惊叫了出来。
“hello”
“……呃,我好歹也是这里的部员”
改短的裙子,上衣的扣子有三个左右没扣上,可以偷看到胸前闪亮的项链,心形的小饰物,脱色后显得更靓丽的茶色头发,在班里也算是相当鲜艳的颜色。不过,是谁来着?
千枼很绅士的搬来了一把椅子,正好放在了雪乃的旁边。毕竟是雪之下,接待什么的肯定不成问题。
“请坐吧,诶多?”
“二年F班的由比滨结衣同学吧,总而言之先请坐吧。”
雪之下走到由比滨面前招呼着。不过,待遇完全不同啊,比企谷菌。
“谢,谢谢……你认识我呀”
似乎是听到别人叫得出自己的名字,所以表情变得明快了许多。能被雪之下知道似乎在她心中一种身份的象征,毕竟是能被学校里高岭之花一般的人物记得,还是有着相当的自豪感。
“知道的还真清楚……是不是全学校的学生你都认识?”
比企谷同学似乎纠结于自己的记忆力。
“没那回事,你我就不认识……”
“喂喂喂,刚才还把别人的姓氏像化验室的医生一样定了性,不要又装得不认识一样……”
“啊,没有什么好失落的。倒不如说这是我的错。错在,因为你过于矮小所以才没有对你投以一瞥,并且无论如何不经意就想对你的存在本身错开视线的,我内心的软弱”
这时候,千枼个插进来凑了个热闹。
“话说,zi(小)bi(企)吗?昵称getda☆ze!”
“自闭你妹啊,你刚才绝对说的是自闭吧?”
看着你来我往的三人,由比滨眼睛闪闪发亮的说道:“感觉……似乎是个很愉快的社团呢!”
“你究竟是怎么界定愉快这个词语的,倒是你,这种奇怪的错觉让人很不愉快呢。”
拍掉了千枼递过来的眼镜(栗山未来,不愉快desu),雪之下扶额摇头道。
“呀……只是觉得非常自然的样子。你看,小企和在班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很健谈的感觉。平时在班里探头探脑的,一副可疑的样子”
“所以说自闭你妹啊……你这个碧池”
比企谷似乎对这个昵称或者说形容词相当的反感,言辞也变得锋利起来了。
“喂!什么碧池啊你!”
由比滨的反应相当强烈,为了反驳的更有气势一下子站了起来。
“是啊是啊,比企谷菌,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哦。不过由比滨同学倒一直是这样看上去比较玩得开的打扮呢。”
千枼显然也忘记了什么叫分寸。
“那边的变态,再说这种骚扰的话我可报警了。”
雪之下雪乃,已然从书包里掏出了精巧的手机,而且似乎已经开始按键了。见此,千枼连连摆手示意饶过自己。
“所以说才不是啊!我可还是处——呜哇!果然还是、不对,我什么都没说啊!”
意外的单纯,在暴露了自己纯情一面后,由比滨已然脸色涨红的手忙脚乱了。
雪之下则是收起了手机,帮助慌慌张张的由比滨解释道,“并没有什么觉得可耻的吧。这个年龄还是处——”
“哇——哇——你在说什么啊,雪之下小姐。这个年纪还没有经验不是很……果然还是算了!”
似乎因为在场的男女数相当的原因,由比滨在关于这个的话题的讨论上显得相当羞耻,最终还是红着脸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