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这里等着,我叫你们上去时候再上去!”源宗神对妃英理说到。
“行!”妃英理点点头。
“各位,下面容我介绍东京最高检三级高级检察官源宗神先生!”台上传来了声音。
“我先上去了!”源宗神对着妃英理点点头。
一上台源宗神就差点没被闪光灯晃瞎眼睛,这一顿猛拍啊。
“各位好!”源宗神向所有记者鞠了一躬:“我是负责对加藤娜英一案进行复检的检察官,源宗神。”
“首先,我代表日本政府向各位真诚的道歉!”源宗神又像所以记者鞠了一躬:“我本身对于日本这种不重视女性的行为表示十分愤慨,同时我也表示对法律的遗憾,我几乎翻遍了所有法律,但是我发现对于强奸儿童最高判刑仅仅二十年!”
“二十年!”台下出现了一篇小轰动,在台下大部分都是记者,其中来自国外的记者震惊于日本法律之弱,在西方强奸儿童最高判无期附加化学阉割,如果有死刑就判处死刑。
而中国在严打之后对于儿童也是及其重视,对于强奸儿童罪,无论女性十分愿意都按强奸罪论处,最高死刑。
“并且我再次对于日本的现在社会表示遗憾!”源宗神高举一份报告说到:“根据神奈川县儿童咨询所的《儿童咨询所之性虐待调查报告书》显示,遭受性侵害的儿童中,施暴者最多的是“亲生父亲”,比例近四成。除了“其他”之外,依次是“养父”、“继父”、“内夫”和“亲生母亲”。由此可以看出,对儿童施加性侵害比较多的是亲近的“父辈”角色。”
“这!”底下不论是日本记者还是海外记者都对这个数据表示震惊,竟然有人强奸自己的子女。
“是的!”源宗神点点头:“其根本原因是日本自古的近亲结婚传统,虽然启蒙运动后倡导以理性之光去除愚昧的黑暗,但是日本依旧保持这样风俗实在让我痛心!”
“所以,我在这里代表日本最高检察院,日本源氏贵族,日本源氏重工向国会递交修法意见书,将强奸猥亵妇女罪底刑设在五年,最高刑设置死刑!”源宗神看向记者。
“同时,我们将积极联合日本最高法庭推动强制猥亵和强奸的刑事定罪,目前暂定对未满十四岁的儿童进行了部分猥亵行为(并没有发生性行为),就算行为实施者并没有与受害者发生性行为或者发生性行为的意图,都将被判定为强制猥亵罪,对未满十六岁女性进行性行为,哪怕对方同意也判断为强奸罪。”
“好!”不知道是那个情绪激动的人最先站了起来鼓起了掌,现场一篇掌声。
“下面进入提问时间,名额为七个!”源宗神说到:“那位带联合国徽标的先生,对您!”
“您好,我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记者,我代表联合国教科文,联合国妇女联,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问一下,请问您对于目前十分火的加藤娜英一案有何看法?”哪位带着联合国标志的西欧人说到。
“对于这个案子我首先表示十分悲伤,我对于加藤娜英表示深切哀悼,同时表示对于这个案件判决的不公的悲愤!”源宗神说到。
在场人都竖起了耳朵,这可是关于检察厅和法庭的矛盾啊。
“我翻看了这个案子卷宗!”源宗神顿了一下。
我无法想象一个这样的人渣只判十二年,真的而理由竟然仅仅是犯人醉酒不够清晰。
说真的,我很想把加藤娜英受过的痛苦按在那个审判长身上,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哪怕是在激动也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不是那个畜牲,我们是人。
源宗神环视记者
有人说站在受害人角度不够理性,但是我想说法律就是为了给被害人申冤用的,纵使保持中立那我们也应该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我看了那个犯人写的三十万字申述书,但是里面他仍然不知悔改,他希望与受害人家属对峙,希望被判无罪,你跟这样人讲人性讲人权?
