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走…”
话音刚落,南泽连忙急匆匆地跑了,这速度跟那些暗卫有的一拼。
“唉,都怪我太强大了,这些家伙也太不禁打了。”
听到这话魅火邪凤不禁打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他带着阿狸飞到半空中,恐怕她也没法发挥出这样强大的攻势。
“还不是因为我飞的方向稳妥,不然你以为你那火球能中几个啊。”
魅火邪凤小声嘀咕着,这话他可不敢当着阿狸的面说,不然这小狐狸若是生起气来,他免不了一顿毒打。
等落地后阿狸便开始四处寻找着云辞的身影,刚才打的太激烈了,她都没注意到云辞这边的动静。
“徒弟…”
“徒弟…”
“小徒弟?”
喊了好几声后,阿狸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就在她以为云辞出事了的时候,却看见了身后不远处的树后面,有一个白色的衣角露了出来。
“原来在这儿啊。”
阿狸缓步走上前去,却看见云辞正在打坐,想来是自己刚才的攻击,波及到他了吧。
罢了罢了,君逸寒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赶过来,还是等她的小徒弟缓过来再走吧。
想到这里阿狸也跟着坐了下来,进入冥想状态为自己恢复灵力。
不知不觉中,当俩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临近夜晚,两人围在篝火旁,开始聊起了天。
“徒弟,你以后可就回不了寒王府了。”
“回不回都没关系,我原本就不是君逸寒的人,我之所以留在他身边,是为了能混口饭吃。”
“不会吧,你的医术这么高明,还需要混口饭吃?”
听了云辞得这句话,阿狸觉得他这是在逗她玩。
云辞轻笑一声,用旁边的棍子扒拉了一下火堆,随后又道:“医术高明又有什么用,这样只会让别人嫉妒你的能力。”
“有的时候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别人才会想杀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说的很对。”
“什么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阿狸挠了挠头,她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还有云辞所说的话。
“等你以后经历过的时候就知道了。”
“别啊,你跟我说说不行嘛,非得让我猜。”
阿狸撇了撇嘴,这些人老是说话只说一半,另一半非得让人猜。
“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明明已经走远了,为何又回来了?”
“我走的时候想了想,以君逸寒的脾气,若是知道是你把我给放了,估计你难逃一死。所以你师父我,走到半路的时候就赶紧跑回来了。”
“那南泽是怎么回事?按道理说你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很容易被他偷袭的才对。”
从刚才阿狸挟持南泽的时候开始,云辞就觉得有点奇怪了。怎么说他也跟南泽相处了许多年了,他能被君逸寒选中,成为贴身侍卫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啊。”
阿狸强忍住笑意道:“这家伙本来是想偷袭我的,也不知道他是怕我还是怎么的,居然露出了破绽,所以我才能一举拿下他。”
“怕你?可是师父你的实力,应该跟他不相上下才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以一人之力抵抗了魔人群,所以他才怕我。
唉,没办法,为师的实力太过于霸道了,让他有种天生的恐惧感。”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嗯…这个嘛…”
她摸了摸下巴,开始思考着这个问题。其实她原本是想打算直接去找玄魅的,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魔神之骨对她来说太过于重要了,如今她已经跟谛青摊牌了,说不定她会加快吞噬自己的灵魂。
“我们还是先去京城吧,我想去找月霖姐姐。”
“可是京城内到处都是君逸寒的眼线,你若是贸然前往的话,必定会被他再次抓回去的。”
“怎么,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不信他们会在乎一只小狐狸的死活。”
等等!
小狐狸…
她刚遇见君逸寒的时候,不就是狐狸形态嘛,这家伙还没见过她的本体,不如…
想到这里阿狸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徒弟呀,为师有办法将魔神之骨偷过来了!”
阿狸的语气非常坚定,只要她找人配合,偷偷演一出戏的话,她就不信还混不进君逸寒的府中了!
“什么办法?你若是要冒险的话,我不建议你去京城。”
“哎呀,你放心吧,君逸寒他没见过我的本体,届时我只需要演一出戏,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怀疑我的身份了。”
“不行,你不知道君逸寒的手段,他的警觉性很高的,断然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而且你此去若是遇到危险的话…”
“打住打住!你简直比玄魅还啰嗦。”
还没等云辞吧话说完,阿狸便直接将他打断,随后她便直接变回了狐狸形态。
“云辞,你帮我在我身上弄点血迹。”
阿狸晃了晃她那洁白的尾巴,将自己的身体往云辞面前凑了凑。
“我不能伤你。”
“哎呀,不是让你打伤我,你直接整点红色的药水什么的,涂在我的毛发上,然后往我身上擦点泥土。”
“你…你想干嘛?”
云辞实在是没摸透阿狸想干什么,一会儿说弄点血迹,一会儿说弄点泥土…
“你快点,我没多少时间的。”
见云辞还在犹犹豫豫的,阿狸瞬间就不耐烦了,直接往上一跳,开始扒拉着云辞的衣角。
“行行行,我照办。”
无奈之下云辞只能妥协了,他先是从医药箱中找出一瓶红色的药水,往阿狸的身上涂抹了一些,随后又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擦在了阿狸的身上。
当阿狸看到自己那雪白的毛发,被血迹跟泥土沾染的时候,简直都快要难受死了。
不过!
为了能顺利地拿到魔神之骨,这点困难算什么!
“师父,你看这样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地方需要涂抹的?”
“可以了,可以了。然后你再听我指挥,我尾巴上面有烧伤的痕迹,你帮我把伤口加深,然后…”