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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锦衣卫(1 / 1)

又是过了几日,汉军因为要制作铁链连船,所以不管朱军在寨外是如何的叫嚣挑战他们也都没有应战。

经过工匠们日夜不停的赶制,也就在这一日汉军的连营战船之事终于告捷。吃罢晚饭,就着这黄昏时刻,陈友谅亲自视察着自己的陆地行舟。

这一条条战船,五十艘铁链连做一排再是铺上了木板兵士便可以自由行走,这样下来汉军一船的兵士岂不是可以当做两船的用?陈友谅一直笑着行走在他的行舟之上,踩踏于其间果然就是如陆地一般都安稳。

恰在此时突然刮来了一阵阵大风,其余没有链接的小船都是被浪水打的翻转,兵士左摇右晃的都掉在了湖里,而陈友谅脚下的战船不管浪花多大都是纹丝不动。

眼见着风越刮越大,陈友谅反而是有了兴致站在船头,身后因有桅杆捆绑住身子以至于不会被这风吹倒,此时他就已然是把这风当做了了上天对于自己的考验,这风便是可恶的朱元璋,而他脚下安稳的战船便是与它对抗唯一的资本。

此时的汉军军营却是乱做一团,不管兵士们怎么劝解,而陈友谅就是不下来,定是要这风先服输他才肯下。只是在于这天地之中人是多么的渺小,风怎会先低头呢?而且这风越刮越大已然是快要下雨的节奏了。

此时在汉军水寨西营,这里的兵士都不严苟笑,行走在整个行帐船体之内没有发出一句的闲言,他们这些令行禁止的军人可谓在这鱼龙混杂的汉军之中,是真正能战的精锐之师,而这里也有一艘名为江海鳖的无敌巨舰,在那高高飘扬的旗帜上书写的是张字。

“小紫,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会如此吵闹?”

“不知道啊!哎?还真是有。”

一阵铃铛响动,在甲板之上走出一个穿着紫衣的少女。在遥望前方那汉军中军之时果然是吵闹无比,一时又弄不清楚原因,那双俏目一转只见左右的兵士都在用那色眯眯的眼睛偷瞄着自己。

小紫顿时插着细细柳腰,凶巴巴的喝问道:“看什么看,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知道吗?”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生的却很是俏丽,有些天生的娃娃脸,虽然瞪着杏眼,一脸不悦的样子,但依旧甜美可爱,所谓宜喜宜嗔便是这般样子了。

那些兵士一时看呆了过去,又听她跺了跺脚满脸的怒色,赶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躬身回应道:“听闻是陛下在与天地斗法,所以便是吵闹了一些。”

小紫妙目之间隐晦的一闪光芒,粉脸之上顿时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对着船舱里屋大喊一声道:“阿兄,紫儿去瞧瞧陛下是怎样的斗法,去去就来。”

张定边听闻声音呼喊了几句见再没有声音传来,在兵士的搀扶下走出船舱,那三尺的髯须被烧光了透露出满脸的憔悴,这时他的身前身后都是包裹着绷带,一见着甲板之上没了那紫色倩影,苍白的脸上苦笑一声对着身旁的亲卫道:“务必去把小紫给追回来,一个女娃子怎能如此的喜闹好动。”

那亲卫顿时领命退下。其实这小紫也不是张定边的亲人,而是在联盟军与元军决战之时救出的那个女孩。这女孩洗净脸上的灰垢之后也是没想到如此的俏丽,但是活泼可爱的性子很是相像张定边已死去的妹子,在询问过她没有家人在世可投奔之后,便是把她一直给带在了身边。

陈友谅在这甲板之上与着大风抗衡了半个多时辰,这时也不是他想在这活受罪了,而实在是先前话语已经放出去了,怎能够就这样灰溜溜的逃下来?

所以不管别人怎样劝说,陈友谅的执拗脾气上来便是在这风中硬抗了起来。只是这大风却是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声银铃的笑声,在这天地之中谁还敢笑我?