抱歉,我认为人权是给人用的,而不是给恶魔用的。
源宗神把一打申述书丢到演讲台上:“这次我邀请了受害人家属来到现场,同时感谢妃英理律师免费为加藤嘉一夫妇担任刑辩律师,我允许你们问她几个问题。
但是我想说请你们冷静一下,加藤嘉一夫妇已经敬礼了丧子之痛,请你们拿起你们手中长枪短炮之前思考一下。”
妃英理带着加藤嘉一与加藤朋子走了上来。
“加藤朋子女士!加藤朋子女士!”一上来就有几位记者按耐不住其激动的心情。
“这里是检察厅,还是日本最高检察厅,这几位记者,请注意一下!”源宗神直接拦下几位记者。
“加藤女士请问您对于赵斗淳即将被保释是怎么看的!”一位记者问道。
“我…真的我不希望他出狱”加藤朋子说到:“我女儿在病床上曾经呻吟到,“我觉得应该给淋雨的大叔撑伞,所以我就给他撑了,但人们都说是我的错,谁也不夸我,12年里,娜英戴着尿袋上学,几次大手术靠民众捐款完成,她恐惧着生活的每一天。
12年里,娜英接受长时期的心理治疗,她画过一幅画,她写“让他在监狱里住60年,绑架10年,暴力20年,遗弃10年,让他致残,一辈子受人工排便装置的罪。”
加藤朋子说着说着哭了
真的,如果娜英她还活着,今年或许已经进入大学了吧,如果能还我女儿加藤娜英一个公道,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好痛!”突然加藤朋子脸色痛苦的蹲了下来。
“快,120!”加藤嘉一反应最快。
一会后,痛苦的加藤朋子被120接走了,加藤嘉一拿起麦克风:“很抱歉,这是夫人烙下的病根了,那是娜英刚出事的时候,我夫人怀了二胎,结果因为操劳过度,导致时常出现神经性胃疼,请谅解!”
“您去照顾您妻子吧,这边交给我们就行!”妃英理拍了拍加藤嘉一的肩膀说到。
“谢谢!”加藤嘉一恭敬的对妃英理鞠了一躬。
“我现在代表我的委托人,加藤嘉一,加藤朋子对东京最高法庭提出以下要求,第一,修改法律,并开设特例让本案在从旧原则之外,让赵斗淳继续服刑。
第二,推动化学阉割立法,如立法完成后应立即对赵斗淳进行化学阉割。
第三严格保护加藤朋子及其家人,命赵斗淳及其家人不得靠近加藤朋子一家一公里内!”
话音刚落,妃英理就走下了台:“我和我的委托人立场不会改变,我也没有多余的要说的!”
“源检察官,请问?检察厅对于加藤朋子态度作何表示?”记者看妃英理离开后,都直接扑向了源宗神。
“检察厅不做任何表态,我们在司法上表示中立,但是我们支持加藤朋子利用一切合理合法手段去维权!”源宗神说到。
“那您自己呢?”
“我表示支持!”源宗神点点头:“就像之前说的,人权是给人的,不是给恶魔的!”
“好了发布会到此结束!”源宗神看了看时间,走下了台。
“源宗神检察官,源宗神检察官!”记者被法警拦在了最高检门外。
“源检!我们看你的演讲了,真是太好了!”刚刚下来畑田真辉就打来电话:“你放心,我们一科绝对支持你!”
“源宗神,我没看错你!”这时伊藤博文也来了电话:“我虽然没有时间过去祝贺你,但是你放心,出了什么动乱我们特别警察作战营顶着,你放心的干!”
“村上渡木部长!”源宗神又接起一个电话:“怎么了?”
“你小子!我刚从国会回来你就闹成这么大动静,国会都要翻天了知道不!”村上渡木部长笑骂到:“但是你演讲真的不错,我支持你,放心去干吧!”
“那…德田有希检察长那边?”源宗神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放心,德田有希检察长心情还不错,他正在和国会那帮人解释呢,但是语气上他也被你感染了,他目前对于法律也有不满了!”村上渡木部长说到:“对了,九条玲子和羽仁五郎醒了,你可以去看看!”
“什么,醒了!”源宗神一下子从窜了出去,直奔地下停车场:“部长,不是说他们俩是植物人吗,现在才昏迷一个月啊!”
“不知道,但是据说昨天半夜九条玲子突然流泪,今天早上在她母亲呼唤下醒来,一醒来就念叨着你,你这小子有桃花运啊,把我们检察厅女神泡走了也不说一声!”
“哪有!”源宗神说到:“好了,不说了,我先开车了,等到地再说!”
至于羽仁五郎咋醒的,源宗神不在乎,他对于羽仁五郎要求很低,不死就是问题不大。
源宗神心情及其不错,九条玲子醒了,大部分事情也干了,自己身边人都支持自己决定,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吗。
“九条检察官!”源宗神一下子冲进病房。
“你来干什么!”一进去,源宗神就看见了九条玲子的母亲,九条夫人。
“好了母亲,我的确想见他!”九条玲子笑了:“你先出去吧!”
“行,女儿要是这个混蛋对你做些什么直接叫妈,我练了十年的散打也不是白练的!”九条夫人很疼爱九条玲子摸了摸九条玲子的脸。
临走时狠狠的瞪了一眼源宗神,那眼神感觉就像自己养了二十年的白菜被猪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