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从隔间走出来,她浅色的眼瞳深深地吸引着他和他哥哥。
他嫂子伸手使劲地揪着他哥哥,眼里充满威胁的意味,小声道:“小心我回去板子伺候!”
这时候,弟弟说话了,他看着晚晚恭敬道:“晚晚姑娘,你出来啦,我,我心仪你许久,我是来迎娶你的。”
晚晚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只觉得他可怜,世上有多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和她一样。
她先是委身微微行礼,然后正色道:“抱歉,我心有所属,不能嫁给公子。”
晚晚说完,便要离开,他见到这个状况,急了。连忙拿出盒子,拉住晚晚道:“这,这是我给你的彩礼。”
晚晚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拒绝,他以为是少了,便连忙道:“后后头还有很多,请,请姑娘……”
话未说完,晚晚打断,看着他道:“我心有所属,只愿和喜欢的人结为夫妻,多谢您的好意。”
可他的魂被她的眼瞳摄去了,那耳朵死死关上,压根不去听他讲的话。
他只管拉住她的裙摆不撒手。
晚晚身边的丫头见状赶紧拉开他,推翻了他手中的盒子,那银票翻飞出来。
那丫头显然愣了一下,有些愧疚,但故作镇定道:“你,你,你赶紧走吧!就你这点银票,比起其他来求亲的人来说,不及千分之一,就你还想娶姑娘,抓,抓紧着打消这年头吧!”
他哥哥见他捡银票捡得心酸,心中怒火冲天,走了过去,拉起了弟弟,把银票捡了起来。
然后走上前去,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了丫头脸上。
那丫头没经受得住,被打倒在地下,嘴角裂开,血顺着下巴留下来。
丫头坐起来,捂着嘴角,晚晚连忙走过去扶着她。
丫头拉着晚晚的手,心想,自己刚刚话说的也有些过分,打了便打了吧。
可那人还觉得不足以解气,嘴里横七竖八地吐出写脏俗的话。
骂完,他有走过去,推开晚晚,看着丫头道:“你不过是个身契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下人,任人买卖,你凭什么瞧不上我们!”
他揪着她的头发拖着她,还准备伸手打她。家中小厮连忙跑上来阻止他,可他力大如牛,一下把小厮推倒。又立马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晚晚坐在一旁,狠狠看着他,眼中一道深紫色的光一闪而过,那人的手立马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打不下去。
很快,又好像有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脚腕,那力气极大,他被掀翻在地,摔得哇哇叫。
他弟弟连忙扶起他,他们又在裁缝家闹了好久,只是不敢再动手打人了。
闹了一番,他们才离开,裁缝铺老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破口大骂:“什么东西,下次再来,别想进我家的门!”
晚晚拉着小丫鬟进了自己的房间,为她上药,可她连续被扇了两下,那力道极大,嘴角都裂开了,十分严重。
她疼得呲牙咧嘴的,上完药,捂住嘴角道:“姑娘,不要上药了,好疼阿,就这样让它自个儿慢慢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