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恒烨被接出来的时候这个人颓废的不成样子,他好像在这段时间里被人剥夺了所有的希望,眼神无光,面无表情。
与以前的模样有很大的差别。
……
弈璞渊回家了,这几天都没有人陪她睡觉吃饭,醒过来也没有看见弈璞渊熟睡的脸,牧允澄突然觉得不适应。
明明之前也有分开过啊。为什么这一次特别的不舍和想念呢?
“陛下,孙赫株大人回京了。”
“嗯,知道了。”
过几天就是元夜了,有大臣回到京城是很寻常的事情,不明白为什么小瓶子连这事都要和她说。
小瓶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陛下怎么就这么在乎弈公子,这么一会会时间就盯着窗外好几次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在以前可是很少见的。
“等一下!”牧允澄想是突然想起什么,“快备下果酒,朕要去国师府!”
“是。”
牧允澄突然想起来,孙赫株不就是孙润雨的父亲吗?
孙赫株到了京城肯定要去国师府,要是去了国师府,孙润雨肯定会想法子纠缠她哥哥!
难怪小瓶子会特意提醒,这明明是她自己要小瓶子注意的事情啊。
国师好酒,但这一次准备的匆忙牧允澄只能从国窖中找一瓶果酒给弈国师送去。
从皇宫赶到国师府,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弈国师!”
牧允澄笑着,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
毕竟眼前的是未来岳父,她有些紧张。
“陛下驾到臣未能远迎真是罪该万死。”
弈国师虽说动作毕恭毕敬,但从小就很会看人眼色的牧允澄还是看出了弈国师对她的丝丝不满。
因为她这个皇帝做的并不好。
“这不怪弈卿,是朕突发奇想贸然前来。这果酒味道甘醇,而且酒劲不大,朕特意从国窖中取出来送给弈卿。”
弈国师从小瓶子手中接过果酒。
这就算是他这样的官员,果酒也不是经常能吃到。
寻常人家就连果子都吃不上几个更别说有多余的果子做果酒。
这果酒只有宫里的师傅酿的最好喝,别的酿酒师傅做出来的果酒不是太烈就是太甜,丝毫没有酒的味道。
“谢陛下。对了,陛下这是微臣的义兄,孙赫株孙大人。”
“臣叩见陛下。”
虽然孙赫株刚刚跟着弈国师一起行过礼,可现在还是懂事的从新来了一遍。
“孙卿免礼。”
牧允澄坐落在主位上,环视一周没有放心弈璞渊和孙润雨,心瞬间就凉了一截。
“弈卿,弈公子去哪了?”
他就知道!什么突发奇想?什么贸然前来?这皇帝分明就是为了他儿子而特意赶来的!
这皇帝以前一直霸占着弈璞渊也就算了,现在快要过年了,他们好不容易团圆一下,她又要来掺和一下。
“陛下,弈公子正和小女在后院花园游玩呢。”
“花园啊?冬日里梅花开的可美了,不知道弈卿后院里的梅花漂不漂亮呢?”
牧允澄略带威胁看着弈国师。
反正她是皇帝,弈国师不敢对他怎么样。
“陛下,微臣的后院里没有梅花。”
“没有梅花?那哥哥和孙小姐,在游玩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