陈友谅虎目向着一侧望去,在转到小船上俏丽的紫衣少女身上时眼睛便再也拔不出来了。因着这戏大战对于他来说太过重要,要起着带头作用劫色戒酒,所以陈友谅自大战以来就是一直都没有带过女人入军营。这几月大战以来精神压力巨大,现在一见着美女的身子哪里还能移的开眼去。

紫衣女子一见着居然是一个傻蛋在这风中逞强,见他傻傻的样子很是好笑,笑过之后又见他的目光向着自己望来。本姑娘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是驱船向西而去。

这时的风不知不觉就小了下来,在陈友谅的示意下左右亲卫顿时过来把捆绑的绳子给解开,但此时他的心思早没有在这个地方,那魂儿早被那紫衣女子勾走了。

一见着汉帝的行色不对,目光一闪钱小花便敏锐的观察到了那紫衣女子的存在,又见陈友谅那幅痴情的样子,眼珠子转了转不待询问便是走近低声道:“这姑娘名为张紫,喜爱穿紫色衣服俏丽可人,是张将军之义妹。”

张定边?一听这名字陈友谅快要冒火的心思便是熄了,要说这美女固然重要,可是他更是在乎与着张定边之间的兄弟感情,不管于公于私,他对于自己来说就如同左膀右臂的存在。

钱小花一见着陈友谅面露遗憾之色,也没有再说下去,心中打算去西寨之中向张定边把这张紫要过来,况且还不是亲妹子,要与汉国的皇帝他怎会有不答应的理由?

……

夜晚来临,大风吹的越发大了。

此时在于江海鳖号巨舰之中,在那只于一张木桌一把椅子,加上一张床榻的船舱内张定边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在那平缓的呼吸之中好似睡着了一般,只是在他那不断颤动的手指间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而在一旁高大的钱小花就是坐在那唯一的一把椅子之上,不断喝着茶水等着张定边的答复。眼见其久久不待回答也是没有了耐心等下去,便开门见山的道:“张将军你也知晓这保皇之事以来,你与陛下关系之间已经疏远了不少,现下正是修复裂痕的时候。只需要小紫一人便可结成连襟,而且以将军之间的关系她必会得到陛下的宠爱,这与己于她都是件好事有何不可?”

“钱先生还是不用说了,这件事必须由舍妹知晓,她要答应……”

话语未尽,这时从里间传出一声清莹声道:“大兄你不用说了,紫儿愿意去见汉帝,有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当做我的夫婿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为难,张定边撑起身子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见着张紫一副坚决的神色,最后也只是化为了一声长叹。

钱小花闻此言语满怀欣喜,又见张紫那精心打扮过俏生生的的倩影,眼睛之中闪过一分惊艳,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张小姐便是跟我走吧,陛下可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多谢张将军了。”

见着张定边只是禁闭眼睛,钱小花唯恐事情有变,在这里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连忙领着张紫便是走出舱外。

行走在甲板之上有月光照耀而下,甲板上隐隐透着光芒倒也是不显得黑暗,望着一直落后自己半步的张紫,钱小花暗自点了点头知晓她是一个会守规矩的人,在满脸笑容之中问道:“不知张小姐是哪里人?听闻可不是张将军的亲妹啊!”

张紫紧了紧粉拳不知因为是紧张还是兴奋,那细嫩手掌之中已是分出了一些汗水,听闻钱小花的问话立即回应道:“小紫本事淮西之人,后逃难到襄河之时,父母双亲被元兵杀死,再后来被张将军所救。大人不知晓,在那昏暗的小屋内小紫叫天不应之时,大兄就是三拳两脚就解决了那欺辱我的兵士……”

钱小花一直笑眯眯的听着张紫分说着张定边如何的大杀四方,在决策杀敌之时是如何的英勇,别的不图只要她能心情好转起来,陛下看着愁眉苦脸的女子可是不喜……

坐着小船因为有着大风的加持之下,一路顺风便是很快到达了得天下号的主舰之上。走在门外听闻舱内很是吵闹,在门卫口中得知汉帝与着众位汉将正在饮酒,钱小花便是让着一旁兵士把着张紫带入陈友谅的寝宫,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是步入这热闹的大堂之中。

陈友谅此时已经喝红了脸,见着钱小花进来便是问道:“小花来了啊,你方才跑哪去了?”

