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谈什么?”梅香把车子放到一边,就开始横眉冷对林诺然。
虽然平时梅香总是柔柔的,但是在她看来很珍贵的事物,她就会拼尽全力去守护它。
梅香母亲在老年时,梅香就是靠着坚柔并济一直陪着母亲直到她归西。
梅香这些年一直都在忍着自己夫君冷漠还有生活身份的自卑也是因为那是母亲的夙愿。
而现在,又有一个新的梅香想要好好守护的人了。
梅香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关心和温柔体贴照顾。这让她非常谈恋卫阶的帮助。
而一旦有人想伤害卫阶,或是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梅香便会不顾一切地站出来保护那个人。
现在就是这样。
林诺然看见梅香一点也不怂地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小慌乱。刚刚记好的词全忘了。
“你,破坏了别人的感情,还有脸这么硬气地跟我说话。”林诺然开始无理取闹地泼脏水。
“如果你只会造谣的话,还是请你早早离开吧。”梅香指了指帝西区中心位置。
“你!你个贱人!”林诺然发现自己说不过她,于是就像动手。
林诺然抬起巴掌就要往梅香脸上掌嘴。
梅香也不是吃素的多年一来的独自生活和自我动手能力极强而造成自己虽然瘦,但依旧有着肌肉,还是足够能把林诺然这种三脚猫功夫给制服。
“别再外面发疯,总是把过错推给别人,怪不得卫阶会不喜欢你。”梅香嘲笑林诺然
林诺然第一次觉得自己收了这么大的屈辱。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
林诺然有准备开始她的第二大武器,造谣。
“你这个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抢我老公!”林诺然指梅香的鼻子开始开骂。
周围的人一开始听见这句话后,对她们看了两眼,但是又迅速地离开了。
林诺然不懂,这种事情不是最应该被人们喜欢看,但是好歹要跟对手玩。
“好奇为什么他们不留下来帮你?”梅香看穿了林诺然的小心思,便反问她。
“你要是换换衣服就好了。”梅香打来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头。
“你自己穿得跟贵妇一样,好意思说我们。”梅香越到最后越要挖苦回去,让她这么坐啊。
“你!!!”林诺然有点被气的无语。
真难。
林诺然这么想着一面开始往回走。
“这个梅香完全是装出来的吗!卫阶怎么喜欢这样子的!”林诺然愤愤不满地说,“而且她还那么丑,那么老!有那一点能跟我比!”
林诺然不想让卫阶这么快就被别人抢走,齐斌虽然是真的喜欢,但是太远了一般都见不到。卫阶留在身边还有个保底的。
林诺然开始制定怎么把卫阶的心重新给栓牢的计划。
“哼!不就是喜欢弱小喜欢寻求帮助的女性嘛!我也可以变成这样!这样那就能重新回到我身边。”林诺然在脑内制订了很多计谋。包括变得更可爱的撒娇技术。
林诺然满脑子构思着回了旅店。
“卫阶在哪?”林诺然上来就问卫阶在哪。
然而她忘了,现在是韩婳已经不是前几天的韩婳了。
林诺然不幸为了未来被迫带着去笑脸,而又问了韩婳。
“没有的,放弃吧。”韩婳吐槽她。
“我有事,马上就要去实行了,别这样。”林诺然不听韩婳说的话。
“他到底在哪?!”林诺然有些生气。
韩婳本来是不想管这些事的。因为她也一直觉得卫阶好可怜,被林诺然耍的团团转。
好不容易找到了爱情,结果林诺然却插手想夺回卫阶。
不过看林诺然这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没在梅香那取的上风。
韩婳暗自嗤笑她。
“卫阶应该也会这样坚定吧。”韩婳想。不过她也还是不打算告诉林诺然。
林诺然气的脸都要红了,然而韩婳还是无动于衷。
“怎么了?在这。”陆天堑出来了。
陆天堑看到韩婳乖乖巧巧地坐在那心里很是欢喜。
“韩婳啊,怎么了?”陆天堑热情的样子反复昨天那个尴尬的场景没出现过。
“没事。”韩婳看见是陆天堑后摇摇头表明自己没事。
“诶!陆天堑!你看见伯贤去哪了?”林诺然看见陆天堑来了就感觉这是自己的主场呢。
“好像在阁楼吧,我下楼的时候好像看见卫阶刚往上走。”陆天堑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这里爱恨情仇。
“好!!!谢谢你!”林诺然高兴地跳起来抱了一下陆天堑。
韩婳看着,心里竟然有一丝难受,于是她欢快转移自己的视线。
林诺然跑去找卫阶实施她的撒娇大计。
韩婳则看着陆天堑。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陆天堑看着韩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还非常地不好意思。
“不,我俩刚才在争论。”韩婳还是登着陆天堑。
“争论什么?”陆天堑问,她完全是门外汉。
“林诺然想找卫阶去说她不想离开他之类的破话,我在这一直没告诉她卫阶的位置。因为卫阶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心仪的人了,结果林诺然非得需要个备胎,还非要卫阶当!你看现在她自己地址之后,就疯狂去找卫阶的样子。”
韩婳说的话中,每一句里都带着责备。
陆天堑这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对不起。”陆天堑像个小孩子一样低着头道歉。
韩婳摸摸他的头。
“好吧,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看看卫阶能多么坚定吧。”韩婳原谅了不知道事情发生缘由的陆天堑。
“不过,你刚刚说的卫阶找到了他心仪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谁?”陆天堑才想起来这是个重要的事情。
“梅香。”韩婳朱唇轻启,开口。
“梅香?!怎么是她!?”陆天堑惊讶程度不亚于林诺然。
“怎么不能是人家!?”韩婳对陆天堑这个反应感觉很不好。
“她都多大了,还接过亲!是候府小妾,偷跑出来的!”陆天堑满头大汗。
韩婳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