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跟她跟得这么紧，都没见她松过口，一口咬死不知道。
现在他不问了，她倒是想着倒贴了。
本来他还觉得她可能是知情的，但是现在……
许牧笙觉得秦婉有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想空手套白狼，动机不纯。
目光轻巧地落在秦婉身上，只见她朝他挑了挑眉，一脸认真。
许牧笙眸色微淡，脸上的神色收了几分，低下头无聊地看了一眼手机。
或者说是他看错了秦婉，她其实根本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蠢，只不过是在扮猪吃老虎而已。
难怪之前和秦策关系这么差，这阵子突然就好了起来？
果然好心机。
然而此刻秦婉对许牧笙的想法一无所知，但再怎么样，她也是能看出来许牧笙对她的不信任。
微凉的风从窗外吹来，轻细的风带着微刺的凉意，像是无形的冰针钻进皮肤，带着刺骨的寒。
落在肩上的发丝也被轻轻地扬了起来，打在脸上，带来微凉的寒意。
蓦地被这么一冻，秦婉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眼睛朝车窗上看了一眼。
结果看见车窗没关紧，上方留出一道极小的空隙，微淡的光也着了进来。
顿时秦婉有几分恍然，难怪她一直看到座位上有一道光，她还寻思着是哪里来的。
难怪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偏偏有几分阴凉的冷。
原来这窗是开着的。
把窗关上以后，无意间扫过后视镜，秦婉看见许牧笙冷嗤了一声，“心虚了？”
秦婉这么一副避而不答的模样，在许牧笙眼里就是心虚了。
秦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行的正坐的直，心虚什么？”
“要心虚也是你心虚好吗？”
说着，秦婉鄙夷地看了许牧笙一眼，“一个小混混，什么犯浑的事都干过，你怎么不心虚？”
不等许牧笙回答，秦婉又接着道：“你都不心虚，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为什么要心虚？”
一旁充当透明人的司机一边听着她们两个人说话，蓦地听见秦婉的话，下意识地扫了许牧笙一眼，神色间带着几分轻视。
顿时，许牧笙脸色冷了一个度，连车内的温度似也降了降，明明是在室内，但却让人感到发寒。
猛地被许牧笙摄人的目光看了一下，司机不由得挪开目光，一本正经地看起了路。
秦婉也被许牧笙狠狠一瞪，见他面上似是覆着寒霜，和秦策生气一样，很不好惹。
顿时她便识趣地闭嘴了。
生怕惹怒许牧笙，秦婉不由得看向他，小声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什么，只是你平白无故冤枉人，我一时急了而已。”
“再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婉抬眼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很是认真地澄清，“我是知道她的下落。”才怪。
她根本不知道，但是起码也还是见过一面的。
不过许牧笙这个小兔崽子可真的和秦策一样鸡贼又聪明，不好糊弄。
秦婉根本不想和许牧笙谈，但是想和他老板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