才入其中就是闻见一股酒气冲来,钱小花上前借跪地行礼的空挡掩了掩鼻道:“禀陛下,紫儿已经被臣引入了行宫中,一人在这宽大的行宫之中恐是有些害怕寂寞,还是请陛下前去叙说一番才好。”

陈友谅眼睛顿时一亮,他可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看得底下的钱小花越发的满意起来。有美人等待先河酒自然喝的越发没有味道了,在于着将领们草草结束了宴席之后,赤着一双大脚便是向着寝宫飞奔而去,只于一众人在席间摸不着头脑。

此时在这全部都是金黄之色的奢华寝宫之内,张紫独自一人坐在着包裹着豹皮柔软的凳子之上,在明亮烛光的照映之下张紫此时的靓丽面容一览无余。只见着她头发作未嫁女子的丫鬟妆,眉儿细细长长,眼波狐一般媚丽,瑶鼻樱唇,俏丽可人,大概是晚上精心打扮过了。

陈友谅迫不及待的才入寝宫之中,见着张紫这幅楚楚动人的模样一时失了神,咽了下口水整步走入气宇轩昂的道:“可是张紫?呵呵,这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见着陈友谅步入进来,张紫优雅大方的抬手一缕头发明艳动人的笑道:“陛下能知晓紫儿的名字真是小紫的荣幸。”

两人相笑着再过谈天几句,陈友谅的目光不由的白皙细腻的手臂上,再由往上扫过那高耸的****,再是眼盯着她美丽的妆容上,这时不知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只感觉张紫的眉也弯,她的眼也笑,眸众飘逸出那种如丝如缕的暧昧妖娆,一下子便是让陈友谅醉陷了进去。

眼见着陈友谅那张大脸越靠越近,张紫杨手轻轻一推那宽阔的肩膀小脸一扬便是躲过,见着汉帝那副错愕的模样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陛下,在紫儿那边要是想要洞房花烛可是要喝酒的,因着战事紧急没有了那繁琐的仪式,难道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小紫么?”

“洞房花烛,交杯酒?哈哈,这个好怎能不满足我的小心肝,可是这没有酒啊?”陈友谅四处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道。

张紫轻笑一声道:“哪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没有酒那便是以茶代酒吧!来喝了这杯,紫儿今夜便是你的了,还请陛下怜惜才是。”

陈友谅一见着张紫娇羞的样子不由得血脉膨胀,只感觉一股血气涌向了下体,一口喝尽了杯中茶水,猴急的就是要提枪上马。但是这时张紫又是巧妙的跳步闪开,这就让着陈友谅有些温怒了,他何时让给别人如此耍过?

一番吵闹追逐,见着陈友谅猛的甩了下头脚步也越来越凌乱,张紫这时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了,一个纵身跳转过来,从脚踝处抽出一把小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道:“亲爱的陛下可是别叫,不然这炳刀落下,最后便是我一届小女子与你陪葬而已,以陛下的雄才大略想必也是不甘心吧。呵呵,那小女斗胆问一句这调兵的虎符在于何处?”

知道自己中了计策又是要虎符,这只可能是朱军中的间谍了,陈友谅这时也冷静下来漠然道:“虎符给你也没什么用处,没朕的亲自允许,怎会由得你一个女子随意调兵?”

“哦?咯咯咯……这便是不要陛下操心了,既然你不说那紫儿便是自己搜了。”

陈友谅暗咬着牙齿,也不知这下的是什么药,虽然不至于昏睡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不然军伍出身的他几招便是能把张紫撩翻按倒。

果然以陈友谅刚愎自用和多疑的性子断然是不会信任别人的,又不可能放在一处地方不动,所以他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是安全,张紫在他的身上一阵乱摸终于是在他里衣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块精刻的玉佩。

眼见陈友谅眼中露出的惊骇之色,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张紫已经确认这刻画着奇异花草的玉佩就是用来调集军队的。就在陈友谅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之中,张紫只是打了一个呼哨,就见着平日里汉帝最是信任的亲卫头领走了进来。

有他做了间谍,怪不得张紫能够把药物给带进这严密搜查的寝宫,也怪不得这般许久了却是没有一个兵士前来打搅,以往在这个时候定是会有军报前来报秉的。也就是一时的色心大起,反而是给了他们机会。陈友谅暗自懊恼之是,张紫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锦字腰牌与他手中同样的一块互换仔细辨认之后,才是放心把着手中方那调兵的玉佩交付与他。

这亲卫首领眼睛一直朝下一直都不敢朝上见着陈友谅怒火的眼神,在拿着玉佩之后也没有问话就是急步退了下去,身为锦衣卫与着陈友谅身边的亲军头领的他知道该怎样去安排这玉佩的用处与着如何去完成军中安排下来的任务。锦衣卫一直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直到有着任务时分才会联系这些分散各地的锦衣卫,这时他们就从一个普通小民小兵变成了一柄利刃直插敌人的心脏。

见着一切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张紫转过头来眨着那双明媚的大眼睛望向低头眼睛咕噜乱转的陈友谅,见着他那副沉思的样子不禁笑道:“陛下,你就别想什么事情了。在方才的茶水之中可是加了剧毒无比的毒药,要是在天明之前没有服用解药的话你就是必死无疑喽,而这唯一的解药可是在于吴王手中,所以你还是别乱费心思喽?”

