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这是干嘛?”
林夕拾突然咒骂了一句,就猛踩刹车,“刺啦”停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夏语冰身体猛然前倾。
她凤眸冷厉眯起的同时,发现那辆黑车正是苏宇畅的东风日落。
顿时不知道说啥好。
“过来。”苏宇畅降下车窗,清贵高冷地朝这边喊了一句。
夏语冰只好拿着自己的东西推门下车。
她走过去,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就问了一句:“不是发了信息,让你不要来接吗?”
这人真是,还差点搞出车祸!
身后车中的林夕拾:“……”emmmm
“我乐意来接。”苏宇畅声音没什么温度的。
夏语冰闷闷地在副驾驶室上坐下,正要系安全带,车子就猛然开了出去。
夏语冰:“……”
触及他紧抿的唇和下巴冷硬的弧度,反应过来,他似乎是生气了?
可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为什么坐林夕拾的副驾驶室?”见她一脸茫然,毫无犯错的意识,苏宇畅忍不住提示。
之前都是和他保持距离,坐他车的后座。这才坐了他的副驾驶室,就去坐林夕拾的副驾驶了?
“……”夏语冰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和他是游戏战友,现在又一起拍戏。应该算是好朋友吧?坐个副驾驶室不行?”
主要是不需要刻意疏离,又方便讲话。
苏宇畅的脸顿时就黑了,车内的温度也骤然下降:“那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俩也仅仅是好朋友?”
夏语冰愕然:“……”这是吃醋了?
她一拢耳边碎发,期期艾艾地说:“好像不是一样的。”
你更重要。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刺啦——”车子再次猛然停下来。
然后,苏宇畅就“吧嗒”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
夏语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的俊脸就放大,气息有些紊乱。
接着,她的额头被温热潮湿的柔软触碰了一下。
“……”夏语冰后知后觉地感觉轻微的酥-麻。
她正木然着,苏宇畅就伸手搂住了她,并且在她耳边呵着炙热的气息:“你现在是人女朋友,你知道吗?”
夏语冰:“……”第一次这么清楚明白的知道。
然后她的唇就被滚烫覆盖。
夏语冰瞬间当机,意识被惊飞了。
他吻了自己,就这么在公路上!
大概苏宇畅也觉得场合不对,轻轻一吻就离开了。然后系上安全带,继续开车。
小心脏“砰砰”直跳的夏语冰,伸手捂住滚烫的脸,一直到了江东名苑楼下,意识还没有归位。
苏宇畅见她依然愣愣地捂着通红的小脸,唇角勾起甜蜜的弧度。
他绕过来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就要抱她下车。
夏语冰猛然回神,一把推开他,自己跳下车就朝他们单元楼梯口跑去。
电梯下来了,她就窜进去,欲关电梯门,自己一个人先上去。
谁知苏宇畅伸手挡住,挤了进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削肩,低头戏谑的问:“怎么?害羞了?”
夏语冰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没皮没脸。”
讨厌!
苏宇畅只是“嘿嘿”地低笑。末了嘀咕了一句:“以后多练练,你就不会害羞了。”
“你说什么?”
夏语冰没听清楚,不禁又瞪了他一眼。就像毛发炸起的小野猫一样。
苏宇畅禁不住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自己怀里:“女朋友,温柔一点哦。”
“就不温柔!”夏语冰在他胸前挣扎,不过没用多少力气。
主要就是害羞,嘴上要跟他唱反调,并不是真的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这样也好,不用看那个人取笑她的嘴脸!
可终究还要共处一室。而且悲剧的是,卢毅还不在!
苏宇畅解释了一句:“卢毅今天搬去隔壁单元12楼,新买的那套房子里住了。以后这套房子专门给你住。”
夏语冰立即过去打开大厅的防盗门:“那好。现在,请你出去吧。”
“不了。”
苏宇畅清贵俊美地摇头,深邃的眼眸中写满高深莫测,“女孩子一个人住不安全。再说你这里房间多,作为男朋友的我就在你这里蹭住。”
夏语冰:“……”
苏宇畅伸手关上防盗门,趁机一把拥住她,倾身炙热地吻住她……
夏语冰的脑袋如烟花般炸开,直到肺叶中的空气被榨干,这才猛然推开他。
她张着嘴猛喘了几口气,然后快速跑进主卧室,“嘭”地关上门,反锁上。
接着,一头扑到床上,将火辣辣地小脸埋在被子中……
苏宇畅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清瘦倩影,目光一凝,一根食指点在嘴角。
那里似乎还留着她的温软与馨香,唇角眉梢不禁漾开迷惑人心的弧度……
身体好了,家族遗传病她师兄也能治……自己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能和她这样亲密相处,真的很好!
*
此刻,林建业正在盛康国际包厢中和一个中年男子私密交谈。
他有些无法理解的问:“夕拾他竟然拿了我的头发到你那里去做dna鉴定?”
“是啊。”
戴着金丝眼镜的蒋立成也很奇怪,“我也是昨天结果出来才知道的。毕竟我现在基本上不亲自做分析鉴定,都是手下人在做。
我无意中看到这份鉴定,开始以为只是同名同姓。”
“父子都同名同姓?”
林建业端着一杯热气袅袅上升的拿铁,感觉不可思议,“还是在我们春城?”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几率几乎为零。”
蒋立成吐出一口漂亮的烟圈讪讪一笑,“所以就打电话想问问你。结果,第一个电话你在通话中,第二个不在服务区,第三个也在通话中。我就没打了。
今天看到是你家二公子亲自来取鉴定结果,我才意识到真不是同名同姓,而是令公子本人送来做鉴定的。
这才找了个借口搪塞他,再次联系你。”
“鉴定结果有什么问题吗?”喝了一口茶的林建业,将精美的茶杯返回茶几上,敏感的抬眼问道。
“是,就是有问题我才找你。”
蒋立成伸手在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坦诚的说,“毕竟是老同学兼多年的朋友。”
“什么问题?”林建业的声音不那么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