陈友谅这时把着放在舌头上的牙齿缓缓放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够死,他这一旦死了真的便是说不清了。这张紫是张定边的义妹,要是死在这处自己的兵士一定会把怒火发放在张定边的身上,再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到那时两军内战的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见着张紫手持匕首撕开了衣衫露出半边香肩,想来她打的也是这个注意,陈友谅这时便是进退两难了,死有死不得而活下去最有可能被朱元璋当做人质。虽然这样也不见得不会有办法破局,但相对来说谁都是不想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就以陈友谅这见惯了生死的人来说也是不能例外。

亲卫头领的锦衣卫拿着那玉佩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过严严密防的关卡,要说用着东西来调兵没有陈友谅的命令与手书的话定然是要进过一番的麻烦程序,而且这样偷偷摸摸的也最是要不得,一旦失误就是打草惊蛇的下场。但是要拿来带路就是非常好用了,不管是谁一见着这玉佩都会乖乖让开。

汉帝亲卫这时穿越了大半个营地不断联络着反汉的兵士准备起来,到最后便是到了这处关押着朱军降卒的兵营前停下。因为丁普胜反叛的原因所以陈友谅也不再相信这些投降的朱军,总认为他们都是朱元璋派来的密碟,为了安全不管对错便都把他们通通给关押了起来。这也便是陈友谅的性格所致,他是绝对无法容许有不安定的东西存在于自己的身边的。

这亲卫头子步入营中,这时便有兵士前来盘查,他们也是认得这时陈友谅最信任的亲卫头领,可是没有指令他们也是不能让进,正在为难之际,只见着前方一道熟悉的玉佩亮了出来。

这时亲卫在守卒的躬迎之下步入营中,虽然这些朱卒受到陈友谅的猜忌,可是在汉军无粮草之忧下降卒们自然也是吃好喝好。而对于那些守卒来说这些人他们同样也都惹不起,因为朱军部队已然集结在了胡对面,汉军水师已经失败了两次,对于这些普通的小民来说对部队的强弱更为看重,要是朱军有一日破了汉军军寨,他们这样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些朱卒,念在往日情分之上也定然不会过分对待他们这些小卒。

在所有朱卒诧异之中,在这处军营之内走进来了一个汉军军官,这倒也是这几日来第一个来的,所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望着这边望来。

能够被选为锦衣卫眼力自然也是有一些的,虽然这里头都是穿着破旧黑袍的普通士卒,眼睛在他们之间一一扫过,很快便是停留在一个身材魁梧面露威严,左右有兵士聚拢的大汉。

锦衣卫快步向他走去,这时所有人握紧拳头凶狠的目光都盯着他的脚步行走,他走到那壮面前忽然就是不动了,在所有人越来越锐利的目光之中他拿出了标志着自己身份的腰牌来,那壮汉队官一见连忙起身恭候在了一旁。

锦衣卫也没有遮蔽着什么高举着他那醒目的腰牌,眼神转视着周围对所有起身而立的将士们大声道:“知道你们在这汉营之中受委屈了,吴王已经下布了命令要我等先于汉军水寨之中起事,兵分两路一路去救丁将军,至于另一路则是随我把所有的寨门打开好迎吴军水师入营!”

所有人顿时都面目含泪,身为降卒在这汉营之中如何的委屈与难堪也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最清楚,而现下终于是要把大军给盼来了,顿时所有人都单膝跪地大声应诺。

锦衣卫对着身旁带来的兵士点了点头,那人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营门,在所有人的惊愕声之中他带领着一众士卒把着一个个的大布包给搬运了进来,待拆开了这油布包只见着里头都是一些崭新的兵刃。

不用多招呼,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次序的拿起了称手的兵刃,在锦衣卫的带领之下,在一众喊杀声之中先把那困了他们多日的军帐给烧了,之后分为了两路向着左右不同的方向杀去。

而那些汉军士卒在全然没有防备的睡梦之中被杀了一个溃败,这些大船都是链接在一起的所以他们行走都能够畅通无阻,一路杀过黑衣的汉卒混杂在其中谁也分不清楚谁,自相残杀之下汉军水寨大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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